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睁开美目,只觉身上微寒,窗外犹未明亮,虽说身上细心地铺盖着薄
被,可随着睡眠之间娇躯翻动,那薄被也已卸了下去,身畔那两个淫贼早不知何
往,想来他们虽已征服了自己姐妹,却也害怕一觉醒来,会被脸嫩的侠女拿剑追
杀,已被彻底征服了的妹妹还好,至于自己…陆寒冰不得不承认,那**滋味之
美妙之火辣,确实不是处子之身时的自己所能想像,即便是对被两人**羞愤难
当的自己,在念及两人带来的美妙舒畅后,要不要拔剑追杀都不由犹豫起来。
偏偏…陆寒冰心中不由暗叹了一口气,若对方只有一人,逞其淫威将自己和
妹妹都搞晕了,已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清白身子的姐妹,说不得也就心甘情愿
地嫁予了他;可现在却是两个淫贼!即便江湖侠女不似闺阁女儿那般矜持,但一
马配双鞍、一女事二夫,也着实不是身为侠女的自己所能接受,只是都被他们搞
的心花怒放,连花蕊也开了,陆寒冰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幸好那仇敌已然授首,原本自己上山来时就抱着与敌偕亡之心,仇敌毙命之
后,一直把这当成头号任务的陆寒冰不由有些茫然,对连番发生的事也难免有些
措手不及,现在大仇已报,一时间也没什么事要做,接下来若留在这儿不出江湖,
就任两人为所欲为,其实…也算不坏吧?
「姐姐…」见陆寒冰虽是美目轻启,却望向房顶,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若非
神色还带着几分温柔,不似平日监督练武时那般冰冷,陆寒香还真不敢开口呢!
**于射日邪君,还可说是对方阴谋诡谲,让自己姐妹们不幸着了道儿;但
被那两个小淫贼轮流奸污,却实实在在是陆寒香的过失,若在山下时四女便狠下
心来杀了二人,又或顺流而下之后,被救起的陆寒香虽遭**,却没舒服的心神
荡漾,索性便杀了二人,又或不让他们扶着自己逆流而上来找姐妹们,说不定就
不会害陆寒冰也被轮暴了。
尤其在树林之中,两人的性命全是被陆寒香救下来的,只没想到伸出援手的
后果,是二女被两人扶回房后,在床上又一次翻云覆雨。光看现在床上二女娇躯
**,床褥印痕半湿半乾,身上更是淫渍点点,股间几无落红,只余水迹斑斑,
可以想见方才两女是多么投入。
当时也不知是淫欲上心,还是体内药力的影响,昏昏沉沉中再撑不住被男人
挑逗的滋味,不得不成其好事,现在睡过一阵清醒过来,陆寒香心中既忐忑又羞
耻,忐忑的自是向来冷若冰霜的姐姐,对被自己连累而出了这种事,也不知会有
什么反应?羞耻的自然是对男人毫无反抗的自己,那时昏沉之中,被两人搞的爽
不可言,甚至心神迷乱到就在姐姐身边与男子**也不顾了,可清醒后,想到自
己竟淫荡地承受了两人**,爽的心花怒放,什么名节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陆寒香毕竟是侠女出身,思及此处那能不羞?只是想到当中妙处,却又不怎么怨
恨了。
「怎么了,寒香?」见陆寒香神情忐忑,畏羞的全没侠女风骨,加上也与自
