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地目光绞缠了好几秒之后,怂货的本性便暴露无遗。
天呢,这家伙吃的哪个牌子的激素?以前长得就像个小牛犊子,现在人高马大地几乎可以直接空运去西班牙参加斗牛赛了!顾晓阳心里补充道:当然是作为那头牛!
盛立那表情臭得哟,像是立刻要跳起来掐他脖子一样,看得他心里真是有点怕怕的,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别自己撞到枪口上吧。
盛先生,原来是您!很高兴见到您。顾晓阳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故作公事公办地伸出右手,收到您的短信的时候,我还以为谁对我恶作剧呢,现在我倒是庆幸我来了。
他试图活跃气氛,但见盛立一点笑模样都没有,只好尴尬地端起职业笑容。
盛立乌沉沉地看着他,直把顾晓阳看得心底发毛、头皮炸裂了,才缓慢地握住了他伸出的手,然后恶劣地加大手劲。
手骨都快被捏弯,顾晓阳的脸色一下子就青了。
他只是一名可怜的战五渣啊!妥妥的一推就倒星星人,面对大魔王级别的盛立的武力挑衅,顾晓阳的两泡热泪瞬间就在眼眶中打起转来和小时候相比毫无长进让某人渣看得小腹一紧。
可是,丢了里子也不能丢面子,顾大律师便强撑着笑道:盛先生手劲真大,顾某领教了。
而从盛立的角度看去,只见那非要戴着金丝边框眼镜扮菁英的软儒青年,那小眼神简直绝了!既有三分脆弱,又有六分隐忍,仔细瞧去还能看出一点点委屈。如果要让盛立来形容这副表情的话,那必定是太欠操了。
深夜发一点写得比较隐晦的细节设定(不知道你们脑补出来没有)
1*攻君是个游戏迷,玩老虎机的时候会去街边游戏店,玩网游的时候会去网吧,其实他还暗搓搓地萌着少女养成or恋爱养成类型的游戏(虽然恋爱技能点数为负的他每次都打出be);
1.1*他家里有一台回收的二手台式电脑(不能上网),平时会在买黄色光盘的地摊上淘一些养成游戏的盗版碟,关起门来自个儿玩(最后总是以怒而掰断光盘为结局);不难理解他为啥会看上受君,且以他打校园纯爱游戏都能打出niceboat结局的情商来说,和受君搞成酱紫也是蛮顺理成章的事情。
2*受君的家庭原本是个普通的小市民家庭,不太有钱好在吃饱穿暖不愁,后来他的父亲被一名酒驾飙车富二代撞死了,他和他母亲得到了很大一笔赔偿款息事宁人;受君不忿但又无力改变什么,所以下决心要出人头地、再不用打落牙齿和血吞;受君其实并不算顶聪明,但是特别地用功努力。
2.1*朱强一伙当时就是因为打听到了这笔巨额赔偿款,才把主意打到了受君的身上想要敲诈;可是没想到受君的母亲身体不好,所以这笔钱连带曾经的存款都投进了医药费的无底洞,根本就拿不出钱来赎儿子。
3*朱强(33岁)是个混社会的无业青年,他的叔叔是警察局长,人脉很广,平素贪污、渎职等等做过不少缺德事,且一直为侄子朱强当保护伞,让朱强有恃无恐;
3.1*受君对此极为愤慨,所以才会选择成为一名刑诉律师,以便更好地坑害朱强一伙。
-关于利息和半个人情-
那么,盛先生,您邀请我的来意到底是?沉默的、食不知味的一顿饭临近结束,顾晓阳终于忐忑不安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盛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懒洋洋地往后靠在了椅背上,像只吃饱喝足的食肉动物。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盒烟,瞥了对面那小样一眼,又放了回去,想了想说:你应该知道我公司在打官司,你名气不小,我想让你加入我公司的律师团。
顾晓阳显得有些为难:我主攻刑诉方向,说实话,侵权纠纷这类型的官司我并不是很擅长。不如我为盛先生引荐几位我的同事,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律师
啪!
顾晓阳推拒的话被从天而降的空白支票簿给粗暴地打断,他盯着那壕气冲天的本子,又抬头看了看左脸写着有钱、右脸写着任性的盛老板,感觉一口老血哽在了喉间,拒绝的话语再也难以出口。
在脑海中进行了一场激烈的神魔大战之后,顾晓阳微微叹了口气,面色陡然变得认真了起来,他坚定地把支票簿推了回去:盛先生盛立,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因为你对我有恩;但这钱,我绝不能接我本来就欠你许多钱,本金利息都没还清呢,再受你恩馈,这债我永远都还不了了。
哼!盛立的反应却是冷哼一声,原来你还知道当年的人情你只算还了一半?我当你过河拆桥、不想认账了呢。
顾晓阳微不可见地瑟缩了一下,讪笑:怎么会呢?呵呵。
行了,跟我去见见律师团的其他人吧,你们以后就是临时同事了。盛立站起身,丢下几张红票子到桌上,一马当先地走在了前面。
既然已经答应要为这个案子出力,顾晓阳也就乖乖地跟在了盛立身后,可是走着走着他发现有点不对劲了:等等,我们为什么要往酒店楼上走,那里不是套房区吗?
