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没想到姐姐被姦过之后,再遭侵犯时竟是柔弱成这个样子,看来
比自己在两人胯下遭其淫玩之时,也差不了好多,陆寒香正自惊羞,却被朱朋一
把搂到了怀内,她本就心神失守,最是对男人的手段无法抗拒之时,顺势便倒了
进去,一边眼儿迷茫地看着陆寒冰被苟酉爱抚把玩,汗水渐渐溢出,一边感觉朱
朋肥厚饱满的大手,在自己身前轻抚慢滑,尤其**更逃不过他的轻触,若非香
肩轻触,感觉到那**犹颓然未起,只湿漉漉地垂在那儿,她还真以为接下来就
轮到自己了呢?「你们…都…都好厉害…不只寒香…连姐姐…连姐姐都…都弄成
这样…」
「小姑娘放心…今儿个…咱兄弟必然竭尽所能,让妳们好生舒服放浪一番…
保证妳们事后回味无穷…试过还想再试…」一边言语轻薄着怀中娇俏的裸女,感
觉着侠女情动时敏感润洁的美妙触感,朱朋一边却不由心惊肉跳,慾火一过,男
人总比女人更快恢復正常,虽然这也表示男人不像女人那般长久地感受美妙的滋
味,回过神来的他才发觉,自己竟把那冷若冰霜的侠女也玩过了,这下大事不妙,
怀中这小姑娘温柔甜美,搞了一回事后还可能不追究;可眼前这冰霜仙子却非泛
泛,光看她不惜**也要弄死射日邪君,便可知其心志之坚、性格之硬,现在自
己两人是得意了,她也被弄的晕晕忽忽,一时难以正常思考,可等她恢復过来,
自己兄弟岂还有命在?
不知身旁的兄弟正想着这些事,苟酉正好整以暇地挑逗着陆寒冰的春心,他
观察着陆寒冰的反应,调节着手上的动作,等到陆寒冰便连咬着纤指,都抗不住
那娇嫩的喘息声,一双修长**更不顾**便在眼前,不住地揩磨紧夹,想将桃
源中的泉水抑住却是无法可行,反而让他抵住腿根的**享受了不少**廝祸滋
味之时,苟酉心知这侠女已无力抗拒,这才展开攻势。
「哎…不…唔…不要…」纤手不由脱离了唇齿之间,转而按在他肩上,陆寒
冰娇躯一震,只觉他的双手已离开自己饱挺傲人的美乳,转而将自己双腿分开,
她柔顺地任其所为,丰腴结实的大腿轻轻贴住了他腰侧,只觉桃花源一热,那肉
棒带着无边慾火,慢慢地刺了进来。
虽说苟酉的**没有朱朋那般粗壮,但对初嚐滋味的陆寒冰而言,那细緻的
温柔,却正合她的需要,何况刚被开发的桃花源那般窄紧,入侵者便细了些,又
有什麼差别?她忍不住臀腿施力,将入侵者夹了起来,只听得苟酉一声轻哼,双
手攀住她雪臀,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姑娘…别夹的太紧…慢慢来…放轻鬆
一点…我…不会太过火的…」
被他这麼一说,陆寒冰既惊且羞,照他这个说法,岂不变成自己春情荡漾,
在祈求着男人大施淫威?偏偏苟酉这番言语,却正叩进了陆寒冰心扉,她虽是含
羞放鬆了臀腿,贴住男人腰间的大腿却不肯放下来,颊边泪水虽难止,但他唇舌
轻舐着,泪痕却很快就被他带起的火热所取代。
已洩过一回,苟酉的温柔手段正合她的需要,陆寒冰依言放鬆了身子,只觉
那**推进虽缓,滋味却更为奇妙,他的温柔彷彿勾起了她心中的慾火,灼的娇
躯更加热烈,娇喘声中他已慢慢地侵犯到了最深处,虽说在陆寒冰桃花源的夹啜
之中,痛处难免被触及,可也不知是**的威力,还是他的温柔使她身心放鬆,
竟没感觉到什麼痛楚,芳心昏茫间虽不由有些奇怪,但陆寒冰此刻可不管这些了,
她轻挪腰臀,让他更深入一些,只觉这回又比刚刚不同,美妙愈增痛楚愈减。
在陆寒冰的娇喘之中,苟酉的缓慢行进终也到了尽头,当他全根没入陆寒冰
体内之时,那奇妙的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倒吸一口气。同样是被男人全根而入,
整个将自己充满饱实,可感觉却是大大不同,相较於前面那人的粗壮紧实,他虽
是细了些,长度却稍胜一筹,比之先前更能刺激深处;尤其随着他的紧抵深刻,
强烈的刺激转瞬间便袭进体内,那射日邪君给自己破身之时从未曾触及的深处,
却先后被这两人刺到了,陆寒冰只觉自己体内深处的柔嫩如花吐蕊,竟主动跑出
来被他刺激,偏生那滋味美妙绝伦,让陆寒冰想忍却又不愿忍,芳心模糊地期待
着他的刺激。
感觉**顶端陷入了一团柔嫩的包围,苟酉心知自己已触及了陆寒冰的要害。
说来他与朱朋武功不行、容貌更差,要说诱敌入陷的智计更是一点没有,真要说
到长处,就只是床上的功夫好些,加上这天生的稟赋,**上的长处,总能令女
子试过之后大喊绝妙,只是面前这陆寒冰冷若冰霜,也不知事后会有什麼反应,
他摇了摇头,也不想这些了,虽是抵紧了花蕊不放,腰间却不住左旋右磨,加上
偶尔轻顶浅戳几下,触的陆寒冰神魂飘荡,花蕊在他的手段下逐渐开放,愈绽愈
美,舒服的滋味让陆寒冰不由快活起来。
从没想到男女之间有这般滋味,心花渐放的陆寒冰只觉魂魄都被送到了天外,
身上的男人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每一下都深刻地刺激着她的重点,挑逗的力道直
透心窝,舒服到让人难以想像,她不由本能地扭动起来,好让那娇嫩敏感的花蕊,
用任何角度、任何方式被他爱抚疼惜,酥的香汗淋漓,虽不敢娇啼喘叫,却是毫
不抗拒地承受着与他抵死缠绵的滋味,全身全心地体会着那难以言喻的快乐,蚀
骨**的快意,令陆寒冰欲罢不能,她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快乐地感觉着那
被他送入体内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的满足充实,好像在他的怀抱裡头,可以感
觉到无比的安全舒畅,潮来潮往之间,陆寒冰终於再次体会到何谓欲仙欲死的滋
味。
等到陆寒冰发现之时,她那修长笔直的**,不知何时已本能地分张开来,
淫荡地盘在男人腰后,顶着他更向自己体内衝击,而一双藕臂,更是亲热无比地
搂到了他背后,十指纤纤玉指扣住他的肩背,将他更深刻地压向自己,两人的身
体紧紧联结,已是难捨难分。
没想到自己嚐到滋味之后,会如此飢渴地向男人索求,陆寒冰虽是羞畏於自
己的变化,可身体裡那蓬勃的本能需求,却驱策着她更加火热地向男人需索,想
要退开都没办法了,陆寒冰心中暗嘆一口气,不由胡思乱想起来,今日之后,自
己会不会就变成以往最看不起的**荡妇,没有男人就难以度过漫漫长夜了呢?