己一般**无依,彷彿一只光净娇嫩的小白羊,那里还有方才让自己也不由随同
沉沦的性感风情?知妹子心下无依,陆寒冰纤手一伸,将妹子拉回了怀中,「寒
香别怕,万事…有姐姐在…大仇已经报了,接下来…一时半会间姐姐也不知要做
什么…暂时留在这儿,也算不坏…」
「嗯…」伏到了陆寒冰怀中,虽说两女身上香汗半乾,娇嫩的肌肤上头还带
几分湿意,加上天色未明,夜间寒气未袪,感觉颇有几分湿寒,但姐姐的怀抱,
可比什么都温暖舒服,甚至…甚至连被那两人弄到最舒服的时候,也有所不及,
陆寒香一边娇羞地想着,一边搂紧了姐姐,「对不起…都是…都是寒香把他们带
上来的…才让姐姐被…被他们那样…之后又…又是寒香多事…不让他们走反而还
带回来…刚刚在床上才…」
「算了,都已经发生了…」想到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即便冷若冰霜的
陆寒冰,也不由芳心一热。
不过与陆寒香所想不同,被**的事反正都发生了,陆寒冰其实最放在心上
的,却是当射日邪君授首,自己正强行苦忍体内药力窜动之时,发现两人扶着陆
寒香出现,登时忍不住出手,也不顾身上寸缕不存,当时没有发现,现在回想起
来,那样一丝不挂便与男子交手,还带着被射日邪君邪淫过的痕迹,场景香艳莫
名,也怪不得两个小淫贼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逃躲,到后来却是放下心来,边打
边大施手段,在自己身上尽情轻薄,让自己从出手诛讨淫贼,变成在两人面前大
跳艳舞,那样放浪下来,连她自己都被诱发了**,手足纤软无力的**女子,
碰上两个老于此道的淫贼,想不被诱起了兴的两人轮流泄欲,爽到神魂颠倒,还
真是没天理了。
「可是…」感觉到陆寒冰身子微热,心跳加速,显然对方才之事表面平静内
心却激动,陆寒香不由有些害怕,姐姐不会想杀了两人,好保着这大污名节之事
不至外流吧?偏偏陆寒香又无法出言阻止,只要姐姐回问一句,自己是不是被轮
奸上了瘾,淫荡到每夜没被两个人轮暴过就睡不着,她可真是无话可说,不由连
声音都呐呐的,「他们终究是…是救了寒香性命…所以…」
「寒香放心…姐姐保证,不下杀手,好不好?」听陆寒香这么说,知妹子想
歪了,其实陆寒冰本来也想过杀人灭口,只是既被陆寒香阻过了一次,她便不好
下第二次手,何况…何况方才被朱朋那样,虽在羞耻之间泄了身子,被他又狠射
一回,但陆寒冰却不得不承认,那滋味可比想像中更美妙多了,甚至连冷艳如她,
心中都不由浮着一丝想继续被两人尽情征服的渴望。
「真…真的?」「嗯…其实…只要他们不说出去…就行了…」心知陆寒香真
正关心的,除了那已有了肌肤之亲的两人之外,就是自羞自怜,毕竟想到自己被
两人轮暴过,却是爽的欲仙欲死,也不知对那个人更喜爱些,陆寒香心里还真未
必受得了名节的压力,陆寒冰心中啐了一口,本来那秘密她还打算久保心中,可
现在看来,却到了不能不说出来的地步。「好寒香…姐姐告诉你一件事…」
「怎么…」见姐姐难得神情严肃,陆寒香还真吃了一惊。
「你知道…那时姐姐从师父那里,取了一路内家修练的诀窍教你们的事吧?」
「那当然。」听陆寒冰说到这儿,陆寒香不由微诧,此时此刻,说这个干嘛?
