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最难忘的女人【3】
随着语气的加强,霍小宝的就开始有所动作了,至于是什么动作,我不能写的,你们知道。
蓝馨的想拂开他的手,但手毫不理会。
“真的打算工作?”
霍小宝继续问着与手的动作无关的问题。
“是为了离开那个家吗?”
“没有收人,一个人活不下去。”
“我不会让你那样辛苦。”
霍小宝的手随着话语而一点儿也不停,你们知道的,这个时候干干什么。是的,就是那么回事,但是我依然不能写,我写了这一点已经被xxn次了,修干呀修改,就修改城这个模样了,就是你们看见的这个样子,关键部分只能用这些话代替了。哦,悲哀!
“这样就好……”
此时的霍小宝只想确认蓝馨肌肤的温润就好。
并排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夜景,真是一幅安详的画面。但仔细再看,那个啥,男人和女人都不一样,各自都有事干。有什么事干买你们都知道的。
女人早已知道男人的手有什么企图?在寻求什么?也知道那是此刻而言太过浮乱悖德、终究不能原谅的事,但仍然默允那有些怯意又拼命想要深入的动作。
男人早已察觉到了女人的宽大,便更是大胆了,脸上还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这都是男人的策略,巧妙的陷阱,女人明知不该上当,但又不可能不上当。
就是这样,那件事情就要开始了,什么事情呢,你们知道的!
男人的还意犹未尽地蠢动着,但马上就死心似的停下动作,像要求补偿般在女人耳畔低语:“xxx……”
女人没有回应,男人再低语:
“只那啥就好了呢。”
女人有些扭捏,那啥扭捏啥呢,就那么回事。
“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我得回去了。”
男人还是坦然无事地嘀咕:
“你转过身子去。”
女人一时不明白,偏头愣着,霍小宝再低语:“你转过去那啥那啥那啥。”这个地方也不能写,省去80字。
“哪有……”
终于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女人欲躲,男人早已抓住她,最后通牒似的命令。
“不要说话,转过身去……”
这并非霍小宝计划好的。
所有男人都做过这种华丽的梦,尽情掀开那穿着华丽衣服女人的裙摆。正因为那是所有男人暗地里怀抱的愿望,所以不会老实告诉女人,只有在男人和男人之间当做一种传说的美而传承下来。
然而这个浮靡的姿态有时也有其必要。
如今要在这守灵之夜利用短短的时间做,要不弄坏装扮,也只有这姿势了。
此刻,蓝馨为接纳霍小宝,已化成美丽的孔雀飞翔。
尽管她含羞不已,但不知不觉中,也因为这姿势而热情起来。
当然,这也不能否认是霍小宝慢慢地给予她刺激、让她兴奋,又不停地说出的赞美感动了她。
此刻两人简直像野兽一样。
但这让人羞意萌生的卑狠姿势,是人类出现在这世上以前,还是动物的时候就传承下来的,虽然原始,却是最自然,也是能诱发快感的姿势。
回归本来的野性,再也没有了迷惘、羞耻和胆怯。
就此抛弃理性、教养、道德、伦理这些人类现世以来如残渣般渗入全身的一切矫饰,完全像动物般拼命动作,最后伴随着细长悠悠、犹如断气前的咆哮达到高x。
之后,雌雄皆如尸体般重迭着趴在床上吭哧吭哧地喘着,纹丝不动。
看到这无边的静寂,完全明白死之阴影和爱的极至已飘浮在这种情的场面的尽头。
两人就这样暂时沉在快乐的深渊里。
与到达高x同时即快速清醒的男人相比,女人依然沉浸在延长的余韵中,清醒较慢,因此仍保持那趴在床上的姿态。
蓝馨此时才察觉自己闯了大祸。这从她进了浴室,一直无意出来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五分钟、十分钟过去,又经过十几分钟,门终于无声地打开。
是深深懊悔吗?她垂着眼,脸色苍白,但衣服已重新穿戴整齐,头发也梳得一丝不乱。
不论怎么看,都像服丧中谦谨的有夫之妇。
霍小宝虽被她那僵硬的表情吸引,但蓝馨默默地走到沙发前,拿起迭放整齐的外套。再不开口,她就要这样回去了,霍小宝慌忙问她。
“要回去吗?”