偏偏想是这麼想,身体却还是本能地投了进去。
本来苟酉还算是颇能持久之人,加上前头已经在陆寒香身上爽过一回,不像
刚接触这些侠女时的紧张,可陆寒冰这一盘上身来,带给他的震撼仍是强烈的很,
尤其她的花蕊娇甜软嫩,无论触感和刺激都是绝佳上品,对苟酉来说刺激实在太
强烈了些,他搂紧了怀中的美侠女,**缓缓筛动起来,配合上她的节奏,一次
一次地向那娇花嫩蕊裡挺进,火热美妙地刺激着她的花心,开採着甜美的花蜜,
这样的男女欢爱本就强烈,加上陆寒冰心荡神迷之下,撑持的力量更是虚弱,很
快地她便不由自主搂紧了苟酉,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灼热腻人的阴精尽情舒放
而出。
那阴精本就美妙腻人,加上被**衝击之下,陆寒冰搂的自己更紧,彷彿连
一对美乳都想挤进自己体内似的,苟酉被这上下夹击的手段弄的喘息不已,加上
情迷意乱之间,凑在他耳边陆寒冰最后最甜的呻吟,更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
草,一瞬间便将他的快乐衝上了顶峰,「嗯…给…给我…求求你…唔…射出来…
全…全射给我…一滴都…都不要剩…全都射到裡面来…啊…」
没想到自己能把这冷若冰霜的美丽侠女**的叫出声来,苟酉心怀大畅之下,
更是无法忍耐,他抱紧了她,**深刻地送进了桃源深处,直直抵进了子宫之中,
一股火热灼烫的淫精激射而出,那灼烫快美的刺激,令陆寒冰登时一声又娇又甜
的媚吟,整个人抽搐了几下,在又一波快美**的刺激中瘫痪下来,欲仙欲死地
沉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唔…这裡是…」从那昏茫般的欢快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的陆寒冰只见顶上
雕梁画栋,豪华之处远胜当年碧落山庄,她不急着起身,只眼儿向周边一转,却
见身在一张大床之上,四周纱帐垂放,将整张大床裹了起来,床外的种种在若隐
若现之中,格外有种奇特的美观。
仔细一看,陆寒冰不由咋舌,这房间虽不小,但床却是更大,叁分房间已有
其二,阔大到就算有四五个人同时睡上也不嫌挤迫,床上锦褥华帐,不只装饰华
贵,更兼质料奇特,即便是娇嫩欲滴的身子,躺卧在上头也完全不感到难挨,舒
服到让人一躺下去就不想起来,也真不知是谁这等豪奢、这等享受?
