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夜深的台北,被阻隔在强尼单房公寓尽垂的帘幕外。房间里,阵阵的浪涛
拍岸声中,夹杂着海鸥的啼叫,和遥远的船笛。┅┅不多时,隐隐传来恍
惚而飘渺般的电风琴音,彷佛正奏出欧洲中古时代的宗教乐┅┅
┅┅延绵不绝鸣响的琴声,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婉转抑扬;像髯髯升起的
仙乐浮上云霄,腾入夜空;然後,当它再如飞驰四散、奔向无穷的万丈金
光,将要使天堂里才有的极乐,充斥於整个房间之际┅┅
空灵中却顿时响起了低弥、沉重而混浊的僧侣吟唱,似盘绞於黑森林里的
缕缕蔓藤,在阴湿的昏暗中,纠缠着迷途失足的旅人┅┅丝毫不肯放松他
(她)的肢体,并将缓缓地、一步步噬咬、侵蚀他(她)的骨肉┅┅
仰躺在床上的杨小青,娇小的身躯随着阵阵男声齐唱而扭曲、蠕动;她的
两手像不断挣扎着什麽,一会儿揪着床褥罩单、抓着枕头;一会儿用力在
自己裸露的**上搓、抹,像要赶走、却又拂不掉那纠裹在身上的藤蔓;
被它如无数活生生盘曲、蠕动的蛇蟒、蜈蚣、和蜴蜊、毒,盘旋、绕缠
自己的四肢,并且不住在**的肉上来回爬行┅┅
前一刻,在波涛汹涌、浪花四溅的海潮声中,小青才迫切地对初识的强尼
哀祁不要让她再等待,急乎乎地求着男人、要他用大**插进自己体内,
给予她「快乐」、令她满足。┅┅
┅┅曾几何时,她却如身陷蛊毒、魍魉的地狱,在泥泞里腐蚀的枯叶、死
去的鱼虾、龟、和为沼泽所溺毙的狼狐尸体间沉沦、挣动┅┅这究竟是
┅┅怎麽回事呢!?
原来,强尼在小青急忙求着要他上床作爱时,他又让小青吞下两颗药丸∶
其中一粒是「快乐丸」,而另一粒,却是台湾正流行、俗称为「强奸片」
的fm2。仅管今晚杨小青早已丧失了身、心的理智,根本完全不在乎跟
谁上床;而且她**高涨的**,也在历经这天黄昏和徐立彬在茶艺馆里
「**」、及晚餐後在「银星」与男人贴身狂舞的刺激下,亢奋无比,早
就准备要接受男性生殖器的插入了!
然而,这位从英国到台北来的记者兼摄影师,他似乎并不满足仅仅勾引一
个漂亮的女子上床**而已;他还要女人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任他用相
机、录影机摄录下她欲火中烧时的媚浪、和**被男人享用时的疯狂。以
基础於白人殖民者优越感的心理,占领、征服他心中所谓「异国情调」的
东方女人;用近似变态、甚至淫虐的方式,来押戏、玩弄被他男性意识所
「物化」的女体。┅┅
即使强尼不知道这些缘由,也不可能承认他具有这种心态;但他毫无兴趣
了解杨小青的感情与行为,仅用言语技巧、酒精药物、及奇幻的音乐,就
令她蒙蒙瞳瞳地任由摆布,而且饥渴不堪地索求**慰藉、和感官**的
满足,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只是,此刻小青的思维已完全混淆模糊、情绪紊乱不清,对眼前发生的这
一切,早就无能质疑、无力抗拒了!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上下、由里到外,都出奇的异样,所有的器官都极
度敏感起来,彷佛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再接受丁点的刺激;更不用
说体内如烈焰般的**之火,已点燃了每一条神经、每一缕筋脉、每一束
肌肉;就像身子里的油膏、脂肪都熊熊地灼烧着;被煮开而沸腾的血液、
和一切能分泌的浆汁,都从五腑六脏滚滚溢出,溶化掉全身的骨骼、一直
流进每一寸肌肤里┅┅
小青**裸的躯体,在床上忍无可忍地阵阵抽搐、颤抖;抑制不住地连连
蠕动、翻腾┅┅双手像抓狂似地乱扯头发、猛捏两乳、弄自己的奶头;
两腿一分一合地大开、紧闭、又大开、紧闭┅┅她的屁股如磨子般不停地
旋磨,抬起、落下、又抬起、落下┅┅她用手抓住自己黑茸茸的一大撮阴
毛,扯着它;揪着自己**的肉瓣、急促揉搓那粒已呈紫红色的**┅┅
[喀嚓、喀嚓!喀嚓┅┅]强尼不放过机会,继续抢拍小青此刻的情状。
而三角架上闪着红灯的录影机,也自动将这令人心悸的景象;和在僧侣齐
唱声中,杨小青阵阵的呻吟、呜咽;凄厉的嘶喊、哀号;与延绵不绝於耳
