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个……我们可否三人行?”
苗宝贝摇头,“你不行。”
“我很行的。”那主子误会了,连忙辩解,“别看我身形体弱,我身体很健康。”
颜玉白二话不说,直接上去便是拍,把他拍飞掉。他的随从皆目瞪口呆。主子,你还是不行,一拍即飞……
苗宝贝靠在颜玉白怀里,“相公,他也是想好好爱你一番,你不该这般粗暴。”
颜玉白扶额,牵着苗宝贝继续逛街,罢了,认成那啥就那啥吧。要不一不留神,又被哪个特殊爱好的行淫子弟看上,他又要飙了。
也不知因苗宝贝身形弱小,容易被攻,总之又有事找上门了,一个撞击,有人撞了下苗宝贝,把她的荷包偷了去。苗宝贝发觉不对,一见腰间悬着的荷包没了,甩开颜玉白的手,追了过去,嘴里还喊着,“抓小偷啊!”
颜玉白一手把苗宝贝捞过来,“罢了,不差钱。”
“不行啊,我的头绳,我好不容易找到藏青色。”苗宝贝整个脸儿都拧成一团,看似倒像要哭了。颜玉白愣了愣,不是滋味地道:“再买一条吧。”
苗宝贝望了下前面人山人海的人群里已经找不到人影儿了,她只好无奈点头,“好吧。”
重新回到那摊位,买了同样的头绳。当那头绳到手后,苗宝贝那张脸才不愁眉不展,逐笑颜开。一条头绳,能颠覆了她的心情,可见她多么在乎那人?颜玉白实在忍不住,问道:“送给谁的?”
苗宝贝立即收回笑容,把绳子安放好,不肯说。颜玉白眯眯眼,“不说今晚别碰我。”
苗宝贝立即耷拉肩膀,讨好地揽着颜玉白的胳膊,“相公莫生气,宝贝还是喜欢相公的,这条头绳是送给我老爹的。他喜欢藏青色,可以前去赶紧,总没有头绳。老爹不喜用发簪,所以一直披头散发。”
颜玉白讶然,略有尴尬地点头。鸡毛蒜皮之事,他居然刨根问底,真是怪哉。
***
夜深了,苗宝贝习惯缩进颜玉白的臂弯里,未料,无论她怎么蹭也感觉不到男人的温暖,依然冷冰冰。她不适应的张开眼,蓦然一惊,她相公不在床上?
发生……发生什么事?苗宝贝立即披上衣服,脚还未占地,便听到自她房门走过的一男对小二说:“荆州天水湖畔为何那么多水灯?”
“客官有所不知,这是为死人祈福,一盏代表一位故人。”
“哦,那定是死了许多人,满满都是水灯。”
“额,呵呵,客官这边请,你的房间在尽头第二间。”
此时刚好听见打了更,不多不少正是二更。她相公一个人出去?要出去怎么也不写个纸条,而是不告而别?正在她发愣之际,一颗石子从屋顶砸了下来,苗宝贝抬起头,只见上面敞开的缝隙已经合拢了。她下床,弯下腰捡起来,石子外包着一张纸,只见上面写着,“速到天水湖畔。”
苗宝贝蹙了蹙眉,是不是哪位梁上君子兄弟找错房了?她到天水干什么?关她什么事?莫不是方才那位新来的客人,住 尽头倒数第二间的那位?
苗宝贝连忙打开门,把石头扔了进去。那石头破窗而入,随之而来的是脚步声。苗宝贝觉得功德圆满,便回屋老老实实等她相公。
哽、哽、哽……已经三更了。苗宝贝拄着脑袋,不停的点头,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了,她熬不住了。忽而,她听到脚步声,她一脸惊喜,忙不迭地去开门,却见是位不认识的面玉书生。他脸色如白纸,唇色已近乎苍白。之于这现象,深通医道的苗宝贝不禁问:“兄台莫不是受惊了?”
这位面玉书生翕动着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不知是谁让我天水湖畔,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怎么了?”
“都怪我不好,偷看别人约会,那男人差点把我杀了。”
“三更半夜约会?想必一定是奸夫□。”在苗宝贝的认知中,禁书上面那些三更半夜在外约会的男女,想必不是什么好货。
“谁知道。”那面玉书生还在打颤,缩头缩脑回自己的客房了。
苗宝贝关上门,重重打了个哈欠,爬上床,准备睡觉。她等不下去了,不等相公了。她很快入睡了,但也不消半个时辰,她又醒了。
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人弄醒的。至于是谁?当然是刚刚外出的颜玉白,他已脱下衣衫,搂着她在舔她的耳垂。苗宝贝睁着迷迷瞪瞪的眼眸,一脸困意地问在发骚的相公,“相公,你想要啊?”
颜玉白顿了顿,“把你弄醒了?”
“你知道人家很敏感的嘛。”苗宝贝揽住颜玉白的腰,“相公方才去哪里了?”
颜玉白轻笑,“没什么,出恭去了,肚子饿了,顺便去找吃的。”
这时间也太长了吧?苗宝贝有丝疑惑。不过颜玉白根本不给她疑惑的机会,直接捧住封住她的双唇,低沉又软绵绵地说:“宝宝,我在你心底到底有几分?”
苗宝贝回吻过去,开始扒他的衣服。颜玉白失笑,她永远是行动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