突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陆寒冰纤腰猛一发力,坐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
痛楚,她轻咬银牙垂首看去,股间虽已小心拭过,早已不见种种痕跡,可被几番
蹂躪的桃花源,在这般大的动作下仍微微敞开,恰恰可见源口处几下难以拭去的
印痕;尤其这一动作,牵动了桃花源内的伤处,疼的陆寒冰不由脸儿都扭曲了几
分,这才发现自己竟仍是一丝不掛,而身旁的陆寒香正自看着上边,美目迷茫,
也不知是否见物,更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哎,姐姐…妳总算醒了…」身旁的人这般大的动作,原本沉思中的陆寒香
也被弄醒了,她脸儿一偏,只见坐起身子的陆寒冰纤手按着腹下,面上表情正不
知是痛是忍,不由轻吁了一口气,「先…嗯…先别动…毕竟是…才刚破了身子…
一时半会的…行动颇有些不便呢…」
「此处是?」见陆寒香就在身边,虽也是一般的片缕不存,面上表情却无畏
惧惊吓之状,加上暗运劲气,体内真气运行无碍,只内息走到下身时难免有些难
受,陆寒冰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既然妹子也在此处,体内功力又未被制,
显然自己姐妹虽是失去了宝贵的处女之身,总还没沦落到被人控制的地步,「寒
幽和寒玉她们呢?」
「这裡啊…这裡是那老魔头的房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陆寒香微微迷茫
地看了姐姐一眼,「他既已授首,我们暂时又不好下山,只得暂住此处;至於她
们两个,暂时先睡在其他的房间裡,这老魔虽是邪气,住所倒算富丽堂皇,也不
知搞了多少血腥在裡头…」
「是吗?」听陆寒香话裡平和,显然心情不甚激盪,陆寒冰鬆下心来,芳心
却陡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想到了自己在两人胯下被佔据身心,甚至是在这妹子
的眼前被轮姦,芳心不由微荡,可无论她怎麼看,就是看不到两个小淫贼的身影,
就算静下心来,感受着这房舍周遭的气息,也感觉不出旁人的行踪,她咬了咬银
牙,「那…那两个小贼呢?」
「他…他们啊…」听陆寒冰提到两人,陆寒香不由粉脸一红。方才在外头亲
眼见到向来冷艳的大姐,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甚至禁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那
异样的景象犹在目前;加上苟酉在陆寒冰身上为所欲为的当儿,朱朋也没饶过陆
寒香,将她**的娇躯搂在怀中,好生轻薄了一番,如果不是陆寒冰的**实在
太过美艳诱人,将朱朋的体力吸去了大半,洩慾之后一时间难再振雄风,只怕陆
寒香也要遭殃一回。
虽说被两人轻薄姦污,但陆寒香对两人却不是那般厌恶入骨,一来先前自己
姐妹就对他们动过手,两人却不计前嫌,用药救了自己,虽说救回来之后也来了
一轮**征伐便是;二来若非两人相助,以自己股间痛楚,休想回到姐妹身边,
无论如何也算是承了两人的情。加上事后陆寒冰被干的昏晕,两人一人一个,将
她们扶了进来,若没有两人协助擦拭身子,怕自己姐妹还得带着满满的痕跡睡在
上头哩!想到两人好处,对他们一路上的毛手毛脚,陆寒香自然就不当回事了。
「他们说要先在旁边找个房间休息,等明儿个再帮我们处理那老魔头的尸首
…咦?」
听陆寒香这麼说,陆寒冰非但没放下心来,反而娇躯一震,整个人弹了起来,
纤手一拉,一条薄薄的床单已浮了起来,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玲瓏浮凸的娇躯,
只见她纤足在床上一弹,整个人竟就这麼穿帐而出,吓的陆寒香也不管股间痛楚,
忙不迭地追了出去,只听得陆寒冰的声音迅速远去,「四下全无声息,那…那两
个小贼唬过了妳,已经逃之夭夭了…」
在树林裡疾速奔逃,根本不敢找到正常的路上去,两人身上只穿条裤子,说
不出的狼狈。
虽是狼狈不堪,倒也不到慌不择路的地步,毕竟那陆寒冰已然睡下,陆寒香
对他们两人又没什麼敌意,唬过去之后全没起心要追,两人提早起步,领先了一
晚上,等明儿个二女醒觉,要追杀两人之时,一晚上的时间已足够两人逃的远远
的了。
只是此处乃射日邪君的老巢,朱朋和苟酉虽算不得聪明之人,也提了个心眼,
连功力那般高的四位女侠,一路循山路走上,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儿,显然这
山道上头必有机关,自然不是两人下山时可循之路;至於两人来时溯源而上的那
条小河,虽说可以确定没有任何机关,但却是陆寒香也走过的路,若真要瞒过二
女耳目,在这山林中循跡下山,也是惟一的可行之道。
只是这山林之间还真不好走,两人又赤着上身,一个不小心时还难免被枝叶
什麼的割伤,加上夜裡赶山路着实危险,若非身后的侠女发起疯来更可怕,加上
射日邪君也不知道弄了什麼鬼,此处虽是山林,却是一点动物的痕跡都没有,虽
说不用担心什麼毒蛇猛兽,可夜裡幽幽的,月光掩映之间处处皆是阴影、处处皆
令人畏惧,便是两个大男人仍不由害怕。
虽说两人亡命奔逃,心中却不由暗自埋怨自己,埋怨最多的就是那胯下之物,
虽说两位侠女各有各的娇美艳丽,搞上床时的感觉着实美妙,当在她们身上洩慾
时,只觉舒服到要上天了,但事后一回想,两人不由都害怕起来,女人这种生物
原就难搞,女人心海底针,说要翻脸就翻脸,尤其侠女身具武功,又是名门教下,
矜持的要命,搞过之后也不知二女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留在山上,也不知什麼
时候就糊里糊涂地丢了性命,虽说那陆寒香对自己两人颇为见待,但陆寒冰在初
见之时,便冷冰冰的让人不由害怕,两人自然不会笨到继续留在那儿。
只是两人脚下虽快,总比不上侠女所修的轻功身法,加上夜间山林路径难觅,
等到两人衝出林中时,一抬头望到月光的两人竟是一口气鬆不下来,眼前月下一
条窈窕的身影仗剑直立,却不是那陆寒冰是谁?
