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的叫声,心底就止不住地冒邪火。
这时,一直自欺欺人地拿手臂挡着绯红一片的脸蛋和脖颈的顾晓阳见他忽然停下来了,感到有些奇怪地悄悄从臂弯指缝间露出了只水光潋滟的大眼睛。
那眼睛溜圆,不知是因为近视还是因为情`欲而显得迷迷蒙蒙地,似有瑟缩,又有催促,还有未能宣之于口的喜悦。
能和盛立重新相遇,顾晓阳其实很高兴,很高兴。
盛老板被律师撩拨得不能自己,火炮瞬间装膛完毕,又开始吭哧吭哧大力耕作捣动起来,捣得顾晓阳哀叫连连。
那挣扎在情`欲和理智之间的受气包小模样,像一簇火苗在熊熊炙烤着盛立的心口,暖融融,痒兮兮,勾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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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立的一腔憋攒许久的怒气和爱意无处宣泄,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顾晓阳转了一圈,这一拧让裹着大杵棒的肠肉爽得发颤;顾晓阳被迫跪伏着,屁股高高翘起,看不见盛立的表情让他心里有些惶恐,他看不见身后的大掌高高扬起
清脆响亮的啪一声,雪白软嫩的大白屁股立时浮出一个红艳淫靡的巴掌印。
被撑开到极致的肉壁反射性地狠绞了一下,绞得盛立闷哼一声。
顾晓阳整个人都懵了。
你你竟然敢打我?顾晓阳的脸涨得通红,小时候便算了,他现在是成年人,是有尊严有矜持的成年人,是有头有脸的成年人!怎么能容许被别人打屁股?!
他外强中干地死瞪着眼:我我、我是律师,我会告你,你对我施暴是要付刑事责任的!快住手!
只见身下人泥鳅似的小腰在自己眼皮底下不安分地扭啊扭,那印着自己的鲜亮巴掌印的白屁股晃来荡去,两瓣股峰间的山坳里陷进去一个软湿的肉`穴,褶皱绷得紧紧的穴`口现在含着自己坚`挺的大鸟,两者相交的圈缝往下流着淫液这场景让盛老板看得眼圈都冒火了
打的就是你!叫你不告而别!叫你说走就走!叫你不去看我!叫你没心没肺!叫你一个又一个巴掌冷酷无情地落在屁股上,又被软肉弹到空中,又狠狠落下,又被弹到空中
盛老板边操边打,又打又操,有多爽就打多狠,好像要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宣泄在这一通巴掌里面。
痛嗷呜呜别打了我错了啊啊嗯啊啊搞到后来,顾律师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叫爽还是在叫痛了,整个屁股都火辣辣地麻,隐秘的甬道更是爽得直抽搐,他的脸半闷在枕头里,喘息情`色而急促,头晕脑胀不知今夕是何夕。
等到一切都结束,两人脱力般瘫睡在被他们喷溅出来的体液搞得脏兮兮的大床上,疲软的大鸟还插在温暖的巢穴中久久不肯离开,欢爱的味道弥散在空中,柔和的自动调节壁灯慢慢转暗。
静谧的房间内,缺乏安全感的某个人在美梦中把另一人牢牢搂在怀中,再也不愿放开。
被搂住的那个人幽幽转醒,脉脉地注视着眼前人俊朗的睡颜,费力地把手臂从禁锢中抽出,揉按在那人眉间,把紧皱的眉心揉开,然后给两人掖好被子,在对方怀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唇角带笑,重新沉入了安宁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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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无奖问答q2:顾律师的屁股到底适不适合印上巴掌印?
-关于翻旧账-
盛立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然后房门开了,好像有人说了些什么话,门又被关上。
顾晓阳趴到床上去推盛立:起来吃早餐,不然冷了不好吃了。
我不想吃早餐盛老板睁开眼,眼神清明,哪有一丝睡意?他猛地抱紧顾律师然后劲腰一拧,干脆利索地把律师反压在了大床上。
我不想吃早餐,我就想吃你。
你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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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阳刚换上的西裤衬衫被扒衣小能手唰唰几下扒了下来,一个挺身,盛立的阳根就没入了大半。
律师的小蜜穴被死皮赖脸的肉`棒杵在里面扩张了一整晚,现在捣进去倒也不算太困难。
盛老板坏笑,缓慢而煽情地抽`插着,看着顾律师红肿的双眼又泛起了不能自持的泪光,心念一动,便在此时翻起了旧账。
他眼危险地一眯:哼哼,刑讯时间到!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会因此遭受惩罚
顾晓阳双眼水光氤氲,茫然地看着盛立,下一秒,他的命根子就被盛立威胁性地紧捏了一下,那小东西立刻被吓得软了几分。
如果回答的好盛立笑容大了几分,就会得到奖励!