盛立头也不回地嗤笑:阳小顾,你警惕心还蛮高,真不愧是干律师的。怎么,律师团成员住在酒店里很奇怪吗?他们大部分人都是从其他城市赶过来参加庭审的,不住酒店难道住我家不成!
顾晓阳干笑了两声,心道自己怎么这么疑神疑鬼、小家子气?
出了电梯,进了套房,还没等顾晓阳看清屋子里的陈设,就听见房间大门咵嚓一声被人从里面锁死了。
他心下一惊,刚想回头,下一刻就被一股怪力拉了过去,嘭地一声被狠狠压在墙壁上,一波极具侵略感的啃咬无情地摧毁了顾晓阳所有的理智。
-关于盛立到底是不是人渣-
盛立粗壮的手臂抵按着他的两肩,两双铁钳般的大手稳稳地固定住了他的脑袋,顾晓阳像个翻不了身的王八一样,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凶猛地野兽般的深吻。
慌乱无措的小动物反射性地想张口呼救,却被猛兽寻到了破绽长驱直入,涎液交换,唇舌交缠,鼻息相融在昏黄**的灯光下,场景旖旎无限。
顾律师双手使劲地想把盛老板推开,可惜这对四体不勤的他来说只是无用功,除了更清晰地感受到掌下胸肌紧绷结实的手感外,丝毫不能撼动面前这具人形铁塔。
顾晓阳被吻得气息紊乱,眼泛涟漪,眼镜早已歪去了一边,白`皙的脸上浮现出缺氧和动情的红潮。
居然骗我,你、你无耻!寻了个空当,顾律师就嘤嘤嘤地开始了控诉,谁知凶手根本不搭理他。
盛立看着触手可及的美景,一把拈起眼前人鼻梁上多余的眼镜丢到地下,觉得自己好久都没像现在这样激动和愉悦了。
某人渣满意地咂咂嘴,心道,顾晓阳的嘴巴还是同记忆中一般腻人,果然自己把他作为饭后甜点的安排是极为正确的决定。
盛立不再满足于和顾晓阳接吻,他不规矩的手开始在自家甜点的身体上到处游移猥亵,还一边欠打地说:我本来就这么无耻,你难道第一天认识我吗?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饶是平素机智善辩的顾律师此刻也哑然无语。
粗暴地剥下碍事的休闲西装,扯坏了衬衫的扣子,盛立从自家甜点消瘦的肩胛骨抚摸到手感细滑的乳珠(那两个调皮的小东西惊慌地硬了起来),从线条柔软的脊背抚摸到下凹的腰眼,简直耍尽了流氓。
顾律师被吻遍了鼻尖、耳后和脖颈,被**得手软脚软,本来已经快要放弃无用的抵抗了,小腹却忽然被一把逐渐灼热硬`挺起来的凶器磓住,情`色地拱动磨蹭。
顾晓阳大脑忽地空白了一瞬,只觉一股酥麻触电感从两相接触的部位迅速蔓延至尾椎,又沿着脊骨噼里啪啦地直蹿上后脑。
既兴奋又羞涩的感觉如同燎原大火,呼啦啦地烧糊了他向来理智清醒的大脑,直到皮带被人扯开,顾晓阳才堪堪回过神来,吓出一身冷汗的同时,紧紧揪住岌岌可危的裤腰带,试图抢救一下他即将不保的节操。
别!年少失足已经过去了,我们都忘了吧,不要一错再错顾晓阳前言不搭后语地碎碎念着些自己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的话语,受(快)惊(来)过(操)度(我)四个字写了满脸。
不是我军意志不坚,只是敌人无比狡猾。
盛立一口叼住了顾晓阳脆弱的喉结,从以前做过的那一次中他知道这里是他的敏感区,顾晓阳不可遏止地颤抖了下,结果皮带就像游鱼一样被盛立从手里抽走,反手一抛就不知道飞去了房间哪个角落。
盛老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盒烟,一脸嫌弃地丢掉,又掏啊掏,掏出了瓶便携装润滑液,这才嘿嘿嘿地坏笑了起来顶灯投下的大片黑影笼罩着顾晓阳,瞪得滚圆的眼睛和不住翕动的唇瓣是那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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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无奖问答q1:盛老板到底是不是人渣?
-关于顾晓阳的屁股到底适不适合印上巴掌印-
顾律师的叫`床声把盛老板身下的那台鸟炮惹得屡屡差点提前走火。
盛老板气急了,你说人前一副正经八百的精英派头,怎么一上床就这么骚这么荡呢?!
听听,听听!那嘤嘤婉转的小声调,忽高忽低,一会儿嗷嗷叫着嗯啊好痒快动啊,进去点儿嘤那边,大力点,一会儿又清醒过来猫挠似地推拒,说什么呜呜不要了我不帮你打官司了你怎么这么坏我要被捅坏了嘤嘤嘤。
盛老板绝不承认自己特爱听。
在他的胯下这样叫唤倒也算了,但盛立只要一想到在他缺席的这些年里说不定有多少野男人也能听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