的、迫切的呼唤和啼叫┅┅无遗地、忠实地、摄录了下来。
┅┅┅┅┅┅
似圣乐般抑扬的电子琴声,和男僧以低沉音调阵阵齐吟的咏唱,谱成极端
强烈的对比。俨然有如深陷在泥泞中的旅人,挣扎、渴望着遥不可及的、
腾云驾雾的解脱与自由。它轮番替换、错杂交织成一片像勃绪(borsch)
的名画中,无数**的人群,在仙境的愉悦中极乐狂欢;然後又被送到和
炼狱的岩浆里,受尽折磨的景象。
浑沌中,杨小青彷佛感觉自己也逃不出同样的命运,像注定了要承担、忍
受这今生今世的苦楚,才能脱离苦海、品尝到人间仙境的欢愉。甚至还必
须深深地体会那种令自己受不了的煎熬、折磨,才有可能从中得到解放、
自由。┅┅
不知是否因为灌入耳中的音乐、还是她如幻似真所见的景象使然,小青的
脑海里,出现了被熊熊烈焰焚烧着、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教殉道者,一
面哭号尖叫着**为火舌灼燃之苦,一面却仰望弥漫浓烟上冒的天空,眼
神中寄着无限期盼、等待天父伸出慈祥的手,让拥抱,接入天堂┅┅
她看见被缚在大树干上、半身**的圣徒斯帕西演(saintsebastian),
从颈、胸,到腹、股,为十几只利箭射穿,鲜红的血,滚滚流下他惨白的
躯体;她眼瞧着圣徒的身子在痛楚下抽搐、扭曲、颤栗,却也同时看见他
明亮的双目,祈求般地望向天际,似已在上帝的国度里,获得了解脱┅┅
小青听见无数惨叫的声音,像在古斗兽场中,被群狮噬咬、分食的男女老
幼,偎缩成一堆的哭喊;像在中古教堂里,僧侣、信徒接受鞭挞的嘶嚎。
也像一群**受着酷刑惩罚的囚犯,在牢狱中痛苦的呼喊。这些人,都犯
下了什麽滔天罪恶?要割开、斩切他们的身体;撕裂、断折他的皮骨?要
剐剖、挖出他的器官;腐蚀、靡烂他的肌肤?┅┅
对呀!有罪的要忏悔,才能被赦免;但又是谁教谁有罪,还是人生来就有
罪恶,必须遭受苦难的惩罚、天谴?还是每一个不曾有过错的人,也免不
掉要替人代罪?或也要体会他人的痛楚,才能获得救赎?┅┅
“不!┅┅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难道我错了!我也有罪吗?”
┅┅┅┅┅┅
小青感到无比的凄凉、哀戚;但是她真的不明白。就是她想要,她也不可
能明白。她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地呐喊。因为这时候,强尼己经搁下相机,
只留下三角架上的录影机,继续摄录他对杨小青进一步的摆布和处置。
他把在床上双眼蒙I、猛摇着头、不断呻吟、娇呼的小青的两只脚向床外
拉,一直拉到她屁股都移到了床沿┅┅
强尼抓住小青的脚踝向外扯开,将她两腿举高,膝头折弯了,按到床边,
使她整个**正对着录影机大大分张;呈着它殷红红的洞穴口,蘸满淫液
晶亮、肿胀得如花瓣的肉唇,夺目地夹在两片净白白刈包似的、肥腴的大
**间┅┅而**顶上,为揪乱不整的阴毛所覆盖着、隆起如小丘般的阴
阜,就像一颗刚蒸出笼的包子,却在中央被了一刀,割成一条裂开的深
缝,透露出它里面裹藏的、饱含汤汁的肉馅;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更显得
无比鲜艳、迷人!┅┅
小青仰躺的身子,被强尼这样制住了两脚,双腿想合也合不拢,只能一面
持续呻吟、叫唤,一面把上身不断扭着;她两手在床褥上、自己身上胡乱
地抓、扯、揉搓;不住摇头而撒散的一头秀发,如乱缕般为汗水沾黏,贴
上了脸颊。┅┅
被小青胡乱拉起的黑色床罩,半遮住了她洁白的身躯,在强尼的眼中,和
录影机的镜头下,呈着鲜明、强烈的对比。已神智不清的小青,无法也无
暇注意这种细节。当床罩缎子溜滑的质料,触在小青**上时,她只觉得
全身的肌肤都敏感了起来;有若灼烫的身子被阴冷的潮湿所安慰,感觉它
如水波般在**上下滑动;引得自己极度需要它的覆盖,便更迫切地用力
扯着床褥,往自己身上拉┅┅
「不可以盖住你的**!金柏莉,我要你今天全无遮掩地为我打开!」
强尼不由她,低声坚持地说。同时将黑缎床罩从小青肚子和胸口上一把掀
了开。小青本能地弯着肘,以曲着的手臂向和手掌掩住自己的两乳,摇头
哭诉似地嘶喊∶
「不!┅┅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嘛!」但她的奶头早就又硬又胀了!