原本四女修的是家传武功,碧落山庄的寒梅剑阵威力十足,但既然连家中长辈使
此剑阵,都对付不了射日邪君那老魔,自己姐妹限于造诣,想以此剑阵克敌可是
难上加难,因此陆寒冰将心一横,带着妹妹们拜在峨嵋门下,希望藉峨嵋的内家
功夫,加强剑阵之威。
只是峨嵋虽属名门正派,但那射日邪君邪名太甚,实也不愿随意卷入风波,
加上心思总不会输给这几个小姑娘,即便与碧落山庄有所交情,也不会让本门秘
技外流,是以峨嵋掌门松风道人,便将四女交给其师妹脱尘道姑调教。那脱尘道
姑武功之高虽可与松风道人比肩,却是改邪归正之人,原属魔门高手的她,所修
武功与峨嵋几无相同之处,只是借峨嵋派修心养性而已,由她带领,四女怎么也
学不到峨嵋武功的精要,加上脱尘道姑归化峨嵋前,威名只怕还在射日邪君之上,
四女既做了她徒弟,量那老魔也不敢轻易上峨嵋找麻烦。
虽知松风道人的算计,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陆寒冰也只能专心练武,
带领妹子将寒梅剑阵的秘要精益求精。知四女报仇心切,但看她们的练法,再精
要怕也对付不了射日邪君,脱尘道姑几经思考,在陆寒冰的恳求之下,终于答应
交她们一路速成的内功要诀,也因此四女才能让寒梅剑阵脱胎换骨,说来若非四
女报仇心急,再多修练个两三年,要报仇便不用赔上身子。
「师父在教寒冰之前,已经先要寒冰想过其中利害关系。」似有些欲言又止,
陆寒冰许久才终于说出口来,「那路功诀…其实是以往魔门培训媚男妖姬的功夫,
虽能迅速奠定内功底子,让肢体动作柔软控制,无论手上修练什么武功,进境都
可快得多;但后遗症却是不小,一旦动情破身,身体就会愈来愈耽于**,难以
压抑忍耐。只是没其他功夫相辅,不会变成魔门妖姬,最多只是…只是更紧一点、
更敏感一点…师父本来想这功夫练下去,也只增加一点剑阵的威力,最多以后我
们嫁人时,床笫之间侍候的丈夫更舒服些,没想到…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原…
原来如此…竟然…竟然会是这样…难…难怪…」听陆寒冰这么一说,陆寒香虽不
由目瞪口呆,对这难以想像的秘密大吃一惊,但原本微悬着的芳心,却不由松下
了一些。
本来身为正派侠女,习养居气移体,那矜持的心意逐渐养成,就算真被男人
彻底征服了身心,要彻底放弃矜持抗拒,全然投入欲海,也是件难事;就算被轮
奸的神魂颠倒,就算知道把两人留下,之后说不定也逃不过三人一同淫欲的命运,
早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一切的陆寒香仍不免心中微忧,毕竟要承认自己本性淫荡,
被**的羞耻之中更觉舒畅美妙,对陆寒香也不甚舒服,现在知道那是因为自己
所练的功夫所致,心中那微微的悬忽不由放了下来。
「若是如此…那…姐姐…」只是放下心后,陆寒香突又想到不妙,此身已污,
接下来自己或许只有留在此处,与这两个小淫贼夜夜狂欢,但姐姐修练那内功在
姐妹之中最是深刻,以她那冷若冰霜的性子,如何能够纡尊降贵,和男人行那羞
耻之事?可想到昨夜在这床上,自己放怀**之间,虽没听到姐姐如此投入,可
迎合间却也是喜上眉梢,难不成…
「嗯…」知道陆寒香想到了什么,陆寒冰微羞地点了点头,「姐姐也…也跟
你一样…而且…而且姐姐功力更深一点,也更…也更难忍耐一点…不然也不会那
样赤条条地跟他们打起来…被他们边打边玩…弄到光天化日之下做…做那种事…
接下来…姐姐也没办法了…」
坐到了桌边,见朱朋苟酉二人屁颠屁颠地来回摆布,菜香扑鼻,昨儿没怎么
进饮食的陆寒幽与陆寒玉不由吃了一惊,昨儿二女虽被陆寒香赶了进来,对外头
的事却非全无所觉,幸好那春蚕散虽属淫药,但改变体质方面比动情的效果
强得多,两女虽也春心荡漾,但既没被异性挑逗淫欲,最多也只在床上翻来覆去
