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傲世帝尊 > 第一百三十九章值得吗?
    “修罗令!”那一幕,浅丘的确记起来了。

    木牌,他花了三两银子换来的,也是莫秦川和杜子俊第一次来抢的那东西!

    可这东西又有什么好呢,就算是做工再精致,它毕竟也只是木材制造而成,给浅丘的第一印象就是,放在包裹里都占位置,更别说这偌大的北煞门,什么宝贝没有

    和他的想法不同,萧如燕很糊涂的瞧着这少年:“修罗令?”

    神情可不像装出来的,浅丘也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是我在一个老婆婆的手上得来的,后来被你们北煞门的冰脸怪给抢走了,再后来,又被老酒鬼抢回来还给了我!”

    他这话,说得自个都有些乱了,冰脸怪?老酒鬼?

    被他这么一带,萧如燕不由得皱了皱眉,前者是谁,或许还能够猜得到,可后者,对了,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脑海里,难不成是他:“我在鄞州的时候遇到一个喜欢喝酒怪老头,你被爹关起来的事情,还是他告诉我的呢,他就是你口中的老酒鬼吗?”

    喜欢喝酒,而且怪?

    浅丘基本上都不用去寻思,也敢肯定他是谁,可他为什么会主动去找这妮子呢?

    “他可不是普通人,堂堂的天门门主舒青山,居然会将那么宝贵的东西交到你的手上,看来你小子,还真不一般啊!”还没有等少年开口,欧冶子便率先的回应道。

    那话里,满满的都是感慨的味。

    刚才只说了老酒鬼三个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透露,欧冶子便能够猜出来,这让浅丘想不困惑都难:“欧冶前辈,你怎么知道他是舒青山的呢?”

    “冰脸怪,那定然是莫秦川,这小子虽然排行不高,可真要论起本事来,却是七大金刚之中能耐最强的,能够从他手中将修罗令夺回来,又喜欢喝酒的怪人,除了舒老鬼之外,还会有谁?”回应得很直接。

    仔细想想,也的确是这么个理。

    欧冶子稍微的顿了顿,又接着问道:“反倒是你,你真的只是青州城你一个不起眼的小乞丐吗?”

    浅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这个身份,他从小就背负着,还能假了不成,那怕直到今日,他都难以忘记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大冬天一件破衣蔽体的窘迫感觉。

    欧冶子瞧不见,那也就罢了。

    这样的神情,萧如燕可是实打实的看在眼里,忍不住的要替他去回应道:“欧冶前辈,你就不要提这些伤心事了,小山哥都!”

    都什么,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那目光停留在浅丘身上的同时,满满的都是怜惜感。

    当然了,和别的人不同,这样的姿态,浅丘来得快,去得更快,基本上萧如燕的话才刚落下,他便又恢复了正常的姿态,甚至嘴角上扬,都有些嘲讽起自个刚才的举动了:“既然你知道他想要那木牌,给他便是,又何必遭这份罪呢,连带着惊鸿!”

    念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少年人突然间有些心虚。

    那双眼,压根就不敢正面去瞧萧如燕:“自个孙女都为你担惊受怕的,这样做,值当吗?”

    欧冶子好一阵都没有说话。

    很显然,这个问题对于他而言,并不是那般容易回答的,直觉告诉浅丘,这为难的背后,可不仅仅只是因为一块木牌那般简单。

    长洲因此覆灭,数百条人命的代价,俨然掩盖这一道不为他所知的惊天秘密!

    “大公子!”和应对马从戎时完全不同,駱长亭的神情显得异常的恭敬。

    薛鼎山依然背对着他,似乎对这个人的到来没有丁点的意外,那目光,盯着悬崖外的光景,有些浅浅的笑意:“这么多年,让你留在这儿的确是有些为难你,不过这样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了!”

    马从戎又微微的先前走了几步,刚好在中年男人身后的位置停了下来。

    “没什么为难不为难的,薛家人对长亭有救命之恩,要不是大公子当时从牢里面把我给救出来,恐怕现在!”说道这儿,駱长亭也淡淡的笑了笑:“再说了,我与大公子有过约定,这般做,不过是信守承诺罢了!”

    薛鼎山并没有顺着那话往下说。

    他稍微的顿了顿:“定山来找过你了?”

    “那倒没有!”駱长亭否认得很直接:“只是马从戎来过,最近萧清扬又抓了个人投到了阴牢里,二公子让他来打听一下,那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薛鼎山的话依旧很平淡:“那里打听出来了?”

    駱长亭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只是那小子似乎和欧冶子,还有北煞门的大小姐很熟悉,恐怕?”

    恐怕什么,他并没有说出口,很显然,那心里面多少有点犹豫。

    和駱长亭不同,薛鼎山可谓毫不避讳:“我那个弟弟向来都输不得,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北煞门和薛家,原本就不应该有太多的关联,可他偏偏的对那妮子,甚至还暗中通过蜀王向爹试压,迫使这一次订婚之行,有这小子插进来,也挺好的!”

    这番话,就像是完全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一般。

    要说駱长亭不惊讶,他自个都不信,当然了,即便是如此,那脸上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异样来。

    毕竟眼前这个男人的能耐,本就不是他能够瞧得透的:“那要是二公子再来问,我该怎么回答他?”

    被他这么一问,薛鼎山缓缓的转了过来:“你就告诉他,这小子是我的人,让他不要再打他的注意了,至于萧家的婚事,也给他提个醒,最好是有放手的打算,否则到时候,伤了自个可就不明智了!”

    这样的答案,虽然有些意料之外。

    但駱长亭并没有打算去违背,只是那双眼睛,伴随着对方的举动,却明显的睁大了几分,就像是看见了什么不该去看见的东西一般。

    连带那镇定的神情,也有些保持不住:“大公子,你,你这张脸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