小青的另一只手扯回黑缎,蒙在自己脸上。这回,强尼倒由了她,只用力
把小青的手从胸口拉开,要她掌心和肘心向上,两只手臂像「大」字直直
张开,并且没有听令不准移动。
杨小青依命照作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修道院里的修女,不知犯了那条教
规,必须在教堂的祭坛上,接受住持神父的惩罚。┅┅在四周男僧侣愈来
愈低沉、浑浊的齐唱声中,身上所穿的修女服被撩掀起来,底下被剥得精
光,两腿被拉得大大分开;而原来戴着、又被扯下一半的修女头巾,却遮
住了自己羞惭无比的脸,使两眼在黑暗中,看不见那盏刺目的火把,也完
全无法辩认那神父的面貌。
小青彷佛听见一个严厉的声音指出∶她犯的是贪婪、渎神、和无耻之罪。
说她沉沦於肉欲而忘了敬畏神灵;说她虽皈依上帝,却不肯戒除兽欲,日
夜迷醉於**的享乐;既已成了嫁给天父为妻的修女,还又一而再、再而
三地欺蒙上帝、与人通奸。┅┅所以,她必须在十字架上被钉着、耶稣基
督垂死的目光注视下,在圣母悲恸的画像前,接受惩处、刑罚,以平息天
父的愤怒┅┅
被覆盖住脸的小青,耳朵里听见从僧侣们齐唱中传来的切切私语,像评论
她**的身体般,说她怎麽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身子都管不了;这麽容易就
会熬不住空虚?一经魔鬼稍稍挑逗,就如此不堪的连肉缝里都湿透了!
她彷佛感觉僧侣们以目光打量着自己被迫分张的两腿;听见他们讨论当她
被「刑虫」钻入胯间的肉穴时,将会有多麽难见的反应;听见一个说她会
猛扭屁股、另一个说她会吓得不敢动,因为一动屁股,她就会遭鞭挞,所
以她只能一紧一松地挤自己的屁股肉┅┅
脸被黑缎蒙住,小青猛摇着头。心里不住呐喊∶
“不!┅┅不要啊!不要用什麽┅┅刑虫.惩罚我啊!┅┅天哪!上帝!
求求你,用什麽方式处罚┅┅我都接受,可是千万别用什麽刑虫啊!”
杨小青赤条条的**,上身一左、一右挣扎般地扭动;想要遮住自己,但
伸开的两手却有如被缚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想要并腿、踢脚,却发现
双踝已像为脚镣所扣在祭坛边缘,两膝也被众僧侣扒开而无法合拢。意识
里,小青知道自己唯有听天由命,任那见不到面目的神父代替上帝处置、
惩罚了!┅┅
┅┅┅┅┅┅
所谓的「刑虫」,不过是强尼从抽屉取出、不知从那儿弄来的、形状如蛇
的一条东西。它长约一尺半,直径一寸来粗;一端还顶了颗如李子般大的
「**」;但它细长而柔软的身子,却是条呈粉白色、不透明的春药。说
穿了,这玩意儿只是一种针对女性性行为中,**乾涸、淫液不足的催阴
剂。┅┅
当塞入女人的阴穴後,药条被体温渐渐溶化,就能刺激肉道的膣壁,令它
分泌充沛的性液。由於药性强烈,用在**较冷感的女人时,它足可使她
润滑、以接受男性生殖器插入;但对一个**已亢奋的女人,如果将它插
进早就灼热、潮湿的**里,这药条就立刻会引得她浪液源源不断溢出,
催促她的子宫剧烈收缩而造成**泛滥了!
音响继续播放着僧侣的吟唱,录影机仍闪着红灯,自动拍摄此刻大床上发
生的一切。强尼沉默不语,先把药条搁在一旁,开始以两手的指爪,在杨
小青**的身躯上下、四处轻轻刮弄。顿时令小青敏感的肌肤搔痒无比,
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但她脑海中看见的,却是千百支小虫、虱蚁、蜩魍,
爬在自己被迫展开、暴露的**上;而且当它们行过,还不断留下无数虫
蛹、虱卵,斑斑点点地布满、黏贴在自己肌肤上┅┅
「不!┅┅啊~,不,不要!┅┅不要啊!」她呻吟出无奈的抗拒┅┅
杨小青全身恐惧地战栗、肌肤不能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她伸开的两臂已不
能动,只有小手不断握拳、张爪、又握拳┅┅拔不起蹬在床沿的两脚,只
能维持双膝向外分劈、大腿完全展开的体态。┅┅彷佛以这样的姿势,让
强尼以为她完全是自愿的、以为她正迫切地期待他下一步的处置呢!
