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木匠皇帝惊声道:“容妃肚里的孩子是你的?”
“皇上不必大惊小怪,容妃娘娘长的太美,臣一时没有把持住,多去长宁宫宿了几夜!”
杨小雨看着木匠皇帝眼中的恨意,继续道:“皇上每日忙着伺候方娘娘,忽略了宫中的诸位娘娘,臣看宫中娘娘们太寂.寞,就想着为皇上分忧,为您多添龙子,不仅替您临.幸了容妃,还替您临幸了皇后娘娘、纯妃娘娘、良妃娘娘,还有冯贵人,别说,您这些嫔妃的榻上功夫可真好,伺候的臣经常腰酸背痛。”
“逆贼可恨!”
木匠皇帝牙齿咬的蹦蹦响,拳头紧攥在一起,看着杨小雨的目光仿佛恨不得将其生吞下去。
方维仪看到木匠皇帝气的身子发抖,忙出声道:“皇上别相信他的话,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想气坏皇上的龙体。”
“爱妃放心,朕不会与这种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计较。”木匠皇帝狠声扔下这句话,转身扶着方维仪坐下。
杨小雨眼珠一转,心中顿生一条诡计,嘿嘿笑道:“皇上,臣一直想不明白,您为何对方娘娘如此情有独钟,因此,臣在行宫的特时,特意临.幸了方娘娘一番,才知道方娘娘狐媚手段果然了得,臣现在还有些意犹未尽。”
“你胡说八道!”方维仪没想到杨小雨这般不要脸,连这事都说了出来。
“逆贼,休要欺朕。爱妃对朕忠心耿耿,岂会与你这般逆贼苟.合!”木匠皇帝显然十分相信方维仪对他的爱,因此,不加理会的对着杨小雨就是一顿臭骂。
“皇上,是不是胡说八道,您看一下方娘娘屁股上的黑痔就明白了。”杨小雨扫过两人的表情。嘿嘿笑道。
木匠皇帝听到这话,突然间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和方维仪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对方维仪全上身下特别熟悉,杨小雨的话确实真,方维仪的左边屁股上确实有一颗黑痔。
木匠皇帝茫然无措的转身看着方维仪,希望她可以解释清楚。
然而,事情到了如此地步,纵使方维仪智谋过人,一时也难以想出补救之策。她不敢看木匠皇帝质问的目光,慢慢低下头。
方维仪的默认,使木匠皇帝气的脸色发白,嘴唇发颤,大喝道:“混帐,奸.夫.淫.妇,不得好死。”说完竟然伸出双手,朝着方维仪的脖子上掐过去。
“皇上。饶命!”方维仪没有想到木匠皇帝竟然想要她的命,吓的战战兢兢的求饶道。
杨小雨嘿嘿一笑。上前一脚揣开木匠皇帝,拉过颤抖着的方维仪,对着木匠皇帝笑道:“皇上,臣再为您奏一曲高山流水。”
杨小雨说完之后,拉着方维仪的胳膊出了房间,命侍卫将木匠皇帝关在房间中。他带着方维仪来到隔壁房间。
杨小雨看着方维仪新换的长裙,嘿嘿笑道:“娘娘,皇上要杀你,只要杨某救得了你,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
方维仪苦笑一声。她一介妇人,在这个皇权至高的年代,除了伺候男人,她还能再干什么。
方维仪明白杨小雨是借房.事来刺激木匠皇帝,可她偏偏想不出办法来挽救这一切。
杨小雨张开双臂,催促道:“快点儿,皇上还在隔壁等着听信儿呢!”
