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耗费多少时间,经历多少蹉跎,才能走到这里,无心为谁平反,我们都是受害。
风风雨雨,行人色色匆匆,难免的翻云折腾过几折波浪壮阔,亦是云来亦是雨,是怜是惜是不眠。
本来于不见底的深渊,怎能真正意义上的一跃而起,注定不变的殊途同归草草已下结论。
打开摇晃的纸窗,惊醒枕边的火烛,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回到从前,你说那是白色的风铃。
害怕每一次的争执,如今却成为想念的执着,一条线上的滚珠从南到北的碰撞,摩擦的火花无论是在白天还是黑夜都是那么耀眼,从未让我们失望。
有一些东西有一种道理,大多时候对它无言以对,只好沉默也罢,有一些事情有一份爱情,像长了翅膀的秃鹰,如天使模样的魔鬼,只好随遇而求。
疾驰的火车还在轨道上一闪而过,只留下一个画面,任凭想象再去稍纵即逝。
没有任何办法回头,没有任何机会再去挽留,我已不在是我,已经被秃鹰啃食而尽的心,看不出来还算不算心,残缺不全的灵魂支离破碎。
还是会记起那些本不该回忆的东西,哪怕实实在在的出现过,我和你都触摸过,尽管这一种羡慕换给了别人,在那最遥远的地方。
不会厌倦,所以不厌其烦,恐怕此生无生无求,那废人又有何不可,甘愿就是心甘情愿,放手就是彻底松手。
也可能向来就有距离。
粘稠的泪水饱含爱与恨,不争气的流淌在广阔的流沙河里,终于不再担惊受怕,终于可以仰天长叹。
侧着身子听你娓娓道来,额头轻轻靠在我的肩,那是不可复制的风景,偶尔还能浮画出那时的场景,可怎么也不能刻画真实的样子。
时常出现在梦里的不是别人。
时常多希望活在梦中别清醒。
累积过多的哀怨或叫怀念,美好的事物在现实里毫不留情的消失着,折磨着每一个还有心跳的人儿,一切如果只是刚刚开始,那又何必一棒敲醒。
要皈依的向来只有内心,而不是躯体,一笑而过也可以众生皆百媚生。
时不时的幻听,把我拉入不该回去的记忆,熟悉的地点,陌生的脸庞但又似曾相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或许还是从未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十月跨过十一月,那时候还没有雪。
独自走在蔓延到没有尽头的路,听着最熟悉的歌,念想似雨下得好大,好大。
原来只是眼泪湿了眼眶。
如果只是一场梦,本该像碎片一样模糊不清,每一次的想起却是清晰可见,那是一次幻觉的归属,还是一次切身的体会。
磨掉的直角已经变得那么圆润,淅淅沥沥的圆点还在比划着中心点,如此漫长如此多娇,最终还是逃不过祭奠的包围。
解不了的语就别去固执了,化不开的结也别去努力了,事事往往适得其反。
透透彻彻的错觉还在肆意妄为,像一根针但又不止一根针,分分秒秒的提醒着快要折磨得死去的我。
是爱是恨,难已断定。
如今难已解语,便由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