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疯子和红螺的蜜月快要度完了,纵情欢乐的一个月,是为了给自己的生命放一个小长假,也是为了给他们的爱情一个美好的巅峰,范疯子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这一日的天气温暖而清爽,又恰逢文种公假,范疯子和红螺特意邀请文种夫妇与郑渚夫妇到家里做客,范府酒肉飘香,乐声悠扬,好一派欢乐景象。是啊,自从三兄弟、三姐妹聚首会稽城,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地聚会一番。
佳肴满桌,觥筹交错,欢乐的谈笑此起彼伏。奴仆们也摆了一桌子,一个个满面喜庆,醉意微醺,脚板子甩得格外轻快。是啊,身为奴仆,能够遇上这样体恤下情的主人,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郑渚早已是面红耳赤,醉眼朦胧,放开嗓子唱起了楚国民歌,惹得众人抚掌大笑。文夫人、郑渚媳妇、红螺虽然不胜酒力,然而今天却放开胆子喝了许多,一个个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睛里流光溢彩。就连素日里端庄文静、话语不多的文夫人,竟然也讲起了半荤不素的笑话,惹得两个小妹妹窃笑不已。
人生快意,莫过如此啊!
在调笑声略略平静的时候,大家正在琢磨这该让然范疯子出个节目了,他的节目必然会是压轴戏!谁知他却看着醉醺醺的郑渚发起愣来。
郑渚大着舌头道:“老、老弟,看我干嘛?莫不是我、我比弟媳妇还要好看?”
范疯子故意不屑道:“切!你好看?整个是猪不啃的大歪瓜,我就想不通,我嫂嫂怎么就看上你了?”
“哈哈哈!”众人大笑。
郑渚急红了眼,粗声大嗓道:“我是猪不啃?你才是猪不啃呢!别以为就你长得好,我郑渚也是一表人才呢,媳妇儿,你说呢?”他急于找到支持者,便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老婆。
郑渚媳妇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夫婿道:“我家男人啊,长得倒是蛮心疼的!不过啊,就是个叫驴脾气,动不动就叫唤起来了,这不,又叫了!”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郑渚气恼地坐下道:“好好好,不跟你们说了!媳妇儿,你就胳膊肘子往外拐!你说我叫驴,我就是个叫驴,看我今晚回去不把你折腾地死去活来!”
郑渚媳妇抿嘴一笑道:“好哎,等着那,看你有多大的叫驴本事!”
众人爆笑!
红螺笑出了眼泪,难免有点儿想入非非了,如今她已被范疯子调教地真像个馋猫了!文夫人则想:乡下人倒也豪爽可爱,毫不掩饰自己热烈的情感,哪像我和老文,想要做个啥子,还得遮遮掩掩地表达!
范疯子一边笑着,一边道:“肃静肃静!我要重要事情要和文种兄说呢!”
文种也刚刚笑得面红耳赤,见范疯子如此,便诧异问道:“让你正经的时候你疯疯癫癫,让你疯癫的时候你却一本正经!说吧,什么事?”
范蠡作揖道:“大司空,卑职这里有一事相求,还望大司空相助!”
文种伸手扶住下颌,龇牙咧嘴道:“酸酸酸!酸倒牙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文种今日也不讲章法了!
范蠡道:“老兄啊,老弟心中一直搁着一件事,便是关于郑渚兄的。上次面见大王的时候,本来想提起来着,谁知话不投机,几乎吵起架来,所以话到嘴边没有说。如今再去找他有所不妥,所以只好求助老兄了!”
文种端起酒杯,邀众人同饮,喝完后放下酒杯道:“说吧,听着呢!”
范蠡道:“看来老兄已经明白老弟的意思了:老弟想请文种兄为郑兄找个差事!”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方知范疯子说的果然是个紧要的事,于是表情严肃起来。
郑渚的酒意醒了大半,赶忙抬手作揖道:“是啊是啊,老弟我正想拜托二位老兄呢,只不过一直不好意思开口!”他一急之下,竟然把范蠡也称作老兄了!也或许在他的心目中,范蠡一直就是兄长。
文种思虑片刻道:“这事吧,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关键是要给郑老弟找一个合适的差事。范老弟以为,该让郑老弟做什么好呢?”
范蠡思虑片刻道:“要说啊,郑兄仪表堂堂,为人豪爽,武功不在范蠡之下,而且颇为机敏聪慧,只可惜不会识字儿。依我看,郑兄完全可以在军中做个小头领,不知两位老兄意下如何?”
郑渚急切摆手道:“等等等等!谁说我不识字儿啦?”
范蠡诧异道:“难道你识字儿吗?”
郑渚媳妇赶忙眉开眼笑道:“我家男人识字儿,还读了一大堆书简呢!”
范蠡眼睛瞪得像铜铃:“什么?嫂嫂没说醉话吧?”
郑渚媳妇笑道:“哪能呢!他自从跟你做生意后,闲来无事就认字儿,有一阵子睡觉都在我、在我背上写字儿呢!这几年,他把家里那一口袋的书简都翻遍了!”
范蠡疑惑地看着郑渚道:“嫂嫂说的可是真话?”