那冰霜仙子本就是武林驰名的美女,此刻人在月下,月光映衬之间更见娇美
无伦,即便知杀机便在眼前,两人却不由都瞪大了眼睛,观览月下的娇美仙子,
再不肯离开目光。
只见月下的陆寒冰没怎麼仔细装束,只裹着一条被单便追了下来,那被单被
夜风一吹,紧紧地贴在她优美的曲线上头,光从妥贴上身的床单上两点微微的突
起,便知被单之下空无一物;而此刻的她面容虽有些扭曲,似是光看到两人便怒
上心头,但绝色美女终究是绝色美女,即便气的五官扭曲,仍是娇美秀丽,虽是
纤手仗剑,一身杀气,却仍令两人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轮流把这美丽侠女玩了个痛快,虽是杀机临
身,两人却不约而同地觉得此生无憾,连表情都是一样,甚至没打算转身逃走,
陆寒冰何等冰雪聪明,那裡看不出两人的想法?却是羞怒间愈觉耻辱,仗剑缓缓
走来,冷锐的美目紧盯着两人不放。
不过真正最教两人疑惑的是,难不成侠女的轻功是这麼厉害的东西吗?光看
陆寒冰虽赤着双足,纤巧细緻的脚掌足趾全露在外头,一路追来却是不见沾染半
点尘泥,仍然娇俏纤巧一如刚出水般,精緻到让人想捧在手心好生怜惜的地步,
就算踏着树梢追来,也未免太神乎其技了些。想到一早上自己两人甚至还以为能
从四女的追击中逃走,两人不由气为之夺,索性坐到地上,两双眼睛盯紧陆寒冰
不放,彷彿已放弃逃生,只想在死前把她娇美艳丽的模样多印一些在脑海之中。
没想到两人死到临头,两双贼眼仍不放过自己,陆寒冰心中一阵羞怒,芳心
却不由想到了先前被两人轮流蹂躪时,那美轮美奐的肉慾感觉,却是愈想愈恨,
只是两人既不逃走,她也没有衝上去杀人的必要,脚步缓缓移动,步步走向两人。
就在陆寒冰打算动剑的剎那,突然一条身影落到了两人身前,藕臂一张护住
了两人,「姐姐住手,别…别杀他们…」
「寒香…」没想到竟是陆寒香出面搭救,陆寒冰一时气沮,原已提在胸前的
长剑不由落了下来,无力地撇在身侧。其实从自己窜出那房间时,陆寒冰就感觉
到妹子也追了出来,原本陆寒香轻功不如自己远矣,但自己刚破身子,腿脚之间
难免窒碍,陆寒香虽也**,但她破身还在自己之前,随着时间经过,恢復的情
况也较自己好一些,加上自己出来时还绕到射日邪君伏尸出拔出剑来,难免消耗
一点时间,紧赶慢赶地,也真让她给赶上了。
「嗯…我知道,姐姐很…很是气恼他们…」见陆寒冰表情扭曲,陆寒香不由
吓了一跳,今儿个可真是广了见识,无论是先前在两人胯下的表现,还是现在的
怒火填膺,都不是以往曾在姐姐面上见过的神情,虽说在两人胯下被污的彻底,
可先前就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陆寒香的恨意也真没那般强烈,却没想到陆寒
冰如此在意,「可是…可是若不是他们…寒香顺流而下之时,也不知何时才会被
人发现,若发现之人又没药丹,说不定…说不定寒香就没了性命…说来寒香一条
命也是…也是他们救下来的…无论如何,寒香想…想保着他们的性命,好不好,
姐姐?」
「可…可是…」
「嗯…没关係的…他们也…也不是坏人,只是…只是急色了点…」没想到陆
寒冰手中的长剑会放了下来,不再对着两人,大感侥倖的陆寒香不由稍稍放鬆了
些,虽说芳心仍在犹疑,姐姐这麼拔剑追出,甚至不管衣衫不整,怎麼会才几句
话就被自己说动?可现在却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反正…反正我们所中的春蚕
散,一时也排不出去…倒不如…倒不如…姐姐…」
「妳…」虽然陆寒香没有明说,但陆寒冰才刚尝过其中滋味,那裡不知道陆
寒香的真意?既是姐妹们都中了射日邪君的春蚕散,不只破了身子,甚至在**
之后体内淫慾仍反覆涌现,在寻得解药之前,留下两人来稍洩药力,也算是个解
方。陆寒冰长剑放下,向两人撇了一眼,脸儿不由又气红了,「可是…寒香,妳
…妳看看他们两个…」
「这…啊!」眼儿两下飘荡,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朱朋和苟酉,陆寒香陡
地羞呼出声。
既是急追姐姐而来,陆寒香的衣着自然不会比陆寒冰更齐整,她也同样抓了
条床单遮身便衝了出来,只是陆寒冰站在下风处,山风正面吹着她,将那床单吹
的贴伏身上,虽是彻底地将那玲瓏曲线衬托出来,可除了握剑的纤手露出小臂外,
其实没露什麼春光;可站在上风处的陆寒香,身上的床单却得靠双手抓着,才不
至於被山风吹落,方才两手平摊护住两人,虽靠着胁下和**紧夹,正面不露春
光,背后却被两人看了个饱,粉背雪臀无可遮掩,虽说她与两人都有了肌肤之亲,
可毕竟还不熟悉,就算再熟,被这样饱览春光,也真够她羞的了。
「坏蛋…怎麼就…就这麼看寒香…」羞地啐了两人一口,陆寒香娇躯一旋,
将床单掩住了身子,只那粉雕玉琢般的香肩却照顾不到了,可两人火辣辣的目光,
仍令她羞的蹲伏身子,玉手轻掩肩颈处,深怕春光再度外洩,「讨厌啦…」
「对…对不住…姑娘实在太美了…一时忍不住…」
「算…算了…别这样…要再让姐姐生气…寒香可保不了你们…」虽是羞意满