一番,感觉那陌生又难过的滋味在体内盘旋而已。
一惊这两人不只把二姐搞上了,连冰霜一般的大姐也难逃胯下淫威,以大姐
的性子,竟没拿剑把两人千刀万剐,反而还让两人留在此处,二女想不惊都难;
二惊的却是两人身为男子,手艺却着实不错,那饭菜香气扑人,就算将二女昨儿
至今没怎么好吃,饥肠辘辘的原因排除,这功夫也算得很高明了,毕竟陆家四女
都是江湖中人,剑法武功都有一定造诣,但说到厨艺嘛…那可就是敬谢不敏了。
听到门咿呀一声开了,二女连忙抬头看去,却见陆寒冰与陆寒香一左一右走
了进来,步履间都颇有些踉跄不稳,显然处子破身的影响还留在身上。不过更令
二女目瞪口呆的,却是两位姐姐的穿着,陆寒冰所着只是一般女子衣裙,赤着玉
足轻踩着地下毡毯,虽说看来不过平凡女子,若非面上神态已无侠女迫人的英气,
也还罢了;陆寒香身上所着却是轻纱织就,只有轻薄短小四字可以形容,轻
的连行步之间都随风飘荡,薄到透明一般,几可见内中峰峦媚处,短小到小臂玉
腿都露了出来,皙白娇嫩的像是要把人的眼光吸进去。
见二女出现,朱朋苟酉速度飞快地赶上前去搀扶着,做小到了极处,只怕一
个不慎,又惹得陆寒冰仗剑追杀,不过真正教陆寒幽和陆寒香吓到的,还是两位
姐姐的反应,陆寒香媚眼如丝,娇滴滴地任那胖子扶着纤手,缓缓行来竟是颇为
自在,而向来冷若冰霜,连碰也不让男人碰一下的陆寒冰,却是微垂蓁首,娇羞
地任苟酉扶着,一点不想挣扎抗拒,走路间神色却带几分羞窘,配上那衣着完完
全全就是个娇嫩可口的小妇人,简直不像是二女认识的大姐。
被昨儿有了合体之缘的男人扶到了桌边,坐了下来的陆寒冰只觉浑身酥痒难
搔。两女的衣裙早在昨日就被射日邪君所毁,自然只能在此处寻觅合适的衣着,
而射日邪君淫邪好色,所居之处那有什么正常衣裳?陆寒香所穿已是很正常
的一件了。
在衣柜中翻箱倒箧,好不容易找到这件衣裙的陆寒冰本还有些庆幸,至少自
己穿着这衣裳还可见人,但一路走出来,她心下已不知骂了射日邪君这老魔多少
回,更暗骂自己笨蛋,射日邪君的房中,又岂会有正常的女子衣裳?这衣裙表面
看来无甚奇处,却是内藏乾坤,也不知是怎么剪裁的,刚穿上时只觉有些地方特
别紧致,原本陆寒冰还没放在心上,但一走起路来,便知此人邪心所在,随着步
履踏出,那紧致之处随着身子的律动而轻拂香肌,感觉上就好像是被男人的魔手
抚玩着一般,尤其那紧致之处都在胸前、腰间、粉背和下体敏感之处,一路走来
就好像被男人边走边玩弄挑逗,光走到此处,陆寒冰已不由芳心乱跳,差点忍不
住那荡漾的春意。
跟昨夜朱朋挑逗自己的手段相较,这衣内的机关也只威力逊色而已,贪花好
色之处竟是不遑多让,陆寒冰恨恨地瞪了一眼,却见朱朋躲到了陆寒香身边,尽
力离自己远些,彷彿知道昨儿自己被他硬弄上床,虽说已不甚怒,却还是想踹他
两脚的心理;幸好苟酉虽也好色,昨夜一路上只逗的陆寒香情兴高燃,却还有些
分寸,扶着自己时并未乱动,否则即便妹子们都在眼前,陆寒冰却不敢保证,自
己会不会随时淫兴动起,便无法自拔地被他们再欲仙欲死的轮流强奸一番?。
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陆寒冰暗骂自己心性动摇,竟不自觉地想到了那方面
去。昨儿毕竟是被射日邪君的淫药所迫,自己与陆寒香才在光天化日之下先后被
破了身子,还无法抗拒地与这两人行那**之事;现在又已回到了白昼,这两人
可没有射日邪君那等淫威,只要他俩敢有异动,自己无论如何也能在情动之前制
止。
只是也不知是春蚕散的效力,还是刚尝到男女之欢的影响,不被碰触时还好,
现在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芳心竟不由自主地想到床事方面,偏偏身上这衣裳,
又将她心中的混乱推的更高,陆寒冰轻咬银牙,好不容易才能撑着不失态地坐到
桌边,招呼众人用餐起来。
