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想通了?”一撮毛兴奋,光着膀子,一马当先,“你们出去,先让爷乐了再说。”
眼前人体重约140斤,左胸有伤,且伤势未愈,伤口结痂成褐色。端木蒨姌有条不紊评估来犯者力度。
“过来吧,让你舒服得呱呱叫。”招招手,不留痕迹冲上前,左手重击褐色伤口,右手用力一搬。
“啊!”一撮毛下颚遭受猛搬一记,疼得闷哼。左胸伤口遇攻击,血流不止。
一记擒拿手,端木蒨姌押一撮毛缓步出牢房,惊觉盯着另外两人:“我这次下手算轻,若你们不怕死,就动真格了。叫府尹来!或者师爷!”
另两名狱卒霎时间白了脸。
“想玩花样?”端木蒨姌瞧出文章,一脚踢向一撮毛左后膝。
一撮毛吃不起这道力,跪在地上:“我的腿……”
“他的腿断了。”端木蒨姌解释,顺手摸了一撮毛腰间的匕首,恐吓,“把你们的刀扔到地上,双手抱头,一路跳着出牢。”
狱卒先前仅是吓白脸,这会瞧见美人露底,慌乱缴械。
看着他俩蹦跳沿石阶而上,欲出地牢,端木蒨姌恐事态有变,拽住断了腿的一撮毛腰带,使劲拖。
“哎呦!”一撮毛疼得嚷嚷。
“我们去见府尹。如果你敢不老实,我手中的刀就是杀你的家伙。”端木蒨姌威胁,冷眼瞧地牢里其他凑热闹、挨着牢门边而站的犯人。
两名狱卒出了地牢,放声高喊:“有人劫囚!”
喊声惊动官兵,引来府尹,师爷也闻声而至。
端木蒨姌扔开了重140斤的一撮毛,整理外衫,面不改色,走向地牢的出口,扬声高喊:“府尹大人,久违了!”
由侍卫护住,府尹听闻此声,惊愕:“你是何人?放下武器!缓步走出。”
“我根本没武器!你的人在街头遇上我,不听我解释,下令抓我之人转头就走。当差的像聋了一样,对我亮出的王爷玉佩视若罔闻。”
兴师问罪,端木蒨姌做到极限。
“是你?”师爷认得邀月宫主,这是个麻烦的主!
府尹瞧着眼生,见她扔来玉佩,慌张伸手,接下细看:“此乃贤王之佩!”
“这里还有!荣王的佩,荣王府腰牌,我都准备齐全了。哦,忘了,世子也许了我东西。”受了恶气,端木蒨姌势必讨回。
“姑奶奶,厢房用茶。”师爷上前圆场。
“还不带路?”端木蒨姌抖抖水袖。
“滚开!”府尹弄不清此女乃何方圣神,但瞧玉佩无假,看腰牌…恼怒惹祸的属下,见一施暴的狱卒挡在眼前,呵斥。
“我险些吃了闷亏,让世子难堪。还请大人派个人,往世子府走一趟,将先前情况如实说。若世子因此休离于我,请大人做见证。”
岂能放过杂碎,端木蒨姌出言。
“姑娘要命!”忍了腿疼,一撮毛爬出地牢,见府尹大人待此女如贵宾,磕头求饶。
“师爷,亲自去趟世子府。不,将本官的轿子抬去,世子常犯头风病,晚间吹不得风。”府尹惊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