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不留余地。
那一朵被大雨侵蚀的花,无奈的死去。
万分之一的温柔给了最不值得的你,我的天空被黑夜遮蔽,那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到现在都还后怕。
不会再去追问同一个问题,只是我浑然不知,被淹死的人开始挣脱枷锁,突然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你的脸,而是孤单的形状,那俯身而下的动作吹响了渗人的号角,并不是代表他有多特别,也许又是一个悲剧收场。
摇摇欲坠的恒星将会跌落山谷,傻傻的看着我也无能为力,怪自己活不过这漫长的黑夜,形容不了黑夜的孤僻,打破不了孤僻的宁静。
你听得到吗?
震耳欲聋的哭喊声响彻云霄,这是一种苍白的哀鸣,像是一首熟悉的歌,也是一场梦里而空的可悲,荒芜中模糊的身影还能辨别他是人是鬼,还是我自己?
云中鹤张开翅膀还在翱翔,去到每一个想去的地方,同样的场景,可那再不是我,也不属于我,悲叹在一起聚集,发出无声的拒绝。
想不起花开的季节,那独一无二的唯一也开始变得廉价,你对我说,每一段感情的起始和结束都会到来。
深秋几月,踏破岁月也无觅处。
隔着海岸线,你我遥遥在望,这时候,你在那头,我在这头。
心里还默数着一、二、三、四。
你在那边也默念着五、六、七、八。
那些花儿还开得那么娇艳欲滴,最美好的季节做出了最棒的自己,那是最骄傲的样子,如最好的年纪遇见最好的你,但还是无力反驳时间的摧残。
最后凋一地。
不说再见,不再相见,说了再见,永远不见。
重复的故事还在每一个地方出现,相同的结局也在每一个城市上演,如果可以视而不见,那么又何必相恋。
无法释怀的是不甘心的定义,如果我们还是孩子,当然我们从头到尾都只是孩子,沉浸在甜蜜屋里的孩子,没有受过外面世界摧残的孩子。
所以我们可以哭,也可以笑。
这一种精神寄托毁了多少人,杀死了多少心。
开吧,往城市的边缘开,那里没有可以击垮内心的伤害,没有让人窒息的恐惧,更没有扼杀人性的资格。
当萌芽中的你我失去了保护伞,**对外,任何一个小小的存在就可以踏碎,只有每日每夜的祈祷那渺小的希望。
被上天眷顾的人还在大笑着嘲笑一群自我努力的人,嘲笑着不同的世界观,价值观,可同是一类人,还是被无情的划成几类人。
可我们都一样不是吗?
唯有愤愤不公,再束手无策。
朝阳还是在海平面上升起,每一次的潮起潮落只是人生中大起大落的插曲,二日,还是能看见太阳,触摸阳光。
我看见一群人站在礁石上,默默地远观静海,等待着这一次的日出,当太阳徐徐升起,意味着新生活的到来,新旅程的开始。
我却做了一个特别的人,一场特别的梦。
梦里的我是你,而你正是礁石上的人。
但礁石上的人从来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