僧侣们突然大声、高昂地齐呼着拉丁文的颂唱,呵吼般地喊出不知什麽意
义的催讨、恳求。小青的战栗更无法控制了,被扒分的双膝阵阵抖颤着她
体内的感受;有如那些爬行的虫蚁,正陆续钻进自己的**;有的巴附在
膣壁上不停噬咬,有的还往肉腔里更深入地爬着┅┅
“快!快将刑虫给她!她需要了!┅┅迫切需要了!”僧徒唱了起来。
“她背叛了天父!背叛天父的女人,迫切需要刑虫了!”僧徒重覆唱着。
“可耻!污秽!┅┅这女人的身体,多麽可耻,污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要!┅┅不要啊!┅┅天哪!啊~~!天哪!」杨小青尖叫了起来。
因为强尼已经拨开她两片湿漉漉的**,将那蛇状药条的大**塞入小青
的阴穴。如鸡蛋大的圆头,一直深深往她**里推了进去!
┅┅┅┅┅┅
(22)
「啊!天哪,我的上帝啊!┅┅这是什麽?这是什麽东西啊!?」
杨小青尖叫起来,但是除了僧侣们齐声的吟唱,却没有人回答她。┅┅
插进小青**里的大圆头,一面撑胀她膣腔的肉壁,一面往她更里面的深
处推进。┅┅像一条活生生的蛇,以凸大、厚圆的蛇头入小青狭窄的肉
管,强迫肉壁紧绷着而一路张开;容纳了它之後,又再收缩回去,紧裹在
随它引入的较细、较柔的「蛇身」上面;┅┅
小青极度敏感的**膣,强烈地感觉溜滑、湿黏、又如含着软骨般蠕动的
「蛇身」;脑中浮现这只进入自己体内的动物,竟不是条蛇,却更像一条
顶着蛇的头,而身躯有如蚂蝗(俗称水、或吸血虫)的怪物!
而它那既是圆形却又会不断变形的肉身,和它似乎一挤、一压就会破裂的
软体,紧贴在自己也是湿黏黏、滑溜溜的**里,简直就好像它除了那颗
钜大的蛇头,整个柔软的身体都会溶化成可怖的黏液、稠浆;变成自己身
体的一部分了!┅┅
“呵~!啊~!她需要的刑虫,已经进去了!”僧侣们齐声呼颂起来。
“啊,女人可耻的身体!也是条淫秽的虫,多淫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不!┅┅上帝,不要啊!┅┅」
杨小青在蒙住的黑缎下摇头喊着。但她**的身体,在强尼将大半截春药
条都塞进**里时,却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尤其是她仍然维持着四肢不
得动弹、两臂、双膝都大大展开的姿势;只能蠕扭着纤腰、削瘦的胸腔、
和骨嶙嶙的双肩;净白的小腹一上一下地起伏;顶着黑茸茸阴毛的**不
住往上掀动;而两片丰腴的臀瓣阵阵挤缩着┅┅
这时候,塞入**里的那条春药,药性开始发作了,引得小青阴穴的膣腔
肉壁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沿着药条上特为「导流」的两道细槽,向外顺
流出来,一直淌到还挂在**外面、大约有半尺长的尽头;然後一滴接一
滴的掉落到地毯上、强尼早已准备用来盛装它的一只玻璃碗里。
杨小青猛挤屁股、会阴部阵阵收缩的同时,也感觉自己**口的肉圈,紧
紧匝在那条柔软的「蚂蝗」身上,好像每一夹就会将它夹得变形,压破裂
开,而它里头灰黑色、黏稠的体液,就会和自己的润湿溶为一体;变成浓
糊糊的、膏浆状的东西、从**里挤出来,淌到屁股底下了!
“啊~!女人可耻的,已经和刑虫溶为一体了!”僧侣们大声唱道。
“啊~!多麽可耻!┅┅女人的,是多麽可耻啊!”僧侣们齐声重唱。
“连充满在她的里的刑虫,她都会爱、会疯狂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上帝啊!不要让我爱┅┅别让我为它疯狂啊!」
小青哭喊似地尖叫,在黑缎下猛摇着头。但是她的身子却由不得她,对强
烈的药性、和先前吞下的药丸子产生强烈反应;**和子宫不断收缩、抽
搐,淫液往外直流┅┅
而那颗顶在小青子宫口上、鸡蛋般大的药条头头,撑着那儿的肉棱、绷着
膣腔肉壁,紧紧压迫隔着**前方的膀胱,令她感到尿涨无比,连小肚子
都失控地起伏、颤抖了起来!
强尼沉默不语,只顾仔细观察此刻杨小青如鲜花盛开的私处,用手指撑开
她肥腴的大**,轻轻挑拨着已肿成如两片花瓣似的、滑溜溜的小**,
逗得它一闪一闪的也往外撑张;现出内侧殷红红的嫩肉、和中央夹着细长
药条的穴口肉圈。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小青一股股源源溢出的蜜汁,覆满
在药条上,就更耀眼夺目地晶莹发亮;而顺沿流淌下的淫液,滴滴嗒嗒地
掉落入玻璃碗中,几乎都像可以听见它的声音了!
