“当然是因为你颜值不够,看着你,我会吃不下饭!还怎么白占便宜!”栾品昭就差明着说他丑了。
江导被气的,当即一口口水喷过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栾品昭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对着他冷笑:“你长得有我好看?”
“呵呵!”江导冷笑。
“比得过花漓?”
“呵呵!”
“八哥呢?”
“……呵”
“你连杨哥都比不了。”
江导已经笑不出来了,他直接怒了,一把揪住他就往外走:“哼哼,不就是被出轨风拖下水了吗!”
“躲什么躲!”前几天,网上爆出已婚女明星夜宿一个男明星家里,然后,各种声明出来了,栾品昭也被拖下水了。因为他那天也去了。
“什么叫拖下水了,本来我就是去打了个照面就回家了,一个个都跟死了爹似的说我绝对在那儿!”
“老子就去坐了会,看他们两个那个黏糊劲,决定眼瞎,干脆就走了。”栾品昭气呼呼的骂道,他找了件羽绒服穿好,“外面这么冷,出去干嘛!”
“快点!”江导催促:“你还想磨蹭到什么时候!”
“哼,想要我跟你出去,先告诉我,他们会不会离婚!”
“要离早离了,还到现在!”江导随口道。
栾品昭深沉的点头,也就是说……嘿嘿!
哆哆嗦嗦的上了车,栾品昭抱怨:“你说你,大冷天的非得拉我出来干嘛!”
“我有个亲戚要见你!”
卧槽!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栾品昭表示彻底认识他了!
因为下雨的关系,江导开得并不快,栾品昭无聊的扒拉着窗户往外看,路过一个知名酒店时,他激动了,“诶诶,你看看,那不是谁谁吗?”
江导茫然脸:“谁啊!”
“就是害我被拖下水的那个!”他十分嫌弃的撇嘴,“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受得了!”
“卧槽!我看到她跟她的出轨对象竟然在同一家酒店,这是要浪漫不要家庭?真是太疯狂了!”
江导瞥了眼,可惜,车子已经飞快的掠过,他只看到一个狗仔在外面探头探脑。
“你管那么多干嘛,反正又不是你媳妇!”
“我媳妇才不会这么对我呢!”栾品昭反驳一句,自顾自的开始翻找零食吃。
“诶,你翻腾什么呢!”江导看他那架势,颇有种拆了他车的冲动,“我说兄弟,咱不带这么记仇成不!”
栾品昭头也不抬:“我就看你藏了什么不能说的东西没!”
“什么叫不能说的东西?”江导不懂他搞哪门官司!
“嘿嘿!”栾品昭眼珠子一转,偷偷从口袋里摸了几个东西放到椅垫底下,又故意扔一个在脚下。
江导奇怪的看了他眼,不明白他笑的跟狐狸似的,是什么意思。
过了段时间,江导开车带老婆出去吃饭,路上,江导老婆,文慧忽然从坐垫底下翻出几个小雨伞。
文慧当场愣了,捏着几个小雨伞又翻上爬下的找了找,最终在椅子底下又找出一个。
“老江啊!”她幽幽开口了。
“啊,怎么了,饿了,马上就到。”江导盯着前面头也不回的说道。
“不是,你找个地方停一下!”深吸一口气,文慧紧紧捏着拳。
“停一下?”江导纳闷:“你要上厕所?”
文慧含糊的哼了哼。
车慢慢停下,江导拿出烟准备抽一支,见老婆坐着没动,催促道:“你不是要去厕……”话没说完,就挨了一顿揍。
“哼哼,江同志,你倒是真人不露相啊!”拎着包就是一顿乱揍。
“当了导演,就开始学会潜规则了?”
“说,你都跟谁有一腿!”
“刀呢,看我不阉了你!”
“不是,不是,我怎么了?”无缘无故挨了一顿的揍的江导抱头鼠窜。
最后在他赌咒发誓中,文慧才勉强相信了他,要他交代小雨伞是哪儿来的。
他抱着手机眼泪汪汪的打了一圈电话,最后终于在得意洋洋的栾品昭那里得知,那就是个糖,气的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当然他现在不知道,所以只是奇怪了下栾品昭的行为,“别乱翻了,什么都没有!”
“哦!”栾品昭暗自得意的翘起二郎腿。
车停下,栾品昭伸头看了眼,哇,大别墅,隐私安全性高,就连物业基本都是退伍的军人:“江导,你还有这么有钱有势的亲戚啊!”百度上可说了,江导出生小富家庭。
江导轻哼,咋还看不起人!“怎么,还不兴,我有个有钱有势的亲戚啊!”
“我懂,就跟皇帝都有两门穷亲戚是一个道理!”栾品昭体贴的表示理解。
江导:是这个理没错,但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味!
莫表舅听到保安室那边的通知,很快就迎了出来。
“你好,栾品昭是吧。”
栾品昭看了眼他伸出来的手,悄悄的捣了捣江导,“喂,你这亲戚爱好正常吧!”
江导险些被口水噎着。
莫表舅听见这句话,笑了,倒没什么生气的意思,“本人爱好正常。”
“哦!”栾品昭有些尴尬。
三人到书房坐下。栾品昭盯着莫表舅泡茶的动作,沉默了一下,忽然跟江导说悄悄话,“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亲戚像混黑道的?”
江导刚想点头,就听到他摇头,“不对,不完全,更多的是像一个军人!”
江导倒吸一口凉气,觉得牙疼的慌,隐晦的看了眼专心泡茶的莫表舅:“别胡说,坐好!”
“呵呵,我听到了。”莫表舅笑呵呵的说道:“我自幼,耳朵就比常人灵敏。”
江导忙打哈哈:“表舅,他小孩子……”
“不。”莫表舅打断他的话,“我确实当过兵!还是特种兵。”
“可是……”这回轮到江导傻眼了,“您不是混黑道的吗?”
“当年,我第一次出任务,是追缴一个大型毒枭团伙。”莫表舅拿出一支雪茄,深吸一口后,慢慢吐出一个烟圈,“就我活下来。”
这句话太沉重,一下子把气氛压到了冰点。
“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梦到死去的队友,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后来整夜开始失眠。”这个状态已经不适合待在部队,他被劝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