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翾一听有人来报,是叹息不已。当初与貂蝉在一起的时候,那是豪情万丈,想在东汉展现一番。然而经过生死,知道争霸天下有多的难的司马翾现在却想与世无争,与小乔双宿双飞。但是心中所想,哪能成真?吕布,袁绍,曹操,刘备,孙策,包括周瑜都不会放过司马翾。这么多的敌人,没有兵力的庇护,恐怕只能躲在深山老林之中。
“子义,有何事?”司马翾定了定神,问道。
“孙策三万大军,占据庐江边缘地带,襄安与临湖并在此安营扎寨。”
“速度这么快?现我军情况如何?”
“赵将军已经按照主公吩咐,带领两千骑兵,驻扎于大别山下,若庐江旗号一倒,赵将军应该就会火速前来接应。现城内守兵万余,粮草充足,若不与之交战,死守也可。”
“好,子义你先回去召集将士,我顷刻便去。”
太史慈走后,小乔含情脉脉的看着司马翾帅气的脸庞,“希望你不要再败了。”
本来这句话有讽刺的意味,但司马翾听得却是心中大爽。毕竟此刻的语气,此刻的表情,完全是一种关心。有了小乔的这句话,司马翾信心大增,“我一定不会再败。”随之抱住小乔娇柔的身体,在其额头上轻轻一吻,“等我回来。”
“翼达。”小乔在司马翾转身之时突然叫住了。
司马翾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小乔,只见其转身跑进房间,出来之时手中握着一把剑。
小乔将此剑交予司马翾道:“我知道你擅长戟,但以后也要佩剑。”
司马翾接过此剑,拔出。一股汹涌澎湃,杀气无边的气息涌上心头,那白色一体似乎银光闪闪。这到底是什么宝剑?司马翾拿过赵云的青虹剑,虽然削铁如泥,但其气势但安能与此剑相比?
“此剑乃我父上祖传,本是一对,名为雌雄双剑”,小乔见司马翾满脸诧异解释道。
“雌雄双剑?”难道是刘备手中的雌雄双剑?但想不应该,而司马翾更是没听说小乔与周瑜成婚之时有此宝剑,“小乔可知此剑传有多久?”
“据说父亲所说,此剑曾七国之时出现于吴国武库之中,兵刃铁器,俱被物食尽,而封署依然。后如何为祖上所传就无从得知了。”
司马翾听罢,定心下来。毕竟刘备号称自己的剑为雌雄双剑,但其打造时间也不过起事时间。
“我可以感受的到,此剑可切玉断犀,削同者器,”司马翾眼神放光,看向小乔,“小乔,你将如此宝剑交予我,不怕令尊怪罪?”
“我父曾言,嫁者须与此剑相媲美。现如今我与君虽未有婚,但有其实,所以·····”小乔话未说完,脸颊通红。
司马翾自知其意,“能与小乔在一起,是我司马翾的荣幸。”话毕,司马翾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此剑为一对,还有一剑不会在你姐姐大乔处吧?”
“知道还问,你还是快去吧,别让众将士等急了。”小乔道。
司马翾一听,心中一暖。想起那句,成功男人的背后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并不是需要女人做什么,而是一个男人对生活,对社会的信念来源于女人。一个男人失败了,她可以鼓励。一个男人做错了,她可以委婉的说出。据二十一世纪网上流传的研究者说:当一个男人失败的时候,欧美女人会说:其实你干得不错。日本女人会说:某某君,请加油。中国女人会说:没用的东西,这都干不好。
如今小乔似乎成了司马翾的支柱,他对于小乔的爱与貂蝉不同。后者是一种荣耀,而前者才是信念。
司马翾回到大营,孙邵,太史慈,甘宁都已到。
“让大家久等了。”司马翾歉意走进大营,坐在上座。
“主公,现如今孙策步步紧逼,就差庐江,扬州江东之地,就全握其手了,可谓声势浩大。在其统治下,江东也可谓是民心归一,当真是无懈可击啊。”孙邵直入正题道。
这孙邵上来先来了一个政治分析,太不靠谱了。司马翾暗想。
“邵所言甚是,既然不能通过政治方面入手,那我等就军事上一决雌雄,何须用计?”司马翾已经急不可耐,只想拔出小乔送的宝剑,所向睥睨一番。
“我军将士虽然白日操练,但孙策手下又岂是民兵虚弱之辈,况且其拥我等三倍之众。临湖一代皆是平原,邵建议主公轻骑袭之。”
“好。”司马翾眼前一亮,“不知孙策军队扎营方位如何?”