当然,除了僧侣的吟唱、呵吼声,疯狂中的小青是什麽也听不见的。她只
体会到那颗钜大的蛇头,深深卡在自己身子里,不再往更里面抵入,也不
退缩出去,一直令自己尿涨得都要爆裂了;但**里,除了一腔黏糊、溶
溶的东西,却几乎又感觉不到细瘦、柔软的蛇身?蚂蝗身?┅┅难道它已
经像丈夫的**,每次插入不到一分钟就会泄掉似的,死在自己的肉管中
吗?!┅┅
「不,太可怕!太可怕了!┅┅啊~天哪!要尿了!都要尿出来了!」
小青被这感觉吓坏了,喊叫出的同时,她也像在梦中,因找不到厕所而忍
不住要洒出尿来似的,以为自己将尿湿裤子,便用尽全力憋着尿液。但也
正因为如此,使自己产生了更强烈的**,感觉**里更空虚不堪,更迫
切需要让男人的性器插进去了!
事实上,杨小青并没有真的洒出尿来。只在她硬挺突起的阴核肉芽端、尿
道口纤细的肉摺子上,挤出一两滴抑制不住的、亮晶晶的小便,滚流到小
**的肉瓣上,溶在泛滥中的淫液里。
强尼眼看见小青此刻的反应,便迅速由床莱樘肜锶〕鲆桓细长的塑胶管
子,回首对录影机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一手捏住小青的阴核,用另一手把
细管的一端插进她精致小巧的尿道口中;然後他缓缓地、轻轻压着小青的
膀胱部位。小青鲜艳的**花瓣随着抽搐起来,同时低沉地惨叫出声∶
「啊噢~呜~~!!┅┅上帝啊!我尿了,尿出来了啊!」
小青的尿液从透明的塑胶管里急急地喷了出来,流洒到强尼搁在床下的另
一只大约一公升容量的玻璃瓶中。於是强尼又拾起相机,对着小青的**
[喀嚓!喀嚓]地拍摄了两张她被导尿的景象。
「嗯~!!┅┅嗯~!~~哦~喔!」
小青一面尿、一面不停地哼着。强尼放下相机,轻抚她的**、小肚子。
等小青尿完,塑胶管下端也只剩最後几滴尿液,落到快满的玻璃瓶里,他
才把尿液的瓶盖盖上,收到柜子里。再回到床边,一面低下头吻小青的阴
核,一面将塑胶管由她的尿道口里拔出。然後伸出舌头,在她那粒湿漉漉
的肉芽上来回舔弄、扫拨┅┅
「啊~!!┅┅天哪!┅┅什麽东西舔得我┅┅要命死了啊!┅┅」
小青大声叹叫起来,把整个**不断往上掀动,迎凑强尼湿热的舔弄。同
时听见僧侣的诵经声中隐隐传出女人阵阵的呻吟,充满了一种痛苦、却又
带着难以形容的欢愉。不知怎的,她也像受到相同的刺激而哼出一模一样
的声音∶
「喔~~哦呜!┅┅喔~哦.哦┅┅呜~!!┅┅」
女人的呻吟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大声,而且像咏唱般地抑扬顿挫,同时和
着由缓而急的、有如宗教热情渐渐炽旺起来的尖呼、狂喊。而被强尼舔在
阴核上的小青,也跟着受不了似地语无伦次、娇唤、尖啼了∶
「啊~!上帝,上帝啊!┅┅我受不了,舒服得┅┅又要受不了了啊!」
强尼开始拉着那段挂在小青**外、已溶化成细线般的春药条,缓缓将深
埋在**里的那颗蛋状的「蛇头」向外扯出。小青原来紧夹而夹不到东西
的膣道又被撑了开来,像男人的大**往外抽走时,立刻强烈感觉好舍不
得它,忍不住哀求着∶
「不!不要啊!┅┅上帝,不要抽走,不要抽走你的┅┅大**啊!」
但强尼不语,还是把那颗大头头扯了出去。小青的**顿时无比空虚难熬
到极点,失去控制般地挺起**,朝天直抖┅┅连连喊着「不!」,整个
头和上半身左右猛甩,将蒙在脸上的黑缎罩单也甩掉了。
┅┅┅┅┅┅
杨小青睁开眼睛,看见刺眼的聚光灯前,一个高大的、魁武的男人身影,
正朝自己伏下来,不知是惊、是喜?叹叫出一声∶「啊!」的同时,发现
自己**裸的身子,是两臂摊开、双腿大分的姿势,雪白白的肌肤,为背
着光的、男人钜大的身影笼罩,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见到他双腿间挺举的
那只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子。
刹那间,不知应该惧怕还是狂喜的小青,感觉全身像着了火般的,迫切需
要甘霖的浇洒,但脑中仍然浑沌而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曾经如在梦中受
到强烈刺激的刑罚,像不知在何处被逼出了尿似的,膀胱、子宫里突然都
空洞洞的,令自己**中又骚痒难熬得亟需一根大**插入。
而此刻,眼前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的男人身体,从胸膛到肚子都长满了西
洋男人才有的体毛;他又粗、又长的肉茎底端,茸茸的、橙红色的阴毛,
更贲张得像一把中烧飞舞的怒火,看在小青眼里,教她立刻抑不住狂热地
就用英语喊出了∶
「宝贝~!┅┅快给我吧!求求你,快把┅┅大**,插到我里面吧!」
「想要了吗,甜心?想要男人给你快乐吗,可爱的金柏莉?」强尼问她。
原先充斥在房间里的僧侣咏唱,不知何时已换成女人们欢愉的吟颂,和着
八○年代流行的迪斯可音乐节拍,还夹杂了阵阵男女作爱时的喘息、呻吟
、与**靡的哼声、呼吼、**。听在小青耳里,彷佛刹那间从刑罚的恐
惧中解脱了出来,忘却了一切难耐和不堪,兴奋无比地对男人唤着∶
「当然想啊,宝贝!┅┅都快想死了~!┅┅快来,来我吧!」
小青两眼淫兮兮地瞟着强尼,但她除了身体鲜活而敏感之外,整个心智、
思维却仍然迟钝、呆滞;只有一个强烈的意识支持着她无比激昂的情绪∶
┅┅要男人立刻进入自己的身子里,让她快乐。至於他是谁、他将会用什
麽方式对待自己,也都不重要了!