说完一改温柔的动作,凶猛地对着律师的前列腺g点一撞,爽得律师嘤咛一声,两排泪水哗啦啦地喷涌而出,顺从而情`色地缠在他腰背上的两条长腿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盛老板老奸巨猾地重新回到了慢悠悠的抽`插节奏,逼问道:说,当初为什么就那么走了?
律师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抬起一双泪眼,艰难地回答:我我不知道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勇气面对你,跟你当面道歉,对不起
你不知道?盛立愣了愣。
大学毕业从北京回来,开始调查朱强之后,我才知道那个时候他们诬陷你顾晓阳说着说着又想哭了,但这次却不是因为汹涌的情`欲,而是因为太过心疼和太过愧疚。
盛立捧着顾晓阳的脸颊,大拇指擦去他的泪水,专注地看着他每一个表情。
顾晓阳和盛立对视着,视线交缠,他反手抱住盛立的脑袋,第一次主动地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害羞得脸颊飞红。
顾律师咬着下唇,他是个内敛的人,很不习惯这样直白地解剖自己的心思,但他还是决定据实以告:我原本打算和你一起参加高考,所以才瞒着你跟老师申请报了名。
然后一不小心考得太好了就去了北京?盛立哼笑。
顾晓阳小心翼翼地说:呃确实没想到题目并不难。
盛老板脸一黑,使劲捅了律师的菊心一下,捅出了一连串的求饶和**。
盛立命令道:继续说。
当、当时我和妈妈都很害怕,回来考试都是偷偷摸摸地,连录取通知书都没敢回去拿。顾晓阳说起年少旧事,仍感心酸,不能回出租屋,只能流落在外,母子两个身上加起来只有几千块钱我妈只能带我坐二十多个小时的硬座火车投奔北漂的舅舅。
如果我当时没考上北京的大学,我可能不会再有机会读书了。顾晓阳笑了笑,那笑容里有苦涩,有酸楚,有无奈,有庆幸,也有看开一切的豁达。
没有户口,没有学历,没有钱,大概我一辈子都要无止境地在京郊工厂里打工打杂,不能回馈为我`操劳了大半生的妈妈优渥的生活,更没法再次体面地见到你。
盛立沉默了下来,他终于得到了一个解释,却丝毫没有感到开心。折磨了他这么多年的顽固心病,在面前人春水般的视线中化为了更深的疼惜。
他一手撑在顾晓阳的身侧,一手牢牢把住腰身,开始狠命操干起来。
没有如果。你已经在这里,我正在干你听见了吗,再也不会放你走。
嗯。
-关于到底是一见钟情还是一奸钟情-
q1:第一眼看到对方的时候在想什么?
顾:他闯进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原本以为那么偏僻的地方只有我找得到呢他啊,意外的是个帅气的男孩子呢。
盛:看那细皮嫩肉的小样儿,简直让人想狠狠地欺负一下。
q2:第一次动心是什么时候?
顾:应该是在他阻止了其他同学欺负我之后的某天,忘记是为了什么,突然亲了我一口的时候吧,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样做,但心脏却突然跳得好快。
盛:说不清,反正第一次看见他我就有那么点意思,后来他因为一些事惹到了我,就更想把他掀翻在地上扒掉裤子教训一顿了。
q3:最后悔的是什么事?
顾:最后悔曾经的弱小和无能为力,如果算了,假设是没有意义的。
盛:最后悔第一次做居然是在分别的时候。我应该更早就把他按到课桌、讲台、厕所、篮球场、天台、废弃喷泉、旧工厂每天都做上个十遍八遍才过瘾。
q4:最喜欢的场景和体位是?
顾:厕所隔间,靠在门上然后咳,悬空。因为第一次就在厕所隔间,会让我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而且人、人来人往地很、咳,很刺激。
盛:办公桌,背入式哦,我喜欢叫它狗爬式。他在办公室里会更加敏感,所以做起来很爽。而且我喜欢打他屁股,每次用狗爬式做的时候他都特别喜欢乱晃那大白屁股啧,太浪了,简直欠打。
q5:向对方表个白?
顾:我会帮你准备好,所以以后不许不吃早餐了。
盛:以后不许让别人上你,听见没有?
-关于坏脾气-
盛立身上可以贴上许多标签:成绩烂、游戏迷、人渣、暴脾气、单细胞、四肢发达、讲义气
但顾晓阳在长期的、艰苦卓绝的与人渣的斗争中,惊恐地发现了这样一个事实:盛立这厮,恐怕并不是什么单细胞生物!相反,深深地藏在大老粗的外表下的,是一颗极为腹黑的心!
你以为他在胡乱发脾气的时候,其实他是在噗噗地冒着坏水。
你以为他是沉默不语地在纵容你的时候,其实他还是在噗噗地冒着坏水。
你以为他已经忘了这茬、没在生气的时候,甚至他已经在计划下次要怎么惩罚你了!
没错,惩罚!
顾晓阳发现盛立绝大多数时候根本就是故意引得自己做些错事、或者干脆就没事找事地大发脾气,然后借机对他做一些平时他绝对不会答应做的事情,事后再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