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翾为得小乔芳心,是煞费苦心,为其浪费一夜时间整理琴棋书画。
然而只展现一个琴,小乔对司马翾的态度就稍微缓和。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司马翾自说自话吟起词来,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如此佳句对女人最有吸引力。
小乔一听心头再次一震,先且不说此词到底什么意思,但听表面明净、凝练、优美、清新的语言,运用比喻、象征、对比、设问等多种修辞手法,高度地概括和淋漓尽致地表达了诗人的真情实感,“此词乃大人所作?”
看着小乔期待紧张的眼神,司马翾真的很难以说“不是”。只能对不起李煜了,“是啊,无尽的哀愁,犹如江水一般连绵不绝。”
“没想到大人如此性情,”小乔见司马翾说的如此随意,却很细致而入境,信以为真。
“呵。”司马翾苦笑一声,“想我司马翾纵横天下,但却没有一个知己,天天处于兵乱天下,水生火热之中。”
小乔见司马翾如此,甚是想安慰一番,但不知是什么问题,却说不出口,或许因为昨天将司马翾一番羞辱的关系。
司马翾见其欲言又止,知道其意,但不道破,岔开话题道:“不知小乔饿了没,不如我等先坐下来吃顿饭,再来谈谈棋?”
小乔对司马翾有了重新的认识,胃口也来了,但仍不好意思,“我怎敢与大人同桌吃饭?”
“什么大人不大人,我们今日谈私不谈公。私下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小乔点了点头。这顿饭自貂蝉走后,是司马翾吃的最好吃的一顿饭,无论是山珍海味,还是粗茶淡饭,司马翾都吃的特别香。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司马翾为了增加两人感情,吃着吃着又道出一句。
小乔听后一愣,又一句凝练,优美的语句,“大人此句,又让人觉得虽不懂其含义,但字眼中起伏着潇洒,让人不得不敬佩。”
“哎,其实我只是在想,庐江皖县,丹徒山水与佳人,我马上就要失去了,这一去犹如一个在天上一个地上一般,再相见恐怕并非易事。”司马翾满脸的韵味似乎已经陶醉其中。
司马翾此番道出,小乔自然知道其意思。现在的心情也是很矛盾,想羞辱司马翾一番,也被另一个想法所掩盖,只见小乔道:“大人不必如此,虽然孙策势大,但想攻破此城也绝非易事。”
听到小乔这么说,司马翾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态度上有了很大转机,“来人,给我拿瓶酒来。”
“大人,为何要酒?”
“我司马翾能遇如此知己,心情畅快,定要把酒言欢,”司马翾笑道。
然而小乔自然不会阻止司马翾喝酒,而司马翾却倒了两杯,其中一杯自然是放在了小乔面前,“小乔,陪我喝一杯。”
“小女子从未饮酒,怕赔不了大人。”
“恩?”司马翾露出扫兴之态,“你既然称我为大人,那我现在命令你陪我,你是不是要抗命啊?”
要是昨天的司马翾,小乔定会骂将起来。然而现在的司马翾给小乔的感觉那是完全不一样,更是不好拒绝,只得遵从。
然而这不喝还好,一喝小乔就倒在桌子上。酒味未尽的司马翾笑了一声,看着小乔红扑扑的脸,自言自语道:“哎呀,才几杯就不行了?”
然而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司马翾就上瘾了。小乔脸上散发出来一种让一个男人对其有强烈的呵护感,再加上那喝酒后迷人姿态。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水光点点,娇喘徽微。司马翾清醒的头脑已然忍受不住,目光开始向小乔身体漂去。淡绿色的衣衫,水绿色的纱袖,淡青的裙子上也覆着一层水绿色的轻纱,雪青色的领口是不大明显的荷叶边。司马翾终于将唇贴了上去,在小乔的唇上吮吸着。然而此刻的小乔,被这个举动自然吓得有些清醒,但是身体不用力还好,这一用力,酒精的麻醉遍布全身。瘫软在司马翾的怀里。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发生性关系的司马翾,竟然在娇柔的小乔身上没有半点温柔。似乎也有酒精的作用,其衣衫被拉扯的七零八碎,在小乔的粉床之上,发起猛烈的攻势。
夜已深了,明月当空,繁星点点,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外面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次日,小乔疼痛的下体,使她醒的提别明显。看见司马翾安详满足的躺在自己身边,暗自留下泪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难道是因为对不起周瑜?还是觉得很委屈?