胸,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又被苟酉讚了一句,陆寒香芳心甜甜的,虽仍娇嗔却
不显怒气。她回头望了姐姐一眼,见陆寒冰仍是气的五官扭曲,手上剑却已放了
下来,显是怒火已去,正考虑着自己的提议,回过身子的陆寒香正想叫两人对姐
姐道歉,突地芳心一闪,姐姐脸上的怒气莫非是…
回眸望了姐姐一眼,那异样的神色更坚定了陆寒香心中的猜测,她回过头来,
对着两人扮了个鬼脸,纤手轻轻地伸了出去,按向苟酉肩头,「嗯…扶寒香回去
好不好?」
「嗯?呃?这个…」见陆寒香伸出手来,那白皙嫩滑的藕臂,美的真若美玉
雕就,看的苟酉心也酥了一半,他忍不住半立起身来,伸手接住了陆寒香探出的
玉手,触及那柔嫩的肌肤后,才回了神发觉不妙,姐妹俩又没有真的动手,再怎
麼说,陆寒香都不用自己搀扶吧?他犹疑地望了陆寒香一眼,却见陆寒香气急败
坏地对两人猛施眼色,直到确定了两人都没弄懂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纤足一跺,
娇滴滴地骂了出声。
「都是…是你们坏…寒香今儿才…才破了身子…就把寒香那样…害寒香一点
力气也没有了…加上…加上裡面还疼…又急匆匆地追过来救你们性命,现在…现
在脚都没力气了…你们还…还不扶寒香回去休息?在这儿装什麼傻?」
「唔…对不起对不起…」见陆寒香撒起娇来,当真美的动人心弦,苟酉连忙
毕恭毕敬地扶起了她的玉手,微微扶住了她的肩,转到另一边的朱朋正想如法炮
製,却被陆寒香又一声轻嗔。
「不只…不只寒香…连…连姐姐也要扶着…」
给陆寒香这一提醒,朱朋连忙跑到了陆寒冰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陆
寒冰只觉脸上一热,轻嗔薄怒地望了妹子一眼,却没有出言反对,甚至没有抗拒,
就这麼让朱朋扶住了她。
直到此刻,陆寒香才真的确定,陆寒冰一开始持剑追杀,与其说是真想除了
两人,还不如说是花苞初破后的必然反应,杀意不坚,自己才有出言救人的空间
;而她脸上的扭曲,与其说是怒气,还不如说是牵动伤势的反应,毕竟她也刚破
身子,又与自己一般被叁个男人轮流搞过,自己体内的难受,想必陆寒冰也是一
模一样,既是如此,自己正好给了姐姐一个下台阶。
不过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陆寒香娇躯一软,险些酥倒下来,这才发现自己
真是引狼入室了,那春蚕散的效力,似乎比想像中还要强烈许多,嚐过滋味的肉
体,愈来愈不堪男人气息的刺激,即便两人没有动手引诱,光是被扶着,肌肤接
触下被男人的体味一激,也不由春情荡漾起来,若被两人这麼搀扶回去,到了那
房间,往床上一滚恰好成其好事,也不知姐姐在旁看了会怎麼想?想到此处陆寒
香不由一瞄姐姐,见她在朱朋的扶助下也似软了身子,这才想到姐姐体内的春蚕
散一般未解,被他们这样扶回去…芳心不由暗嘆,幸好那张床够大,四人在上头
该是够了吧…
才刚进房门,看到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陆寒冰脸儿一红,挥手正想挣
开朱朋的扶抱,没想到娇躯却一阵酥软,竟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了;本来心中还
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这侠女要怎麼对付自己的朱朋,被她这般轻柔无力地一挣,
不由吃了一惊,一转眼却见陆寒冰虽是偏过头似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屑,颈上脸上
却是红霞遍佈,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他本就是色中饿鬼,加上陆寒冰又是天仙之
貌,这一示弱下来,那由得他不动心?
「先…先扶我上去…你就自去休息吧…」眼见大床就在身前丈许处,勉勉强
强才能压抑体内那賁张的火热,控制着声音平静如常,不露出半点娇弱,陆寒冰
却没发觉,她的话才出口,不只朱朋眼睛放光,连后面的陆寒香与苟酉也差点偷
笑出来,床就这麼近,陆寒冰却还得要人扶着才能上床,显然她表面平静,实则
心慌意乱,连这麼点事都没注意到。
只是陆寒香便是心中瞭然,也不会选在这时候提醒姐姐,一来她也看得出陆
寒冰心中正自徬徨,如果让两人再玩她一回,身心彻底陷落的她或许就不会再想
动杀手了,二来一路上苟酉虽没明目张胆的动手,但搀着陆寒香柔若无骨的膀子,
感觉她愈走愈偎在自己身上,与其说是身上有伤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正对情郎撒
娇的小娘子,他虽不敢动作太大,一路上却没忘了若有似无地触摸着陆寒香的敏
感处,让她既羞又喜,偏不好声张。说来如果不是陆寒冰芳心已乱,怎会看不出
身后的妹子正被男人小心翼翼的轻薄着,弄的脸红耳赤,连身子都软的没了力气?