不说从昨儿到现在,可说是水米未曾入口,光只连番**不断,消耗的体力
也相当多,竟似不比与强敌交手少上多少,桃花源和子宫虽给喂得饱了,肚里却
是饥肠辘辘,什么入口的东西都变的美味了许多,何况这两人容貌不出色、武功
才智更差,可手艺倒真是不错,甚至不比床上功夫差多少,一开始四女还能谨守
礼仪,到后面却渐渐狼吞虎咽起来,即便向来最为端庄守礼的陆寒冰,都要靠着
无双美色衬托,才能保得表面的美观而不失礼。
一边吃着,一边心下想把这两人留下来的意思又深了一层,毕竟出门在外,
错过了打尖住店时机的情况在所多有,偏生四女武功纵高,厨艺却是恰恰相反,
做出来的东西即便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也只是勉可入口,跟这两人相比可差的
太多;陆寒冰虽知自己想把两人留下,厨艺的原因只是一小部份,但另外那个原
因实在太过羞人,难宣之于口,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
走进书房之中,只见一边架子上满满的书,整整齐齐地全是医理药理毒理的
相关记载,另一边架上的文件却是不整不齐,虽还称不上乱七八糟,却是散的让
人不想先翻,甚至还没装订成册,陆寒冰瞄了一眼,见上头都是散漫的笔迹,看
这样子该是射日邪君制药的笔记。
虽知那春蚕散乃射日邪君手创之物,这笔记里头多半就是春蚕散的
研究内容,但光想到那上头都是射日邪君的笔迹,不知怎地陆寒冰就是不想先看,
偏偏四姐妹体内的药物如何排解乃当务之急,自己和陆寒香已然**,救不回来
也就罢了,可陆寒幽和陆寒玉都还年轻,何况陆寒幽自幼便指腹为婚,与江南孙
家的少爷已有婚约,若能排除她体内药力,早早成了家,也算了了陆寒冰一椿心
事。
微咬着牙,陆寒冰按捺着心中的不悦,勉强取过笔记起来,身旁的苟酉
却是忙进忙出,一会是茶水一会是点心,总不闲了手脚,那模样儿让暗中偷瞄的
陆寒冰不由嘴角都浮起一丝笑意,若非这两人虽也识字,对医药之学却毫无认知,
她可真想拉他一起寻找书中记载;偏偏事最关己的陆寒香却拉了朱朋到屋子四周
走走,美其名为明瞭周边环境,想也知道这小姑娘春心动了,与朱朋这色狼待在
一起,只怕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幕天席地成其好事,陆寒冰不由暗叹一口气,两
个小妹最厌书册之类,否则拉进来一起查书,多几个人也该多一点机会。
虽说翻来覆去,但留在此处的全是射日邪君刚开始试制活色生香时的相
关记录,不只诸多失败,甚至连春蚕散三字都没个踪影呢!看着射日邪君的
笔迹,陆寒冰不由有些激动起来,她猛地警觉,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向来冷若
冰霜,连面对这仇敌之时也没失了理智的自己,竟会落到连看到他的字迹都会激
动难制?仔细一想也便释然,那春蚕散如此缠绵反覆,刺激的不只是体质,
想必对心理也有些影响,自己体内毒性未袪,昨儿又是才破身便无法抗拒地被三
个人**过,想要心平气和,一时怕也难能。
将手中的册页一推,陆寒冰轻轻吁了口气,「苟兄先坐下吧!这样晃来晃去
也不好。」
「是…是。」受宠若惊地坐了下来,苟酉可没想到,这般冷漠的佳人,竟也
会轻声细语地招待自己坐下,他拘谨地坐了下来,却不敢距离陆寒冰太近,垂着
的头却见到陆寒冰赤着的纤足,踝圆趾润、白里透红,竟也有种惹人心动的娇美。
只是那纤足虽美,苟酉可不敢多看,毕竟陆寒冰能让自己坐下,已是上上大
吉,其中说不定还是因为自己晃来晃去的,弄的陆寒冰心都难平的缘故,好不容
易有得坐了,可不好太过急色,偏生一见到陆寒冰冷淡平静、一丝旁的表情都无
的俏脸,心中便不由想到昨儿外头河畔,这美女在自己胯下神魂颠倒,到了最销
魂处甚至开口要求自己布施精元的媚态,想平静都很难哩!