“主公且看地图,”孙邵边拿出地图边道:“曾东汉平定无战乱,所以初助主公,用兵之策懂之甚少。但如今与主公南征北战,略知一二,昨日邵连夜将庐江之图请人画将出来。”
“好,孙邵果真用心。”
再看地图,孙策大营由西,东,两门而通。其阵势密集,若人多的话也用大营根本进不去。北有岩石小山为一线,如此严密,定是周瑜所部,以防司马翾偷袭。
但是司马翾可是技高人胆大之人,腰跨宝剑,视一切犹如空气一般,“此战,我带领十八骑偷袭,由西门而入,杀入东门而出。”
“不可,倘若周瑜看出主公只有十九骑,稳住士兵,围剿起来,则危矣。”太史慈见司马翾如此冒险,激动起来。
“无事,到时你带领士兵三千绕过小山,在东门接应我即刻。”司马翾笑道。
想那吕布下邳之时,从白天杀到黑夜,再从黑夜杀至天明。虽然累的趴在方天画戟上睡着了,但曹军却不敢踏进城池一步。要不是因为吕布手下突然袭击,恐怕曹操还要废点手段了。
众人见司马翾决议已定,也不多说什么了。
“主公,此次偷袭,就让我等兄弟去吧。”十八骑其中一人道。毕竟此偷袭的乃是三万军队,可谓危险。
到现在,司马翾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往往统称十八骑。
“你们都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难道还担心我的安危么?”司马翾佯怒道。
“自然不是,只是主公系于之重于十八骑不同···”
“不要再说了,”司马翾打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最英勇的战士,不怕牺牲,不怕艰险。但是不是我没有威严,你们跟我讨价还价起来啊?”
如此之话,明显是教训的话。但是十八骑心里却很感动,毕竟危难之际,往往与之同在。
当晚,准备就绪后。司马翾首当其冲,带领十八骑冲杀进了孙策大营。顷刻间,呐喊之人不绝于耳。到处乱串之人,丢弃武器之人,火把乱丢之人。尽尽皆有。司马翾左手持剑,右手持戟,两边的士兵只要在司马翾距离之下,都逃不脱死亡的命运。再看十八骑尾随司马翾,也是杀的兴起。虽然路只能两人过,但就因如此,两人阵型才无懈可击。帐篷旁边蜂蛹的士兵不仅没有退路,连出刀的机会都没有。
孙策周瑜此时早已出帐,但见场景混乱不堪,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人。只见一队骑兵就冲了过来,到达中间部位之时,孙策周瑜终于看清了,原来就这么十几骑立马喝道:“众将士听命,传令下去,劫营者只有十几骑,一定要围住。”
孙策的军队可谓是训练有素,但见命令下达,直接执行。呐喊劫住十几骑之声不绝于耳,东面士兵听闻过后,纷纷围住去路。司马翾行进的脚步明显慢了许多,毕竟前面由他开路,两边的士兵也镇定了下来。
太史慈站在山上,虽然此山小儿延绵,但看孙策大营的内部情况还是相当可以的。只见内部本来中间之路如一条龙一样所向睥睨,然而却有被包围的趋势。太史慈见不妙,即刻上马大喊营救司马翾。
随即士兵从山上而下,呐喊之声镇压一片,进入大营就杀了起来。司马翾见之大喜,前后夹攻之势,贯穿全场。白刃相交,宝刀断折,士卒浴血拼杀,场面悲壮而激烈。
就此,一路杀了出去。孙策见状是大怒不已,白白损失这么多兵马。下令追赶,然而却被周瑜阻止了。
只见其道:“主公,如今司马翾从东门而出,若从背后追赶,意义不大。若分兵两路,一面追赶,一面从西门而出上游阻击司马翾。到时包围可一举破之。”
孙策毫无犹豫的依其言,司马翾与太史慈回合之后是非常高兴,毕竟此次偷袭,不仅威震于孙策,还消弱了其实力。
然而正在奔走之间,前方火把浮起,呈半圆体状,为首者正是孙策,旁边周瑜。再看后方追兵至,仍为半圆体,为首者正是黄盖。两边切合一处,将司马翾等人围得的是密不透风。可见孙策的军队是多么训练有素,多么棘手。
“哈哈哈,司马兄,敢来偷袭我军,现在逃不掉了吧。”周瑜见司马翾被自己言中,很是高兴。
“哦?是周兄啊。”司马翾完全不顾及自己被包围了,只觉得你周瑜的小乔现在是我的人而兴奋,“不知道你可知小乔还在庐江?”
“奸贼,”周瑜一听小乔立马大怒,“尔若伤得小乔,我周瑜定将你碎尸万段。”
“哈哈,”司马翾难得见周瑜愤怒,其每当遇事都是镇定从容,看来对付男人最大的魔力除了力量,还有女人,“子义,你告诉周兄我待小乔怎么样。”
“呵呵,”太史慈也笑了起来,向前走一步道:“主公待小乔那是自然好,与其谈诗作画,习歌对棋,关系融洽,风花雪夜啊。”
“什么?”周瑜听到前面还好,但听到后面风花雪夜这么词,已经怒发冲冠了,“全军听令,给我绞杀司马翾,得首级者赏千金。”
周瑜自说自话,下达命令。孙策却没有说什么,凭两人的关系,加上此刻周瑜的心情,自然是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