强尼把小青的两膝推到她的胸前,将她娇小柔弱的身躯推向床里,叫她抓
住床头板。小青十分熟稔地依言照作,举直手臂攀在床头板上,也因此露
出了腋下的两丛黑毛,辉映对比着自己洁白的肌肤、纤小的**、和一根
根蠃瘦削弱的筋骨。┅┅
此时的杨小青,已管不了尽陈在男人眼前自己的身体和姿态,她只顾极力
扭动自己的屁股;媚着充满肉欲的两眼,呶起薄唇,嗲嗲地娇唤叫淫秽无
比的声浪。那挑逗男人的模样,活像个早经无数男人的应召女郎;但和那
种卖身女人不同的是∶她完全不须装作荡妇似的来讨好顾客;打从心底、
和欲火中烧的身体里,小青早就跟急迫不堪的荡妇一模一样了!┅┅
「可爱的金柏莉!┅┅没想到你发起浪来,比妓女还更风骚百倍啊!」
「嗯~!宝贝,那就赶快┅┅像玩妓女一样的,来我吧!」
身材魁武的强尼,挤入小青的两腿间,俯下身子,他那颗钜大无比的**
肉球,顶到她等待已久**洞口,像绷着一环小小的橡皮圈似的,将小青
的穴肉撑得前所未曾的张开了┅┅
「啊~!┅┅啊~~!!」小青放声尖叫起来,闭上的两眼迸出了泪珠。
「啊~,啊~~!!天哪,你好大啊!好大、好大啊!」她持续地喊着。
「这就是你最爱的,对吗?金柏莉!」强尼追问她,同时沉下身子。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最爱.给大**的嘛!噢呜!
┅┅我!大**.我吧!┅┅啊~!.啊~~!」小青急喘地应着。
┅┅┅┅┅┅
或许是因为大麻烟、琴酒、快乐丸、强奸丸、春药条的缘故;也或许是一
整天下来,和徐立彬**、与大学同学聚餐时的情绪、及在银星舞厅里跟
男人紧贴狂舞累积的亢进使然;此刻,在强尼床上的小青,已完全丧失了
脑子的功能,只有身体是敏锐的、有感觉的了!
从男人**进入体内的刹那,杨小青就像疯掉了似的,什麽都不顾地迎着
他的**,狂喊、尖呼;猛烈振荡、腾抖自己娇小的身子;急盼他全根阳
具的没入、填满、和充塞。她高啼着语无伦次的淫声浪语,呻吟出快乐到
极点的感觉,激情地放荡了起来┅┅
然而强尼插进她里面,还没抽送多久,小青的**就忍不住怒涛汹涌般地
泛滥、爆发了出来;而且一直泄个不停,身子连连打抖、抽搐,喉咙里不
断迸出像一条被虐打的小狗似的、咿咿唉唉的吠叫、呜咽声。引得男人不
但不轻柔下来,反而更变本加厉地狂抽猛抽┅┅
小青被强尼如强奸似的迅速戳着,在持续的**下,整个身子失控地不停
颤抖。同时,像梨花带水般地猛甩着头而泪水四溅、急得喘不过气来地尖
呼着∶
「天哪!你.死┅┅我了!┅┅你.死.我┅┅了啊!┅┅」
「好不好!金柏莉,得好不好哇?!」强尼一拍不漏地插着小青问道。
「好┅┅!好.好啊!天哪┅┅好得都.受不了.死了┅┅啊!┅┅」
强尼持续猛烈地刺插着小青完全被折卷起来的身躯,整只大**噗吱、噗
吱地尽根没入、又急抽到头,再又尽根没入、急抽到头┅┅掏出她源源不
绝的淫液,流满了一屁股。他的两粒大睾丸拍哒、拍哒地打在她已经被掀
离床面的屁股眼上,也更加倍刺激着小青,令她忍不住疯狂地嘶喊,喊到
连嗓子都沙哑得喊不出声了,强尼才停下**,只将整根**深埋在小青
的**里,大**顶在她子宫口上缓缓揉磨┅┅
杨小青被插得两颗眼珠都翻白到脑子里,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直到急促
的喘息终於慢下来之後,才睁开翻回了黑眼珠、水汪汪的两眼,楚楚怜人
地瞧着强尼说∶
「你┅┅好要命喔!把人家┅┅得.几乎都要死掉了!」
「我答应过,一定让你快乐的呀!舒服吗,小甜心?」强尼问她。
「嗯!舒服极了!宝贝,你.那麽凶猛的.我,让我真的.快乐极了!
