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回朝,御书房内间丢了议和书,当时皇上也在御书房,皇上命贤王入荣王府小住。名义上两王合力寻回议和书,实际陷贤王于难堪。
端木蒨姌知晓根源,浅笑不语。
“还要说吗?悟晟还听说了稀罕事。玉王府烧了,街头巷尾传得神乎其神,说是荣王与子不和,故意而为,还将玉王生母吴侧妃移去了不起眼院落。吴侧妃绝食了。”
姚悟晟消息非一般灵通。
荣王疼玉王入骨,将玉王毁之一炬乃不得已而为,端木蒨姌为经过之人:“还有呢?”
“乔大人买官卖官,其族人逼死良家妇女,都闹上公堂了。还说,乔大人与被问斩的王大人其实要好,偷偷救了王大人的嫡孙。皇上因此大怒。”姚悟晟再道。
王大人的嫡孙何人所救?是否真脱险,端木蒨姌不得而知。
然,她曾听玉王言——乔云于金殿之上,参王大人数本。如此看,乔云绝不会与被问斩的王大人有任何交情。
“可传了贤王的话?”乔云成了众矢之的,荣王父子遭传不和,如今三足鼎立,哪能少了贤王是非。
“贤王?贤王那边可神了!说贤王干尽缺德事,因此子嗣单薄,实际乃贤王曾攻打一外藩,为求战无不胜,请外藩巫师做法提升武力和才学……”
姚悟晟思绪不畅,停停顿顿。
“不急,喝口茶润嗓,慢慢道来。”端木蒨姌递出茶水。
接盏,姚悟晟小抿一口:“巫医用汤药令贤王从那时起,所看所学皆可过目不忘,但这汤药造成了贤王很难令女子怀孕,才养着个草包郡主当成宝。”
与贤王见面次数不多,端木蒨姌不知此言真假含量。捏捏粉颊:“去睡吧。”
“悟晟告退。”姚悟晟快步跑开。
回荣王府吧。端木蒨姌稍坐一阵,抖擞精神,由后院偏门而出,往王府走去。
才拐过巷口,瞧见官兵手持火把,急匆匆迎面而来,赶忙躲至一屋檐下避事。
“什么人?鬼鬼祟祟,滚出来!”官兵如临大敌,呵斥。
缓步迎上,端木蒨姌见士兵张弓拔弩,举手投降:“路过,别动粗。”
官兵之首比先前出荣王遇到的,凶横许多:“为何三更半夜走在街市?如此看,非奸即盗,来人,抓起来!”
“喂……”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端木蒨姌锒铛入狱。
地牢里阴森,老鼠流窜,恶臭袭来。身着华服,她才被扔进牢房,就遭几个落井下石狱卒冲进牢房,欲剥衣裳。
“小娘子细皮嫩肉,今夜爷和你开开心。”貌美惊人,倾国倾城,嘴边一撮毛的狱卒脱衣裳。
“滚开!动了本姑娘,荣王、贤王、兰郡主、世子、玉王,个个能要你们全族的命!”挣开禁锢之手,摸摸唇瓣血渍,端木蒨姌眸光发冷。
“那些尊贵之人管得了你?”一狱卒不以为然。
眼前三人皆市井鼠辈,即便亮出玉佩,确定身份,端木蒨姌以为:难免会遭灭口之祸。
忽然媚笑,柔夷点唇,妖娆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