「姑娘别急…待小生…慢慢扶妳上去…」
听朱朋连小生二字都用出来了,陆寒冰娇躯猛地一震,知这淫贼已看穿
了自己的虚弱,想挣脱时已没了力气,朱朋见状自知这冷若冰霜的侠女已是浑身
酥软,再无力抗拒了,不由色心大动,大手一揽,扣住了陆寒冰另一边香肩,夹
的她再也无法动手抗拒,另一手则按在她胸前,隔着那薄薄的床单直扣美乳,只
觉那床单轻薄,简直与直接抚弄那傲挺美乳一般,抓揉之间更不失力,只弄的陆
寒冰媚眼如丝,差点儿娇吟出声。
一路上被朱朋身上汗味加上男人体气薰染,陆寒冰表面虽是平静,芳心早已
狂跳难安,此刻又被朱朋大胆地突破了那层矜持,愈发无力,只觉在他的揉弄之
下,**愈发胀挺,在床单上两点突起愈发难以瞒人,迷濛的眼儿只见大床就在
眼前,陆寒冰好想赶快扑上床去,好把这男人赶走,偏偏大床却是咫尺天涯,她
始终无力挣上去。
「哎…怎麼…哎…嗯…好舒服…你…你的手…怎麼会…怎麼这麼会摸…唔…
弄的寒香都…都软了…」在陆寒冰柔弱抗拒的芳心上,施加最后一击的,是旁边
陆寒香口中涌现的娇媚呻吟,瀰漫着令人血脉賁张的**气息。
一路上便被苟酉的味道薰的芳心茫然,芳心只想不顾羞耻地被他抱上床去大
快朵颐,只怕被陆寒冰发现才不敢异动,现在见朱朋已动了手,陆寒冰非但没能
抗拒,反被他轻薄的连声音都软了起来,媚目如丝、慵懒无力,娇媚的姿态看的
陆寒香春心荡漾不安,再无顾忌的陆寒香放开一切,任苟酉窸窸窣窣地将她蔽身
的床单褪下,暴露出莹白如玉的诱人娇躯,随即那火热的手便贴了上来,彷彿每
寸被他抚弄的肌肤都成了性感带,掌心到处薰出了无比的情慾荡漾、肉色生香,
舒服的陆寒香不由软语呻吟,纤手搂在苟酉颈上,在他耳边轻声喘叫,娇躯本能
地向他身上紧凑过去,将体内賁张的慾望表露无遗。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虽然陆寒冰明知自己对这两个小淫贼一点意思也
没有,可是却没办法以此来抗拒身体的需求,甚至没法因此将男欢女爱的乐趣减
少半分。
原本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她还可以勉力忍耐,为了报仇行险一击,可现
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知是自己的忍耐在那时消耗殆尽,还是在强行压抑
之后,**的需求强烈地爆发开来,劲道竟是强烈到无法压制,先前被两人轮流
淫玩,虽是羞不可言,那火辣辣的肉慾刺激,却深刻地烙印在心底,尤其陆寒香
毫无保留地娇吟喘叫,更似叫进了她心底,叫开了她心中紧闭的门户,娇躯酥软
之间,朱朋趁机一把拉开了陆寒冰蔽体的床单,让她完全**,羞煞愧煞的陆寒
冰却是无法抗拒,只能任那火热的双手袭上身来,尽情地爱抚挑弄,无所不至地
令她发热发烧。
媚眼轻撇,只见身边的陆寒香眉花眼笑,脸儿红扑扑的,娇柔的呻吟声中透
着露骨的媚惑,彷彿被苟酉爱抚的甚是舒畅,虽说以她的角度,看不清陆寒香的
什麼地方被苟酉爱抚着,但听陆寒香酥麻露骨的娇吟,又是连声喘叫,似乎已被
触及了最敏感的地方,想到自己的桃源一路上也已是湿漉漉的了,陆寒冰娇羞之
下,更没办法抵御男人的抚摸,当朱朋的大手触及粉弯玉股,陆寒冰触电一般地
**轻分,被他趁势而入,当湿润的桃花源陷入魔手之时,陆寒冰已知今夜难免,
火热而淫邪的渴望从子宫裡头涌了起来,转眼便袭遍全身,令她不得不臣服在慾
望之下。
陆寒香热情的喘叫,不只令旁听的陆寒冰芳心大乱,连朱朋也受到了影响,
白天里他连着将二女都玩弄过,陆寒香婉娈娇痴,最是不堪挑逗,相较之下陆寒
冰表面上冷若冰霜,那曼妙的**却是外冷内热,虽然二女身为姐妹,身子之美
一般无二,但征服她的滋味,可比陆寒香还要强烈得意许多;虽知陆寒冰冷淡矜
持,即便欲火焚身,也不像陆寒香那般容易呻吟喘叫,可听到旁边的陆寒香已被
苟酉摆布的神魂颠倒,输人不输阵,他怎能认输?
朱朋一双大手不住在陆寒冰娇躯游走,那儿敏感诱人便往那儿去,他这回可
是精锐尽出,把所有知道的手段全都用在陆寒冰娇软可人的**上头,令这玉人
虽是冰霜雕就,也要为之情热如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努力很快便见了成效,陆寒冰虽还抑着不肯放声,但从琼鼻中透出的声
声呻吟,却已透着火热,饱挺的美乳胀的满实,乳晕粉嫩娇红,衬着当中两点紫
红葡萄更加诱惑;尤其在桃花源把玩挑弄、轻戳浅插的手指,更能感受到陆寒冰
**的需求愈来愈强烈,那处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不住啜吸紧夹着他侵入的手指
头,似是将手指当成了**,偏生手指头便是灵巧,终不若**火热强壮,勾挑
之间桃花源芬芳娇美、落英缤纷,强烈的饥渴却不能被充实满足。
虽是闭上美目,竭力不去看陆寒香被苟酉摆布的娇媚模样,可那婉转娇啼,
仍是不住冲入耳内,加上虽没叫出声来,自己体内淫欲之热烈,可并不比妹妹好
上多少,头昏脑热的陆寒冰只觉耳中传来的声音愈来愈动人、愈来愈**,除了
妹子的呻吟声外,又加上了肌肤磨擦间的声音,还有旁人的声音…仔细一听,那
竟是从自己口鼻中发出的喘息,陆寒冰登时羞了个魂飞天外,那压抑的热力冲破
了堤防,迳向下体而去,烧的桃花源里泉水泛滥,舒服的一发不可收拾。