你┅┅你真的好┅┅好厉害、好棒喔!」小青心里高兴得泪中都带着笑。
强尼伏下头,热情地吻住小青,舌头在她口里抽**插的,引得小青立刻
反应着拼命吮吸它,喉咙里呜呜地又嗯、又哼的。然後他一把将小青抱起
来,自己往後一仰,躺在床上;把小青推成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叫她在
**上面,上下套弄。还故意用中文问小青∶
「你喜欢┅┅棒的男人的.大棒子,对不对?」问得小青点头时都笑了。
「爱~!我爱大棒子!我好爱大棒子喔!」小青也用中文回应他。
然後,小青就两手撑着强尼毛茸茸的胸膛,套坐在他的钜棒上,开始上上
下下地掀动屁股。也很快地又性感了起来,像作过不知多少次的荡妇一样
,完全无视那刺眼的聚光灯、和仍在摄录中的录影机,正把自己此刻扭腰
甩臀、毫不知羞的模样,和咏唱着中英文夹杂并陈的**声,都摄入了镜
头,成为强尼留下的永恒纪念。
┅┅┅┅┅┅
房间里的音响中,夹着男女作爱声的歌唱,和杨小青在**上套坐下时的
欢悦**,共谱成一片动人的交响曲。对小青而言,女上男下的这种姿势
,自己可以主动控制节奏的快慢、和在**上套弄的角度、深浅;低下头
可以一览无遗瞧见男人的反应,可以对他搔首弄姿地挑逗;而当自己仰起
头、闭上眼睛,像骑在马上奔腾、驰骋时,自己身子紧包着那根钜大无比
的肉茎,也就更容易体会男人的坚挺、强壮;是最能令她放浪行骸,表现
淫荡、疯狂的玩法了。┅┅
只可惜小青一天下来的亢进,和在银星狂舞後的体力已将用尽,两条细瘦
的腿子支撑不了多久这样的姿势,很快就气喘嘘嘘地扑倒在强尼身上,一
面继续摇晃屁股,一面以英语细声娇唤着∶
「累死我了,宝贝!┅┅你┅┅你怎麽那麽强悍、那麽厉害嘛?!」
「当然是为了让你快乐,你才会更风骚、淫荡呀!┅┅金柏莉,我看你好
像特别会疯我们老外喔!┅┅尤其,你床上的英文,说得那麽道地,浪荡
起来,更加倍诱人。告诉我,小甜心,你先生是个洋人吗?」强尼问她。
杨小青笑了,媚媚地瞟着强尼,一面摇头、扭屁股,一面噘唇应道∶
「不,他姓张,我┅┅我在床上的英文,都不是他教的,是我┅┅」
「┅┅从别的老外男人那儿学会的吗,张太太?」强尼抢着又答又问的。
「嗳哟~!别问那麽多嘛?宝贝!人家不已经跟你这老外.玩了吗!?而
且你还有这根好大,又好会玩的┅┅**,要我不疯狂都不行哪!」
小青嗔着时,她团团扭着的屁股也增大幅度、加快了摇晃的节拍,引得男
人的大**在**里进出时还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惹得强尼更兴奋起
来,将肉茎不断猛烈朝小青的洞穴里拱挺、反刺,同时伸出两手,紧抓住
她的小**,用手指揪她那两颗硬突突的奶头,配合他**的冲刺节奏,
上下拉扯。令小青顿时又受不了地嘶嚎、惨叫了起来┅┅
「天哪!┅┅宝贝!宝贝!!你┅┅死我了!┅┅又要搞死我了啊!」
「当然啦!对付你这种女人,就是要这样的啊!┅┅张太太,你自己说!
你是不是早就浪透了!?┅┅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妓女啊!?」
强尼问的这种话,听在杨小青耳中,无宁是再熟悉也不过的,若是在平常
,她一定会羞惭得两颊通红,害臊似的对男人娇嗔着、却又不得不承认自
己多麽浪荡,同时从羞惭之中产生强烈的性兴奋。但现在,小青的**被
**连续冲进、子宫被大**猛击、震得全身弹上弹下的;加上自己**
被强尼魔爪般的两手扯拉不停,痛楚中却感觉无比的刺激,就好像整个人
都被男人蹂躏得甘苦交织┅┅刹那间,身子深处,第二次连续的**又抑
不住地爆发了!