方维仪慢慢上前,伸手为杨小雨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的时间,房间中响起了男女欢.好的声音。
杨小雨的体质非一般人可比,数次征伐之下,方维仪压抑的声音慢慢放开来,呻.吟声从这边房间传到隔壁。
木匠皇帝在隔壁房间听着他的爱妃此刻在杨小雨的胯下享受的呻.吟着,心中的恨意犹如滔滔江水一般长。
对他来言,这简直是一种耻辱,身为帝王,臣子临.幸着他的嫔妃,这是奇耻大辱,他恨不得杀了杨小雨祖宗十八辈。
然而,他的恨只能装在心中,却不能喊出来,因为他的嘴巴塞着布条,喊不出声,他像一只羔羊,聆听着隔壁的靡.靡之音。
木匠皇帝初时很愤怒,渐渐的变成了自责,最后慢慢变的麻木,眼神暗淡无光,隔壁的靡.靡之音听在他耳里,变的平常无奇。
此时此刻,木匠皇帝脑海一片混沌,所有的记忆像是被封住了,他忘了自己是皇帝,他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他忘记了以前的一切他甚至忘了隔壁中的女声是谁。
刺耳的靡.靡之音在两个时辰后终于结束。
杨小雨大汗淋漓的从方维仪身上下来,随手拿起外衣披在身上,看了眼榻上半死不活的方维仪,大笑着走出房间,来到隔壁房间门前,伸手推开房门,大步走进去。
房间中,木匠皇帝嘴被破布塞着,神情呆滞,看不出喜怒哀乐,身子蜷缩在椅子角下。
杨小雨蹲下去,看着呆若木鸡的木匠皇帝轻声喊道:“皇上,臣临.幸过您的娘娘了,感觉还不错。”
木匠皇帝仿佛没听到杨小雨的话,依旧低着头,神色不悲不喜,眼眸空洞无神,像极了行尸走肉。
“皇上,您能听到臣的话吗?”。
杨小雨抬起手取下木匠皇帝嘴中的破布,看着一脸呆瓜的木匠皇帝,心道他不会是傻了吧?
他的本意并不是想让木匠皇帝死,也不是想让木匠皇帝变傻。
凭心而言,木匠皇帝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不是君子,但他知道知恩图报,今天,之所以弄成这样,一来他是想保命,二来是想挽救这个即将被建奴蹂躏的王朝,同时,也是为了几十年乃至几百年后的悲剧不再上演,让汉人可以挺胸抬头的做人。
想要做到这些事,木匠皇帝是就他最大的绊脚石。
杨小雨不是枭雄,也非奸雄,他心中有自己的仁义天平。
若他杀了木匠皇帝,再用宫中的替身来迷惑朝臣,然后一点点窃权,不出两年,大明王朝的大权就会落在他手中。
若留下木匠皇帝,这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它就会爆炸,到时他苦心经营的这一切就会化为乌有。
这种事放在任何人身上,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木匠皇帝。
可杨小雨心软了,木匠皇帝本性不坏,他只是懒的动脑子,喜欢木工活儿,不喜欢烦琐的朝政,对他更是以心腹相待。
杨小雨苦笑一声,他之所以侮辱木匠皇帝,是想让他放弃所谓的皇位,从此,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
岂料到弄巧成拙,戏演的太逼真,直接将木匠皇帝气傻了。
“皇上,太后看你来了!”杨小雨看着木匠皇帝,轻声道。
“太后是谁?”木匠皇帝慢慢抬起头,疑惑的问道:“你又是谁?”
“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杨小雨笑着反问道。
木匠皇帝思索了好大一会儿,捂着发痛的脑袋:“我是谁?”
“你不记得你是谁了吗?”。杨小雨盘问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木匠皇帝摇头问道。
“你是本官府中下人阿牛!”杨小雨笑着道。
“阿牛?”
木匠皇帝轻声念出了这两个字,随即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杨小雨看着木匠皇帝面相发了一会儿愣,伸手摸了摸木匠皇帝的西瓜脑袋,叹气道:“早知道如此,就不该刺激你。”
木匠皇帝疑惑的摇摇头,不知道杨小雨的话是什么意思。
杨小雨也不多解释,站起身解开木匠皇帝的绳子,转身出去,回到隔壁房间。
此时,方维仪已经穿好衣裳,脸上春.情过后的余韵未曾消退。
“皇上傻了,以后就由你来照顾他的吃喝。”杨小雨轻声说道。
“皇上怎么会傻?皇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方维仪大惊失色,扔下这句话,大步跑出去。
杨小雨苦笑一声,木匠皇帝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个他到现在也没看出来。
不管木匠皇帝是真傻还是假傻,他都决定不杀木匠皇帝。
杨小雨呼出一口冷气,出了房间,喊来陈应仁,命他带二十侍卫守在这间院子,看好木匠皇帝和方维仪,一旦遇到紧急情况,可以杀了木匠皇帝和方维仪,当然,这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
其次,杨小雨嘱咐陈应仁,让他时刻注意木匠皇帝的举动,若发现他装疯卖傻,立即派人禀报。
吩咐完这件事,杨小雨看着陈应仁,凝重道:“此事关系到杨家上百口人的性命,更关系到成千上万的命,一定要慎重,切不可大意。”
“少爷放心,属下一定尽力。”陈应仁也是一脸凝重的点头示意。
杨小雨对陈应仁很放心,不仅因为陈应仁是杨家的家将,更是因为陈应仁办事谨慎,从不大意,而且,陈应仁跟着他也有两年了,他对陈应仁非常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