小乔的哭声自然让司马翾惊醒,此刻间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看来只好装没睡醒了,只见司马翾一手搭在了小乔的身上。小乔见其眼睛仍然紧闭,想将那只手拿回去,但却力道不够。是越来越急,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嚎啕大哭起来。
这下司马翾可装不下去了,突然起身紧张的询问:“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个衣冠禽兽,发生如此事情,你让我以后怎么活下去。”小乔哭着道。
“小乔,我不是故意的。。。”司马翾此刻也不知道怎么说好。
“哼,恩,哼,恩,”小乔哭的是更猛烈了。
“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哼,恩,哼,恩,”
“周瑜到底哪里好?我司马翾难道不如他吗?”
“哼,恩,哼,恩,”
“我跪下来求你别哭了行不。”司马翾还真的跪在了床上。
“哼,恩,哼,恩,”
“好,我去自杀以此谢罪行不行?”
“哼,恩,哼,恩,”
“别哭了,”司马翾实在受不了怒吼了一声。
然而还真见效果,小乔立马被吓得,停止了哭泣,瞪大眼睛看着司马翾。
司马翾见小乔如此表情,怜惜不已,抱住其身体柔情安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做,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我也无妻妾,等我明日就去拜访令尊与你成婚。”
“真的吗?大人还无妻妾?”小乔仍然带着哭腔道。
哈哈,看来这小乔还是十八岁小女孩,还是很好哄的,司马翾暗喜,但是与其结婚倒是真心实意。
“如此大事,我安敢胡言乱语?”司马翾松开小乔正色道。
“好吧,那大人可是真心娶我?”小乔的眼角泪光点点,但似乎已经默许发生的事情。
“那是,我司马翾岂是负心之人?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大人,叫我翼达。”翼达,司马翾已经很久没听人喊过了,自己身为主公,无人敢直接称呼,敢称呼的除了司马防那就是貂蝉,如今这两人却消失一般。
“嗯···”小乔娇羞的道了声,样子飒是迷人。
两人再次风起云涌过后,小乔对司马翾的感情增进了不少。毕竟通过昨天的表现,其对司马翾是刮目相看,但是对于周瑜,小乔还是很矛盾的,两人虽然没有婚约,但是爱慕情愫已经相当明显。但如今身体都被司马翾占了,还怎么去和周瑜诉说什么呢?况且此刻在小乔心里,司马翾不比周瑜差,他依旧是那个丹徒山水间一个打三个的勇士,这个毫无疑问。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子,这个自然让人感到不耻。也是扬州刺史,这只是一个虚名而已。也更是一个主公,这随时可能变成别人的奴隶。
“对了,小乔,你姐姐大乔呢?”司马翾与小乔坐在庭院内赏着花,聊着天。
“怎么?你是不是也想娶我姐姐啊?”小乔语气略带怒意。
“怎么会啊,你都够厉害了,我再娶你姐姐,精尽人亡不可。”司马翾笑道。
“啊?”如此下流的一句话,小乔自然是听不懂了,“什么意思啊?”
“就是那个那个,反正就是不会的意思。”司马翾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好吧,孙策在你走之后来向父亲提亲,现如今跟随孙策去了曲阿成亲。”
“什么?那周瑜没向你提亲么?”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告诉你。”
司马翾见其不想说也不逼问,毕竟人都是自己的了,管你当初周瑜想什么。
“那你父亲不在这里,我们怎么成亲啊。”司马翾道。
“你看着办,反正你说过要娶我的。”
司马翾听后,心中甜蜜,抚摸着小乔的秀发,心中道不出的开心。
“对了,小乔,你的全名叫什么?”司马翾在二十一世纪是非常的好奇,如今过来一趟总要问个清楚。
“你看你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搞清楚就要娶。”小乔佯怒道。
“那你快说啊,说了我不就知道了,”司马翾有些急了。
“我不告诉你。”小乔撇过脸。
“你告诉不告诉我?”司马翾双手齐下,在小乔的腋窝肚子挠了起来。
如此亲密而又开放的动作,小乔自然是害羞,脸慢慢的红了。
“就不告诉你。”小乔痒的难以承受,但仍然不说。
“好啊,那我也不告诉你。”司马翾停手,故作神秘。
“主公,打扰了。”在两人世界最甜蜜的时刻,太史慈直接进来了,看来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司马翾暗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