不断地急喘中夹着高声的娇啼,小青猛烈甩头、凄厉地尖叫着∶
「啊!.耶稣!我又来了!┅┅耶稣啊!我.又来了啊!┅┅啊~!!」
嘴上用英文喊出**的同时,小青内心里,也正以中文呐喊着∶
“啊!是嘛,就是嘛!我是荡妇┅┅早就是不要脸┅┅浪透了的荡妇啊!
大**,我!┅┅我!像妓女一样,把我戳死我算了!!”
强尼猛一挺身,把**中的小青震倒在床上,不待她惊叫出声,就迅速将
她纤小的身躯翻成跪爬的姿势,并令她把贴在床上的头往床外侧着、好让
录影机把她翘高了屁股的姿态,完整拍入镜头;也清楚地摄录下她被男人
从後面奸时激动的表情、和动人的叫唤声。
小青立刻依言照作,纯熟地将上身伏趴在床上,分开跪着的双膝,撑举起
自己的白臀;习惯性地一甩头,把散乱的黑发撂到脑後,脸侧向床外,迎
着那明亮、刺眼的聚光灯,像对录影机镜头说话似的,哀声哀气地求着∶
「我嘛!从後头┅┅插到我里面去嘛!求求你,宝贝!┅┅别让我吊在
半空中,不堪死了!┅┅宝贝,戳我!我嘛!」小青急得滚出了眼泪。
「啊~!啊!!耶稣.耶稣啊!啊~~!你好大.好大啊!┅┅!」
强尼掰开小青浑圆、皓白的臀瓣,**的大**再度刺入她**里时,
她放声地嚎叫起来,两条撑着屁股的大腿,连续地发抖、颤动。
「┅┅看来,张太太也非常爱这种像母狗挨的姿势啊!嗯~?」
「爱!好爱.好爱喔!┅┅爱死这样子被人了!┅┅」
强尼勇猛地**,小青失了魂似的尖叫着;而她那自然反应的身子,完全
不须她意识的指挥,就自动、主动将屁股连连耸高,迎接起男人**的出
入。在他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大幅抽抽的节拍下,小青很快地又在止不住
眼泪的哭喊中,嚷出了她今晚的第三度**了!┅┅
「天哪!啊~~哦呜~哇啊!┅┅我又出来了!又出┅┅了啊!宝贝!
我!我!..我.啊!!我┅┅要死了!.舒服.死了啊!!┅┅
呜~呜.呜~呃啊!┅┅呃~┅┅啊~!!」
当小青如断了气般地呜咽着时,她几乎已虚脱的身躯又被男人提了起来。
强尼站在床上,像抓小兔子似的,把小青两臂拉着跪坐、面向那根仍然高
高挺举的、沾满了淫液的大肉茎。然後令她吮吸他的**。
神智不清的小青,脑子里一片浑沌,想也不想地就引颈仰头、张大开嘴巴
含住那硕大无比的**,拚死命似的吸了起来┅┅
小青的嘴虽然长得还宽阔,但一套上强尼的大**,仍然是被撑得满满的
,几乎要透不过气;以致她一面吮、一面连鼻翼都闪呀闪的急促呼吸,喉
咙里阵阵娇哼不止。而当强尼以手托在她的後脑,开始把**朝小青口里
**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哽噎,连连迸出唔唔的声音,同时瘦嶙嶙的胸
口也都像痉挛般地抽搐着┅┅而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又滚下了脸颊!
「可爱的金柏莉!┅┅吸**吸得真动人!┅┅既然你已经快乐了,就把
我强尼也吸出来,让我全都喷射给你喝下去吧!┅┅啊!好舒服,张太太
的这张巧嘴,真是迷人、诱惑到极点了!┅┅啊~!吸吧!用力、拚命吸
吧!┅┅啊!┅┅啊、啊~~!!」强尼喷出了大把大把的精液┅┅
像半昏迷了似的杨小青,嘴唇紧紧匝在强尼的肉茎上,放开了喉咙,让那
强而有力射出的、热烫无比的、浓稠的浆汁,一股接一股地喷进自己喉咙
里。直到男人全都泄完,她才咕嘟、咕嘟地,像喝浓汤似的,全数吞咽下
了肚。
┅┅┅┅┅┅
强尼下了床,拈熄聚光灯,关上录影机之後,回到床边,瞧着瘫痪在那儿
的小青一直笑迷迷的不语;而小青好不容易半睁开眼睛,对他也无语地望
着时,她才渐渐想到自己今晚从「银星」出来之後,所作的一切,竟是像
一场梦似的,那麽虚幻、虚无┅┅
而自己一直追求的,心里真爱、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却早已不知去向。眼
前唯一的「真实」,只是自己**裸的身体,在深夜的台北、一个陌生男
人的房间里,不知所措!┅┅
而唯一奇妙的感觉,是他刚喷出的精液,在自己喉咙里散发的「芳香」;
是自己身子底下,连番爆发了三次**之後,从**到子宫里,还持续的
慰藉与「满足」。
只是,这一切都多麽荒谬、多不可思议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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