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长时间?总之,你就自求多福吧。”
花月楼闻言只有苦笑,天知道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去躲那个婚约,完全是身不由己。
花锦楼看了看站在花月楼旁边的西门吹雪,上前施了一礼,笑道:“西门庄主,初次见面,在下花锦楼,是六童的五哥,幸会幸会。”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道:“五公子,久仰。”
花锦楼笑道:“爹等你们许久了,一起去吧。”
花月楼僵硬的点了点头,道:“好。”说话的同时,也握住了西门吹雪的手。
西门吹雪微挑了下眉,无言的回握住了那只已经开始冒汗的手。
花月楼跟着自家五哥一踏进小楼,就看见已经到了古稀之龄的花如令面色冷然的坐在首座之上,看着花月楼的眼神,都带着压抑的怒火。
花月楼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位,大哥花羽楼虽然年近五十,由于多年接手花家的产业,也是锻炼出来了一身不凡的气宇,在看见花月楼后,脸色也不太好。
俊美雅致的三童花琰楼,此时却是手摇折扇,面含微笑,一派看好戏的样子,甚至在花月楼眼睛扫向他的时候,还悄悄的给花月楼打了个眼色。
剩下的花满楼和陆小凤,则是坐在下手,一连脸上带着些微的担忧,另一个,则是有点冒虚汗了。
花锦楼向前对花如令介绍道:“爹,这位是西门庄主。”
其实这根本就用不到花锦楼来介绍,在座的每个人,就算是不认识的,也都能知道他是谁。
西门吹雪看见花如令的眼睛看向自己,沉默了片刻,还是微微施了一礼,道:“花大侠。”
在座的几人听到此话后,都有着几分的震惊。
因为西门吹雪眼高于顶,自傲冷漠是出了名的,这回竟然能破天荒的先向人施礼打招呼,已经算得上是江湖奇闻了。
花如令看着西门吹雪,微眯着眼,审视了许久,才淡淡道:“西门庄主远道而来,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西门吹雪闻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花琰楼此时却极有兴致的笑着起身上前对西门吹雪道:“走了一路也累了,快来坐坐。”话说着,便把西门吹雪拉到了自己旁边坐下。
西门吹雪被人扯住衣袖,手指微动了一下,但还是任由微笑着的花琰楼把他按到了座位上。
当然,如此一来,就只剩下花月楼自己站在大厅中了。
花如令看着花月楼,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一甩袖子扔到了花月楼的脚边。
伴随着惊心的一声瓷器的碎响,花如令喝道:“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花月楼闻言一声都没有言语,走上前两步,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
小心的抬头看见自己老爹握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被都已经冒出的青筋,花月楼不禁开始暗暗叫苦。
西门吹雪看到这种情景微动了一下,但看到花月楼背着自己爹的视线,猛给自己打手势,就忍了下来。
旁边的花琰楼此时也看见了他们的互动,摇着扇子呵呵的笑了起来。
花如令道:“老大,去把家法拿来!”
花羽楼闻言一惊,忙道:“爹,现在有客人来,这不好吧?”
花如令冷冷的一个眼神扫了过去,花羽楼也只有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里屋。
这翠庭楼本来就是用来花如令用来教训他们这几个儿子的地方,所以东西转瞬间,就被花羽楼拿了出来。
西门吹雪看了看三寸多宽两尺长的竹板,眼睛眯了眯,而坐在另一边的陆小凤,脸色也白了起来。
花羽楼犹犹豫豫的走到花如令身边,张开口刚要再劝,可还没出声,就被花如令从手中将竹板夺了过去。
花如令拿着竹笞走到花月楼面前,沉声道:“你知道错了么?”
花月楼低着头,暗想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没有他的错,可是花如令积威日久,他也没胆子还嘴,只能心里暗自腹诽,面上却还是点了下头。
花如令道:“你平常做什么我也不管,几年不着家的四处游荡,不务正业,我都也任你去玩闹!可你也不小了,应该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如今为了一个男人就舍家弃业!你也好意思有脸回来!”
花如令越说越怒,越说越恨,抬起手中的竹板,就要打了下来。
花月楼本来也打算安安静静的受罚,可是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不对,立刻向后跳了起来,叫道:“爹!您用内力会打死人的!”
离得最近的花羽楼和花锦楼两人也察觉出了问题,急忙上前拦住花如令。
花羽楼急道:“爹,您消消气,老六不争气,教训教训就是了,可千万别动真的!”
花锦楼也拉着花如令握着竹板的胳膊,道:“爹,六弟这回好不容易回来,一家团圆才是,大过年的,不值当的生气!”
花月楼此时也急忙道:“爹,您生我的气不要紧!可千万别气坏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