见陆寒香玉体横陈,不知何时已被苟酉弄上了床,正自被他的双手弄的娇吟
声声、软语绵绵,朱朋自不肯认输,抱起陆寒冰的娇躯便往床上送,当灼热酥软
的肌肤终于触及那柔软的床褥之时,陆寒冰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终于
被抱上床的她虽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却已无力抗拒,身体里的本能甚至驱策
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向那火热的浪潮彻底降服。
被朱朋那胖大的身子压了上来,陆寒冰只觉胸中一窒,苦闷的喘息声中却透
出了些许渴望,尤其朱朋下手极快,一把陆寒冰送上床,双手立时便移师到她股
间,强行将陆寒冰紧夹的**分了开来,令其中泉水涌泉而出,随即那**便顺
着湿滑刺了进去!火热而充实的感觉自桃花源中传来,舒服的陆寒冰一声娇吟,
胸前**磨擦的刺激愈发强烈,身子虽软**却本能地紧夹起来,将那火热巨大
的入侵者夹在桃花源内,尽情享受那火热酥麻的刺激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忘了形,陆寒冰芳心一恸,偏偏朱朋生的肥胖如猪,她
的肢体又正酸软,那里能够挣扎得了?加上桃花源中的刺激与先前大是不同,也
不知是破瓜后连被雨露润泽,那里头的伤痛已被滋润到消失,还是连番的**,
让桃花源愈来愈习惯被侵犯的滋味,在桃源被**紧紧充实之时,那痛楚竟似再
不存在,只余下澈骨的酥酸,令她身子与芳心同时一软,别说挣扎了,她甚至得
努力压抑着体内贲张的渴望,才不至于主动搂住身上的男人,尽情展现她体内最
深刻的渴求,毕竟对方是只知名姓的小淫贼,身为侠女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沉醉
地投降。
虽是努力抗拒,但桃花源里传来的快乐,却是如此强烈,舒服的令陆寒冰如
遭电殛、神魂皆醉,喉中迸发的呻吟声娇媚悦耳,似不堪蹂躏的幽怨,又似不胜
轻薄的娇吟,一双玉手抓皱了床单,身子忍不住紧绷,又在男人的侵犯下渐渐酥
软,窄紧的桃花源一步步地开放,本能地将那令她喜悦的**款款迎入,只觉随
着男人的愈发进展,她体内的空虚一步步地被充实、被胀满,身体连接之处不住
绽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音,强烈的快乐将她的身心都充的满满实实。
没想到自己竟这般不堪男人的玩弄,陆寒冰只觉心中的那丝矜持一点一点的
松动绵软,渐渐在他的突破之下被无限的快乐所取代,芳心虽是惊惶失措,但不
知为何,心底深处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只要放开了这最后一点抗拒,让身心
被那欢乐所淹没,之后的滋味会令她事后回味无穷,她得非常拚命,才能将那逐
渐涌现的本能压抑下去,不让自己这般轻易没顶。
只是陆寒冰的抗拒也到此而止了,肉欲那充盈身心的刺激,毕竟不是意志力
所能强行压抑,何况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她的矜持和忍耐已消耗殆尽,此刻
早是羊质虎皮,全然不堪一击。
偏偏就在此时,身边的陆寒香却给了陆寒冰最后最甜蜜的一击,玉手在床单
上紧抓之间,竟被一只纤纤玉手牵住,陆寒冰猛地睁眼,只见身畔的陆寒香美目
迷乱、肌红肤润,娇躯被香汗浸的犹似发光一般,美的不可方物,虽感应到玉手
互牵,却只能在百忙中飘了自己一眼,纤手里头不住传来她体内火热的律动,一
捏一捻之间,陆寒冰似可感应到那苟酉在妹妹体内冲击的刺激,更似亲身体会到
妹妹沉醉**的身心,正受着什么样美好的浸润缠绵,美的再不愿放开。
「寒…唔…寒香…」身上的朱朋也渐渐驰骋起来,桃花源被**深插浅抽、
磨擦挑刺的滋味,让陆寒冰渐渐难以矜持,她虽还能抑着心中那把满腔沸腾的欲
望呼叫出声的冲动,娇贵的**却已难耐刺激,动作虽小,却是微不可见地轻扭
起来,迎合着让那火热更加深入;羞耻已极的感觉让那**的刺激愈发强烈,她
得靠着牵住妹妹的手,才能让自己不至沉沦在那一波接一波的潮水拍打之下,「
姐姐…姐姐好难受…唔…寒香你…你怎么样…」
「啊…苟哥哥…好棒…唔…姐姐…寒香…嗯…寒香好…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啊…」不像陆寒冰还能分心,保着冰霜仙子的矜持,陆寒香早在欲火冲击
之下臣服,光在走回来的路上,就被苟酉的双手摆布抚爱,从体内最深处勾出满
腹热火,弄的她神魂颠倒,一颗芳心早被他吃的乾乾净净,如果不是怕被姐姐发
现,便在路上被他就地正法,也是心甘情愿。
欲火本就是先前愈压抑沉潜,爆发时愈威力万钧,一路上被他不住挑逗,情
浓之间还带瞒着陆寒冰耳目的偷情感觉,滋味更是诱人,当两人开始大展身手之
时,陆寒香虽是羞不可抑,但偷偷看着姐姐也已不堪朱朋的魔手挑逗,再不可能
管到自己,娇羞之间不由热情奔放起来,她虽不知是那淫药影响,还是自己骨子
里本就有这般淫荡妖冶、热爱**之欢的天性,但苟酉的手段如此温柔,令她不