「不需要这样,」本来性子就矜持拘谨,加上碧落山庄灭门之后,作为大姐
的陆寒冰不只要督课妹子们的武功,还得蒐集敌人的情报,好报仇雪恨,陆寒冰
已很久很久没笑过了,虽想要面带笑容,好让苟酉不必那么紧张,但嘴角一牵动,
却觉得这表情这般陌生,竟似连笑都笑不太出来,陆寒冰也知苟酉害怕自己,就
不刻意装笑了,只声音尽量平缓,虽还透不出温柔,却也不带冷漠冰煞,「既然
已说定了,只要你们不犯规,寒冰就不会怎么样。」
「是…苟酉知道了,多谢大姑娘…」眼光微微一飘,看到了陆寒冰的表情,
嘴角虽只微微牵动,甚至没笑出来,但神情温和,不像初见时那般冷淡,苟酉虽
说心中还有些怕,但想到这冷若冰霜的女子床笫间的媚态,虽是心跳加速,却也
没那么紧张了。
何况一早上在用完早膳之后,陆寒冰便与二人约法三章,只要朱朋苟酉二人
不对陆寒幽和陆寒玉动手轻薄、不将此间事说出去、对陆寒冰和陆寒香二女不做
的太过火,在这山居间同居的日子就彼此相敬如宾。而说到不做的太过火,
自然指的就是床笫间事,想来她们都是侠女,即便想要上床,也受不了在妹子众
目睽睽之下干那事吧?只是这约法三章的言下之意,就是说留在山上的这段日子,
陆寒冰和陆寒香夜里在床上自是合作地任他们为所欲为。
尤其令人想入非非的,是此处的环境。射日邪君人缘不佳,客房自是没有几
间,此处虽说范围不小,能睡下的房间也不过三间,其中两间是妹子的单人睡房,
挤两人可就不太舒服,可另一间便是两对男女昨夜交欢的所在,接下来的日子只
怕都得大被同眠了。
想到能再占有这般美艳无双的侠女,两人自是乐在其中,只是陆寒冰即便说
到此处,仍是不改冷淡平静,彷彿说的不是自己般,反倒是陆寒香听到此事,娇
羞垂首的模样令人食指大动,被派来陪着陆寒冰的苟酉心下不由打鼓,陆寒冰这
神态,虽说反而使人心中**更炽,还加上了粉碎她清冷平静的外貌,将她从冷
艳仙子变成床上媚妇的冲动,但两人即使同居一室,苟酉还真不敢妄动,想到此
处他不由羨慕起朱朋来,那胖子胆子可大得多,若换了他在此处,只怕早已忍不
住动手动脚,不管场合地弄了陆寒冰上**乐,也不知现在和他一起的陆寒香已
成了什么模样?
