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大可能,那我真就只有死皮赖脸赖定云起了,到时候为了幸福我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你要考虑清楚。”
景蓉终于有些动摇了,咬了咬牙,道:“好,我就帮你一次,不过,你也得答应我,就算逃不掉,也不许缠着南宫大哥。”
“没问题。”鱼幼尘冲她扬唇一笑,“反正万一逃不掉,明天也会有人来救我,我还是有机会的。”
这个计划就这么定了下来,两人又研究了一下军营的布置,从哪儿逃跑最有可能成功等。也许,真是血脉相通的缘故,这么一番话谈下来,两人竟开始有些喜欢对方了,之前的尴尬生硬也一扫而空。
天黑前,云起过来和她们一起吃的晚饭,按照商量,两人也表现得相谈尚算融洽的样子。看鱼幼尘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疏冷,深觉动用亲情这一招还是管用的,于是很欣慰。
让景蓉和鱼幼尘同睡一顶军帐,一来自然是防她逃跑,二来,也好有人陪她说说话,让她不至于因为想家而慌乱。所以,临离开前,云起好生叮嘱了景蓉一番,让她好好陪着鱼幼尘。
为此,景蓉差点动摇了,不过在鱼幼尘的游说下,还是定下心来。
于是,到了晚上,景蓉便以吃坏了肚子为由,连续进出了军帐两次,掐算着时间差不多时,两人互换了衣服。
之前,就如何使苦肉计,两人有过深入的探讨,最后决定造成景蓉被她暗算打晕,头不慎磕在桌上的假像。
为了云起,景蓉很是舍得牺牲的,一咬牙就在桌上磕出一个血印子来。鱼幼尘心里不禁动容,只但愿云起能够发现身边这个痴心人才好。
“对不起了。”打晕了景蓉,她低着头捂着肚子,装出内急的样子匆匆窜出了军帐,外面巡逻的士兵丝毫没有怀疑。
混迹军营这么多年,今天终于算是派上用场了。巡逻的路线,时间,这些两军都是大同小异的。为免她乱闯,景蓉又跟她讲了粗略的布署,所以,她轻易便避开了那些士兵的视线,待寻了个僻静的死角,一掌劈晕了一个士兵,换上了他身上的衣物。
处理好那个昏迷不醒的人后,她并没有急着逃跑,而是从容淡定往军营后方靠近。
她当然知道,要顺利逃出这军营有多不容易,所以,一开始她便没打算逃。
这一夜,东丹的军营注定是不平静的。当终于有士兵发现景蓉出去太久没有回来时,忙差人禀了云起。等云起看到倒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景蓉,整个军营开始了紧张的找人行动。
人多有时未必是好事,一个时辰之后,从队伍里把装扮成士兵的鱼幼尘拎出来时,云起便深有感触了。
那个时候,鱼幼尘正和一干“战友”卖力的在寻找她自己,若不是那个被打晕的士兵被发现,云起调集所有营队集合,挨个排查,根本就找不出她来。
将她扛回军帐后,云起直接将她丢回了铺好的软塌上。鱼幼尘正要挣扎着起来,他一个欺身,一拳砸了下来,她忙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拳头却是落在身旁的软榻上,他半撑着身子将她禁锢在他身下,磅礴的怒意压下来,鱼幼尘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留在我身边有那么难吗?当初你不是也曾亲口允诺要嫁给我?难道你心里对我就没有半点感情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质问。
他从不曾这么色厉内荏的对她说过话,鱼幼尘觉得心里很苦,她是要诚实的说“是”,还是应付的说“不是”?在他算计她,掳了她之后,她不觉得他跟她之间还有什么感情可言。
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狠狠在她脸上停留着,却因着她的沉默而稍稍冷却,像是才注意到两人此刻的处境,视线竟移了几分,转向她雪白的粉颈。
鱼幼尘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嘴上慌忙应道:“好,我不逃就是,我不过,就是想试试逃不逃得掉而已,我现在再也不逃了。”
云起眸光渐渐柔了下来,却没有移开身子,只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有些无奈的叹道:“我知道,我的所做所为让你很失望,从你成亲起,我就无法再面对失去你的事实。”
然而,鱼幼尘这会哪有心思听他说什么,他逼近的危险气息让她很不安,她小心翼翼试探道:“我们……能不能坐起来再好好说?”
“你怕我?”读出她眼中的惧意,云起眼睛一眯,原本支撑着床榻的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腰,轻声道:“我从来都不舍得伤你,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
鱼幼尘全身都绷了起来,握紧了被子的手在暗中蓄劲,脸上却仍努力保持着冷静,道:“既然是这样,你现在先放开我。”
云起却置若罔闻,眸色渐深,缓缓低下身来逼近她,指尖试探着拂上她的鬓角,低喃道:“幼尘,我爱你。”
随着这声昵语,他的唇也一并落下。
还真来了
在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鱼幼尘一拳朝他脸上挥了过去。
云起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动作迅猛的劫住了她的手腕,眸中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