蓝馨的声音似有若无,但从她微微点头的动作就知道她真的要走了。
是自己强邀她来这里,又让她陷入深深的懊悔中,这时该说什么,霍小宝却不知道。
他们就在门前相对而立,霍小宝轻轻鞠躬,“对不起……”
变身为野兽的男人此刻回到人身,也惊讶自己的寡廉鲜耻。
“实在很差劲,可是……”霍小宝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就是想要。”
那是毫无虚假的心声,但是蓝馨轻轻摇头,断然地说:“是我不好。”
“不要那么说。”
“今晚做那种事,要遭天谴的。”
“既然如此……”霍小宝再度紧抱蓝馨,呢喃说:“我就跟你一起受罚。”
任何爱情都不能只靠一个人成立,因此女人犯的罪实在也是男人的罪。
可是蓝馨并不为这甜美的台词所感动,她失神的再次端正衣襟,表情苍白的出门。
霍小宝想来个甜蜜的吻别,但是蓝馨像排斥一切似的头也不回地离去。
蓝馨的背影渐去渐远,绕过电梯门的转角就消失不见了。
霍小宝一直看着,关上门,然后回到床上仰躺。
刚才走时蓝馨头也不回,是为了告别那不愿再想起的无耻行为吗?
霍小宝伸展双手,指尖摸到像铁丝的东西。他觉得奇怪,拿起来一看,是蓝馨的发夹。刚才蓝馨半跪半伏在床上接纳他时,她头的位置就在这里吧!
霍小宝再次回想刚才的情景,淡淡的黑暗中,房间静寂无声,只有留在床上的发夹还留着x荡的余韵。
霍小宝握着发夹,想起已经离开多时的蓝馨。
或许她已经到了家了吧?蓝馨会找什么借口来封住别人的询问呢?
她在这里停留了近一个钟头,加上往来的时间,大约一个半钟头,她怎么解释这段时间到哪里去、又做了什么呢?
因为衣服发型都完整不乱,人们不会猜想到干那事,不过可能有女人觉得怪异。
尽管如此,不会有人想像得到她在守灵之夜以那种姿势和男人做。
最重要的是蓝馨的态度。
她是因为怯于罪恶而不敢主动表白吗?因此蓝馨的害怕反而可疑。霍小宝虽然坦然说要,但想到她离去时的僵硬苍白的表情,又令他内心不安。
“不要紧吧……”
想着,对蓝馨的怜爱忽然醒觉,霍小宝不觉轻吻手中的发夹。
年前丧父的蓝馨,新年应该是在娘家过的。
她哥哥已继承家业,但怕刚丧偶的母亲寂寞,可能会去阮她。
霍小宝在电话里听到蓝馨这么说时,瞬间想起她的先生,蓝馨倒是主动说:“当然只有我去。”
看来,蓝馨的先生也回自己家去过年。反正知道蓝馨不和先生在一起,霍小宝的心里多少感觉轻松些。
当然大过年的就急着约会,蓝馨没那么容易就答应了。
起先以“没时间”啦、“太忙”啦等理由推拖,其实是她心里还留着去年守灵那晚他强行求欢的疙瘩。
“那天晚上都怪我。”
霍小宝连连赔不是,总算约定初三晚上在上次那家饭店大厅见面。
不过,霍小宝还是忐忑不安,过年时想确定一次,她只说“知道了”,没说不来。他这么安慰自己,到常董家里适度寒暄后,他就赶在六点前到达青岛。
正是过年时节,大厅里鲜艳装扮的女人触目皆是,洋溢着华丽的气氛,但已是年初三,有些家庭已经准备打道回府。新到的客人和要求的人交涉,大厅里混杂一片,霍小宝坐在边边沙发上,似看未看地盯着入口。
就要六点了,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蓝馨会以什么模样出现呢?
他定不下心,再度望着入口,看见不断旋转的门前有位美丽女人。
霍小宝不觉起身,蓝馨走过来。
蓝馨今天穿着白色衣服,系暗紫红色的带子,手上拿着貂皮披肩,待她走近,看出衣服胸前到裙摆是一落枝桠交错的梅花图案。
霍小宝赶上前去,说声:“恭喜!”蓝馨也轻轻鞠躬,回答:“恭喜。”
“衣服真漂亮!”
蓝馨害羞地垂下眼皮,不见去年底守灵夜那苍白着脸离去的憔悴模样。
“上去吃饭吧!”
霍小宝对青岛不太熟悉,一开始就预约这家饭店的餐厅。
直接上到顶楼餐厅,在窗边相对落座。
还是新春期间,多半是携带伴的客人,但霍小宝几乎不在意四周的目光。蓝馨也像不在乎,或许是两人已经习惯这样而变得大胆。
霍小宝亲自点菜,先干一杯散酒后,再对蓝馨说:
“我怕你不来哩!”
“为什么?”
“只是毫无来由地……”
霍小宝一直惦念蓝馨介意守灵夜强行求欢的事,但蓝馨既然来了,也就不必再担心。“过年时都在娘家?”
“照顾妈妈呀!”
看来这几天蓝馨没和先生在一起。
“都安定下来了?”
“家里还好,只是我妈很寂寞。”
她父亲猝死,母亲或许到现在还不能接受。
“那不是一直要人陪着?”
“我觉得这样也好……”蓝馨干脆地回答这个微妙的问题。
第一道菜清蒸生蚝上来,有淡淡的香槟味。
霍小宝在常董家几乎没吃,再干一杯白酒。
“一年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