「不用担心,」见苟酉仍是紧张垂首,偶尔抬头也只是作贼心虚地偷瞧了自
己一眼便垂下头去,一点不敢和自己目光相接,与昨儿那和朱朋轮流,让自己沉
沦淫欲的淫贼,简直不像同一个人,陆寒冰芳心一柔,此人的温和谦退,倒比那
猪八戒般的朱朋适合自己一些,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既然留了你们下来…晚
上该怎样就怎样,寒冰绝不推却…别太过火就行了…」
「嗯?是…那…那自然…」听陆寒冰这么一说,苟酉倒真吓了一跳,抬起头
却见陆寒冰已别过脸去望向柜中文件,颊上飞起一抹晕红,心想她果然是端庄矜
持的侠女,即便对象是已有合体之缘的自己,即便春心已经动了,说到床笫之事
时,仍不免娇羞,只是勉强掩饰在端庄平静的外貌之下,让人不由更有将那外貌
粉碎,好看到这美艳如仙、冷若冰霜的侠女,在床上婉转呻吟,娇媚地渴求着男
人布施甘霖的娇媚模样,他大着胆子开了口,「大姑娘是否身上还有疼痛?要不
要在下帮忙捏捏?」
「这…」苟酉不说,陆寒冰还没想起来,他这一提,陆寒冰便觉娇躯酸疼难
当,**交欢本就是很激烈的动作,昨儿刚破身的陆寒冰又是接连搞了三四次,
虽说练武已久,身子骨柔韧强健,还不至于受伤,但不适应的酸软痛楚一时之间
却难平息,尤其身上这衣裳内中机关重重,动作之间不住廝磨着她身上敏感处,
也正是最难过的所在,想平复下来更难了。
只是感觉最深刻的地方,却是双腿之间的桃花源内,就算再怎么大胆,就算
已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褪去侠女英风劲气,全然臣服在男人胯下,陆寒冰可没那胆
子要他触及那般私密的所在。
「这样…这样也好…寒冰的肩膀也酸了,苟兄帮寒冰稍稍捏捏…唔…」
感觉苟酉双拳轻握,在香肩上轻轻搥打揉捏,陆寒冰只觉一股舒畅感传来,
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子。本来她便有献身之想,也还不至如此大胆,可一来那书
册上的文字,让她一见便不由烦厌,一心只想着另寻事端,把心思带开;二来见
苟酉如此紧张,她心中也不由着紧,就算知道与他有亲蜜的**接触,也不知道
会不会直接连到床上去,但让他帮自己搥搥,至少也可稍减他的紧张,陆寒冰也
不由放松下来,索性便任他施为了。
一边闭上眼享受着苟酉的轻搥慢揉,一边感觉着芳心跳的愈来愈快,陆寒冰
从来不曾被男人这般侍候倒是其次,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昨儿与他翻云
覆雨的后遗症,当男人的气息染上身来,陆寒冰竟不由得娇躯愈来愈软;尤其随
着他的轻轻搥打,娇躯有节奏地微微震动,衣裳与**愈发廝磨,感觉就好像敏
感处正被他触摸似的,偏知苟酉对此一无所知,再怎么样陆寒冰也不好怪他,只
是闭上了眼,在他的手下微微地抖动着。
虽感觉得出这样下去,或许不用到晚上,自己就要再次承受**的火热侵袭,
但这衣裳的刺激着实强烈,陆寒冰虽还有一分矜持,却不由对接下来的事儿有所
遐想,一边暗骂自己污了身子之后,竟变的这样说好听是性好风流,说难听些就
是淫荡二字,一边却不由在心中劝告自己,事情都已经决定了,就不用再改,最
多是让他多占些便宜吧!反正最大的便宜早被占走了。
他的揉捏渐渐用力,也慢慢地转移了阵地,从肩膀脖颈,逐渐走到背后,顺
着脊骨慢慢滑下。当苟酉开始换了地方时,陆寒冰原以为这人色心已动,不想抗
拒的芳心对接下来之事又期待又怕受伤害,但他的手法竟丝毫没有挑逗的意味,
触手所及更非一般而言的敏感处,当他的手从背后缓行到腰间,再慢慢爬回来的
时候,陆寒冰终于确定,那不过只是按摩的手法而已,心中竟不由有些失望,她
扭了扭身子,突觉苟酉手上一窒,虽说很快就恢复了动作,手上却带了几分颤抖,