郑渚不无得意道:“那当然!”
范蠡抚掌大喜道:“好啊,好啊!不对,我得考考你,这样吧,你将在场所有人的名字写一遍!”
郑渚道:“写就写!”说着挽起袖子,伸出指头沾了酒,在桌子上刷刷刷写起来。文种与范蠡不眨眼看着,却见无一错字,而且字字端方!
范蠡忍不住双手拍起桌子道:“好好,郑兄威武!”
文种用钦佩的眼神看着郑渚,却见眼前果然是一个文武全才的汉子。其实他早就发现郑渚是个粗中有细、行为端方的汉子,有意让他做文府的管家,现在看来是用不起他了。
郑渚的媳妇见此情景,满脸溢出了喜悦和自豪,用柔情的目光看着郑渚,心中更多了一份喜欢和敬重。
文种作揖道:“两位老弟,等着好消息吧,老兄我要在大王面前力荐郑老弟!”
郑渚媳妇赶忙站起来端起酒壶,一拳捣在蒸煮身上道:道:“快快快,快起来敬酒!”
郑渚早已喜出望外,慌忙站起来道:“是是是,给两位老兄和两位嫂嫂,哦不,嫂嫂和弟媳妇,敬酒!”
“哈哈哈”,众人又笑起来。
正事谈完了,范疯子才放开来疯玩起来。猜拳行令,弹琴舞剑,而且还借着酒意跳了一段豪放中带着柔媚的舞蹈,看得众人如醉如痴。三个女人也不示弱,干脆一齐上阵,唱起楚国的民歌,跳起楚国的舞蹈,歌喉婉转,舞姿妖娆,看得男人们骨头酥软,飘飘欲仙。
天色不早,欢乐的聚会在众人的载歌载舞中结束,大家互相调笑着挥手道别。接下来的节目,该在他们各自的卧房和床榻上尽情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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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文种特意入宫,向越王允常举荐楚国壮士郑渚。
允常考虑再三之后,召见了将军泄涌,命其对郑渚进行文武测试,量才委用。
泄涌见郑渚身材魁伟、相貌堂堂,心中颇为喜欢,于是在军中召开了比武大赛。
郑渚不负众望,屡战屡胜,竟然连胜三十余人而不败。
泄涌大喜,下令停止比武,当场任命郑渚为百士长!
何为百士长?顾名思义,就是百名士兵的长官,相当于现在的连长。
刚刚入伍的新兵蛋子竟然直接做了连长,这可是令人咂舌的事啊!
消息传来,郑渚媳妇激动地差点儿哭起来!我的叫驴男人啊,你怎么一转眼就做了官了?这下好了,以后别人也该叫我“夫人”了,这可是个动听的称呼啊!
范蠡心头大悦,一高兴多舞了一场剑,多弹了一首曲子。范兄啊,好样的!但愿将来有一天,我们再联手上演一场智擒匪贼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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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度完了,该安顿的事儿安顿好了,范疯子该着手自己的大事了。
这些日子,在范蠡的精心饲养下,黑豹重新恢复了膘肥体壮、油光闪亮的模样。他抚摸着黑豹道:好朋友啊,好好吃吧,吃好了我们上路,辛苦你的日子还在后面呐!不过你千万要给我争气,切不可一惊一乍的,那样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范疯子特意上街,定制了一把锋利的短刀,一副坚固的弓箭,一只上好的酒囊,数十枚称手的飞镖。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在这个非常时期,切不可掉以轻心。
闲暇的时候,范疯子便拿着那三只奇异的桃核把玩,常常陷入沉思之中。师父在哪里?送这桃核的神秘之人在哪里?
红螺看出了范蠡要出行的意图,心中忐忑不安:范疯子啊,快乐的日子刚刚开始,难道你又要抛下红螺吗?虽然红螺曾经劝你要有所作为,可是我心中还是喜欢日夜厮守的日子!
这一夜照样又是一场疯狂与缱绻。
完事之后,红螺蜷缩在范疯子怀里,幽幽地叹口气道:“范疯子,你是不是要出远门了?你是不是又要抛下红螺?”
范疯子用劲搂着红螺道:“媳妇儿啊,我要是三天见不着你,我可就真的变成疯子了!我可不想做真疯子啊!”
红螺欣喜道:“这么说,你不出去了?”
范疯子道:“要出去,但是不会离开你太久,最多三天。”
红螺道:“说话算数?”
范疯子:“算数!”
红螺舒一口气道:“那好,你要是超过三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范疯子却一骨碌翻起来,脑袋贴在红螺肚子上道:“媳妇儿别动,我听听咱们的娃娃。”
红螺伸手在范疯子背上一巴掌道:“又犯疯子气了!哪来的娃儿呢?”
范疯子道:“嘿嘿,不出八个月,我就该当爹了!”
红螺恍然惊喜道:“是啊!这个月的那个好像没来!范疯子你好厉害啊!”
范疯子坏笑道:“嗨嗨,还有更利害的,接招吧你!”
范疯子说着便在红螺前胸后臀上下其手。红螺嘤咛一声,两双唇热烈地吮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