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有什么不明白之处,尽管开口?”方维仪抿着嘴唇说道。
“娘娘为何能让皇上对您神魂颠倒?或者可以这样说,娘娘用什么办法使皇上对您圣宠不衰?”杨小雨轻笑着问道。
“杨大人好像问错人了,这事你应该去问皇上,他最清楚了。”方维仪背对着杨小雨慢慢说道。
“娘娘既然不愿意说,那杨某只能一试了!”
杨小雨嘿嘿一笑,眼光在方维仪风韵犹存的背部扫视片刻,大步上前,抓住方维仪的肩膀,狠狠撕扯下她身上的衣裙。
“啊~!”
方维仪吓的尖叫一声,身子挣扎着向外逃窜。
“娘娘最好听话一些,否则,皇上可就再也看不到娘娘了。”
杨小雨冷笑一声,一手按住方维仪的身子,一手撕扯着她身上的长裙。
方维仪前番拼死挣扎,但在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下来时,她就停止了挣扎,任由杨小雨肆虐。
杨小雨对方维仪没有一丝半点儿的好感,因此,动起手来没有半分温柔,粗蛮的抱起方维仪,将她放在椅子上,像狗一样趴起来。
“本官倒要试试,一介妇人到底靠什么诱使皇上茶不思,饭不想?”
杨小雨说着解开身上的衣服,抖擞精神,大笑着征伐起椅子上的妇人。
………
半个多时辰后。
杨小雨耷拉着脑袋,悻悻然长枪入库,马放南山。
试了个半个多时辰,他没感觉到方维仪有什么手段,倒是感觉方维仪像是一个饥渴的怨妇。
平常妇人经不起他折腾。每次都会喊痛,方维仪却是不一样,她喊的不是痛,而是‘快’。
杨小雨穿好衣裳,看着方维仪撅着大白屁股趴在椅子上粗喘着气,不由的恼怒道:“赶紧穿好。本官送你和皇上回宫。”
方维仪正享受着潮情过后的余韵,听到杨小雨的话,呼出一口气,慢慢挪下椅子,伸手拣起地上的衣裳,道:“容妃的孩子是杨大人的吧?”
杨小雨没有丝毫震惊,在他带兵冲进行宫的时候,他就知道方维仪已经猜出来了,此时。她出声相问,无非是想佐证她的判断。
“不错,孩子是杨某的。”杨小雨冷笑一声,大方的承认下来。
方维仪一边穿着衣裳,一边轻声笑道:“妾身应该早猜到的,能让容妃娘娘甘心伺候的男人,在宫中没有几个。”
“可惜,太迟了。若是你不自作聪明,岂会逼的本官无路可走。不得不走一步险棋。”杨小雨系上腰带,冷声道。
“杨大人又何必欺负妾身不懂朝政,若妾身所料不错,杨大人谋划这件事已经很久了吧?”方维仪慢慢穿着衣裳,冷笑着问道。
杨小雨嘿嘿一笑:“越是聪明的人,死的越是最快。你就是一个扫把星,本来皇上可以安安稳稳的坐在皇位上,却因为你的愚蠢,让他再也无法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皇椅。”
“哼!”方维仪听杨小雨骂她是扫把星,脸上闪过一道愤恨。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最终还是没敢出声骂杨小雨。
杨小雨穿好衣裳,大步走出房间,挥手召来陈应仁,命他去传令,准备轿子,皇上要微服出去一趟。
陈应仁是杨小雨的亲信,在行宫中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从他嘴中说出的话,却没人敢不相信。
陈应仁出了院子到外面,向正在抓捕宫女太监的曹泰说了一声,曹泰立即派人弄来一顶轿子,供皇上出行。
陈应仁带着轿子来到院子中,杨小雨令人将木匠皇帝和方维仪绑在一起,并堵上他们的嘴,另派一名侍卫钻进轿中,持刀逼着木匠皇帝和方维仪不许出声。
皇上要微服出访,侍卫们自然不敢拦阻,杨小雨一行人堂而皇之的出了行宫。
临行前,杨小雨嘱咐曹泰和许显纯,命他二人结果了皇上的近侍高小姐和数名宫女内侍,其他的宫女和内侍先关起来,一个一个的审问,此事要秘密进行,不可张扬。
曹泰和许显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稀里糊涂的应下了这个差事!
杨小雨带着轿子到了大街上,挥手招来李文山和徐正浩,命他二人带着侍卫保护在轿子周围。
他没有坐轿,也没有骑马,徒步跟在轿子后面。
走了一段路之后,杨小雨下令转道,再走了一段路之后,再转一个道。
三个时辰内,杨小雨也不知他带着人到底窜了多少街道。
下午的时候,李文山和徐正浩带着数百侍卫,护着轿子出了城门,向西而去。
杨小雨带着陈应仁和二十多名侍卫押着木匠皇帝和方维仪来到一间民居。
此间民居地处偏远,旁边几座院子都是闲置的,没有百姓居住。
杨小雨带着木匠皇帝进了房间,吩咐侍卫给木匠皇帝和方维仪解下绳子,拔掉他们嘴中的破布,嘿嘿笑道:“皇上,方娘娘,这里条件简陋,就先委屈你们了。”
木匠皇帝没有理会杨小雨,他的绳子解开后,忙问向旁边的方维仪:“爱妃,你没有事吧?”
“臣妾没事,皇上怎么样?绳子勒疼您了吗?”。方维仪含.情脉脉的看着木匠皇帝,柔声问道。
“爱妃没事就好,朕一切都好,爱妃不要担心。”木匠皇帝笑看着方维仪,眼中尽是柔情。
杨小雨实在看不过去了,‘咳咳’两声,道:“皇上和娘娘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杨爱卿,朕信任你,将锦衣卫交给你统领,你竟然背叛朕!”木匠皇帝站起身冷声喝道。
杨小雨挥手打断木匠皇帝的话:“不是臣背叛您,而是皇上要砍臣的脑袋。”
“朕只是让你抓容妃,何时要取你的脑袋?”木匠皇帝瞪大了眼珠喝道。
“容妃肚子里怀的孩子是杨某的,你让杨某杀了容妃,等于是要杨某的脑袋。”杨小雨脸带笑容,轻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