由沉醉其中,当桃花源终于被他充实时,那舒服的劲道只美的陆寒香飘飘欲仙,
说不出那欲仙欲死之美,也不管姐姐就在旁边,欢愉地放声喘叫起来,「你…唔
…好厉害…**的…**的寒香好舒服…唔…姐姐…好美啊…这样美…好棒…哎…苟
哥哥…再来…玩死寒香…」
没想到陆寒香竟已如此开放,热情无比地享受着**之欢,相较之下自己的
矜持和推拒究竟算是什么?芳心被妹子的娇声一窒,陆寒冰只觉桃花源里的美妙
滋味愈发强烈了,她虽不像陆寒香那般热情喘叫,呻吟之间美的像是魂儿都被男
人采了去,娇躯却不由扭摇起来,配合着男人**的节奏缓缓晃动,被那快乐冲
击的连骨头都软了。
羞的不敢看向身上朱朋那得意的神情,其实陆寒冰也猜想得到,以这两个好
色的小淫贼而言,在乡里间欺负小姑娘的胆子或有,可遇上了武林高手,却只有
逃之夭夭的份儿,现在不只尝过了自己姐妹的侠女滋味,事后还能食髓知味地再
来一次,自己还能忍着不主动迎凑,妹子却已被征服了身心,任那苟酉尽情**,
无论口中娇吟或身子迎合,在在都让淫贼快活,不只肉欲之快,连心里也充满了
男人对女人、淫贼对侠女那征服的快意,现在他们的表情那还不得意到尾巴都翘
上了天?偏偏不只妹子,连陆寒冰自己便有机会,现在也并不想逃脱。
轻捻着妹妹发热的纤手,看着她舒服的肌肤莹润、布满红霞,原本陆家四女
都是美人胚子,陆寒香这般享受痛快,那神情更是艳丽无伦,美的真似仙子下凡
一般,心知正被淫贼骑的神魂颠倒的自己,美态该也不输妹妹多少。
想到自己的**就在他眼下,陆寒冰不由口乾舌躁,偏生芳心愈羞,体内欲
火愈旺,**交合之间的快意愈发强烈,当陆寒冰发觉之时,一双**已盘到了
朱朋腰后,无言地鼓舞他更进一步,而身畔的陆寒香,更已被苟酉弄的魂飞天外,
哭叫喘息之间,透出无限的妖冶诱惑,那样儿令陆寒冰愈感羞耻,娇美的脸蛋上
头不知何时已挂了两行清泪,无比地惹人怜惜,只是身上的朱朋却还是大逞兽欲,
冲刺的愈发欢快,反而令她羞耻之下,愈发感到肉欲被彻底地满足。
「哎…寒香…唔…有这么…这么舒服吗?」
「有…啊…有的…姐姐…寒香…好像被…被插到心坎里了…唔…那儿是…是
寒香的花心…哎…被苟哥哥插到了…好棒…唔…**的寒香好爽…啊…寒香要…啊
…要飞了…」
「是…是吗…哎…」没想到陆寒香连花心二字都说了出口,一听之下陆寒冰
不由愈发娇羞,但却不得不承认陆寒香所言不差,原本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
那敏感至极的地方还能保着未失,可这两个小淫贼武功不行面貌更差,**却是
淫威无穷,白天破身时虽是痛不欲生,但连着被两人采摘花心妙处,滋味着实美
的惊人,不然冰冷若霜的陆寒冰,也不会这般轻易便败下阵来。
光就男女之事上头而言,这两人比那老魔还有淫贼的架势,花心正被朱朋采
摘的飘飘欲仙,陆寒冰纤手抓紧了妹子,羞怯又火热地轻语了几句,只想被妹妹
听到,可若被淫贼偷听了去,她也没有办法,「嗯…真的…寒香…啊…姐姐…姐
姐的花心也…也被采了…嗯…唔…好棒…」
没想到这番话儿,竟会从向来矜持冷艳的姐姐口中听到,即便正被苟酉干的
魂飞天外,爽的飘飘欲仙的陆寒香,都不由转过头来望向姐姐,可陆寒冰那含羞
带怯,却又妩媚含情的美目,却在在说明她所身受的滋味,真如口中所言那般美
妙,让陆寒香不由兴动,竟凑过脸去,在姐姐红润娇甜的唇上吻了一口,香唾交
缠之间,体内的快意犹如火上加油般,更热烈了一层。
「姐姐…原来…原来你也…」
「别…别说了…寒香…别说出去…啊…」陆寒冰掩耳盗铃的言语,自是休想
瞒过正在她身上驰骋的朱朋,他与在陆寒香身上努力的苟酉互望了一眼,心中不
由得意,虽说侠女大异于庸姿俗粉,肌肤娇嫩、肢体结实,娇媚间透出无比活力,
感觉大是不同,但女人终是女人,将她身心征服之后,对自己便是百依百顺,再
无虞反抗,无论你武功再高都一样,心下得意的两人只觉**被这对姐妹花紧紧
箍着不放,显然在花心被摘后,两姐妹都将近**,两人其实也已被夹的**蚀
骨,不约而同地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就在这**将至的时刻,被身上的男人尽情**,每一下都力透千钧,直捣
黄龙,插的花心美美的抽搐起来,那般强烈而美妙的滋味,岂是身为女人可以抵
挡的?更不用说自己的**被自家姐妹看的清清楚楚,羞赧之间更添三分火热,
一个娇吟轻呼神魂颠倒,一个默然扭挺无语含春,却是同时的欲仙欲死,让那阴
精柔柔蜜蜜地倾泄出来,只觉魂魄似也随着阴精一般舒泄而出,再没一分保留地
登上了仙境。
等到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吼抽搐,射的两女子宫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滋味时,
娇啼不已的陆寒香已舒服地陷入了半晕厥之中,陆寒冰虽是好些,没像妹妹泄的
那般痛快彻底,却也是美目迷濛、粉颊潮润,浑身酥软之间,即便朱朋两根手指
轻薄地在自己颊上拧了几下,也只是轻阖美目,享受着那轻薄的滋味,泪珠再没
从颊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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