不似方才那般温柔平和。
微微觉得奇怪,又不好开口问他,陆寒冰美眸轻启,偷偷地瞄了他一眼,顺
着苟酉发直的眼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娇躯扭动之间,胸前衣襟已然松了开去,
苟酉的目光正钻进衣内,打量着她峰峦胜处。
一来此时气候炎热,射日邪君处的衣裙又多是单薄之属,陆寒冰身上的衣裙
虽说正常,却也厚实不到那儿去;二来这衣裙内有机关,行动之间敏感处被束缚
的极紧,百般刺激之间着实难当,是以进来做正事的陆寒冰不自觉地便松了松衣
襟,加上里头又没穿小衣,被苟酉这般居高临下,自是春光漫溢,几乎连两点樱
桃都若隐若现。
虽说昨儿早与此人有了肌肤之亲,什么该看的早被看光了,但陆寒冰仍不由
羞赧,她猛地伸手拉起了衣襟,虽没有说什么,却也吓的苟酉不敢再看,只专心
捏揉着陆寒冰雪凝也似的香肩。
被他周而复始地捏了好一会儿,香肩的酸疼也消了九成九,加上窥视春光被
发现,苟酉一时不敢说话,这满溢的沉默,竟不由让本早就惯了沉静气氛的陆寒
冰有些不适应,心知要安抚被吓到了的苟酉,还是得自己主动开口才行;想到此
处她不由羨慕起妹子来,陆寒香那般娇媚痴柔,即便被男人饱览春光,多半也只
娇嗔几句,那会像现在这般尴尬?
「嗯,苟兄…肩上这样…很够了…」见苟酉依依不舍地从自己背后走出,坐
回了前面椅上,也不知他依依不舍的,是自己香肩那粉凝水捏般的触感,还是胸
前的娇美丘壑?虽说羞意不减,但陆寒冰心知他被方才自己的举动吓到了,还得
自己示弱才好安抚,她提着胆子,将一双柔美玉足抬了起来,轻轻地搁在他眼前,
「若苟兄方便…帮寒冰捏捏脚…好吗?」
话才出口,陆寒冰已忍不住垂下了头去,连声音都软了几分,即便不是矜持
端庄的侠女,一般闺阁女子也不会轻易让男人触及秀足,毕竟腿脚向上而行,便
是那**的桃花源,实在太过敏感,将玉足送交男人手上,简直跟主动献身没个
两样;但要让苟酉恢复正常,说不定就得下这种猛药,何况以陆寒冰灵敏的感官,
早已似有若无地捕捉到外头的声响,虽是隔得远,却是丝丝入耳,也不知朱朋在
那儿与陆寒香正行好事,熬的陆寒冰也不由心跳加速起来。
「方便,方便…自然方便…」方才偷览春光,只见陆寒冰衣襟之中,峰峦起
伏间说不出的诱人,尤其两点娇嫩粉红的蓓蕾,更令人食指大动,没想到那么快
就被她发现,虽说这侠女连句嗔怨都没有,可那不当一回事的平静,却令人更不
由瑟缩,苟酉原还不知她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没想到一坐定,却见她一双纤
美玉足搁在眼前,玉趾圆细、踝圆肤嫩,端的惹人目光,又听到陆寒冰娇声恳求,
苟酉差点没魂飞天外,忙不迭地应承。
轻轻地将那纤巧柔细,彷彿从没见过日光的脚掌拿在手中,活似捧着什么瓷
瓶宝贝一般,温柔轻巧地搓揉起来,娇嫩的脚心那般软嫩,苟酉虽不敢用力,但
手掌触及之时,陆寒冰却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哼,若非他也听出那哼声中不带半分
痛楚,纯然是初次被触及的娇柔,怕真会忍不住逃之夭夭呢!
没想到自己脚心竟如此娇嫩,被他大掌一触,不由一股酥麻传上身来,竟连
陆寒冰这等定性,也不由娇吟出声。虽说自幼练武,最重重心稳定,但总不似需
要下田耕作的农妇,陆寒冰虽未缠足,一双脚却也纤柔巧细,嫩的犹如婴儿一般,
被他捧在手心轻柔呵护,微微仰倒椅上的陆寒冰只觉似连芳心也被他捧着,不由
心跳愈速,肌肤与衣裳廝磨之间,愈发敏感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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