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管用。”
花满楼轻叹了一声,道:“六哥,你怎么连问这种话都能面不改色。”
花月楼挑眉看着花满楼脸上微带着的红晕,呵呵笑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膀道:“看样子那只家禽还挺在意你的,竟是到现在也忍着没有动了你。”
花满楼捧着茶杯微笑道:“六哥希望他动我?”
花月楼微眯着眼,“啊”了一声,轻声慢道:“当然……不希望。”
便是在话语中那片刻的停顿之间,只见站在花满楼身后的花月楼急速出手,迅如电光,几处轻点,便点住了花满楼的穴道。
花满楼愣了一愣,他还真没有防备,花月楼会突然动手。
叹息一声,道:“六哥,你想干什么?”
花月楼笑着从花满楼的手里拿出茶杯放在了桌子上,从衣架上拿起了披风将花满楼裹好,微微俯身,再站起时,便打横抱起了花满楼。(咳,不用怀疑,是公主抱。)
花月楼轻轻的笑了起来,柔声道:“做哥哥的,自然不会害了你。”
花满楼有些无奈的被花月楼抱住出了屋,虽然有些奇怪,但却很是镇定,只是微笑道:“六哥当然不会害我,但是有时候做起事来,却是让人不能接受。”
花月楼笑道:“没关系,只要结果是好的就成。”
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冷风,花满楼叹了口气,道:“六哥这是要带我去哪?”
花月楼笑道:“当然是好地方。”
正在他二人路过库房的时候,正见一个年及弱冠的少年英姿挺拔,面貌俊美,正在指挥着仆人向里运东西。
那少年抬头看见他们的时候,愣了一下,走上前看了看花月楼,又看了看在花月楼怀里的花满楼,疑惑道:“六叔,七叔,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花月楼笑道:“这没你的事,忙你的去。”
花满楼却同时开口道:“云儿,去把你爹叫来。”
默……
花珞云看了一眼脸上挂着无害微笑的两位叔叔,轻咳了一声,道:“侄儿这还得打理今年新置办的年货,就不打扰两位叔叔了。”
话一说完,这小子就使出轻功溜了回去。
花满楼无奈道:“他是宁愿得罪我,也不愿得罪六哥你。”
花月楼安抚的抱了抱花满楼,笑道:“这小子也被大哥训练成了人精,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好的选择。”
花月楼话说着,就继续向前走了过去。
穿过后院水榭的时候,花月楼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个又跟着我们干什么?”
花琰楼用折扇敲着自己的掌心,笑道:“六童,你跟着西门庄主腻歪了几天,好不容易出屋见了人,就把七童拐带走了,我这哥哥当得也真不容易,总得把你们都照顾好了不是?”
花锦楼也在旁边微笑道:“一家和睦,兄弟有爱,我也得关心关心你们。”
花月楼笑了一声,道:“想跟就跟着吧,别给我捣乱就行。”
花珞云他能赶走,这俩瘟神,花月楼却是动不得的。
只听后面两个笑着应了一声,花月楼便继续向前走了。
花满楼此时出声叹气道:“三哥五哥,你们也是唯恐天下不乱。”
花琰楼笑道:“这只能怪大哥现在正忙着年底账务的结算,暂时是顾不了这后院了。”
两位花家公子跟着花月楼和花满楼左转右走,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花锦楼看了看面前的屋子,叹息一声。
花琰楼微挑着眉,呵呵一笑。
静心斋——花家少爷自小被关禁闭的地方。
此斋墙壁内里嵌着钢板,就连门口窗扇,也都是用了铁棍钢筋所筑,不过是在外面再加了一层的木头,让人从外貌上看,也不过是一间小小的书房罢了。
但这书房却是钢筋铁骨,一旦落了锁,任谁也是闯不进,出不去的。
花月楼抱着花满楼,一脚踹开了前面的铁门。
屋子里燃着火炉,温暖而舒适,丝毫没有一点寒冬腊月的清冷。
花月楼抱着人拐了个小弯,就走进了静心斋的内室。
当花琰楼和花锦楼看见屋内的景象时,不禁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被束缚在内间软榻之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陆小凤。
此时的陆小凤正身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双手上扬被捆在床头,修长的双腿,窄细的腰身,英气俊逸的面庞上透着些微的酡红,唇上那两条标志性的眉毛也早已被人剔了去。
额上的汗珠点点而出,脸颊上打湿的碎发贴在皮肤上,一头长而黑的发丝散乱于榻上。
听到有人进来,便冲着外间抬起头,微咬着已经泛着血色的下唇,又浓又长的睫毛轻轻忽闪了两下,便张开了一双水汽弥漫的盼子。(亲们不用诧异,陆小凤在原著里本来就是美男子,他那双长长的睫毛可是出自古老先生的原话,噗,鼻血啊)
陆小凤这副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