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紧接上文,继续为大家讲述柴桦的故事——
咱上回书说到,柴桦是浑身伤痛,懵懵懂懂的,我这是怎么了?
刚刚行走了两步,柴桦又颓然倒在了地上,因为他脚下发软,浑身疼痛脑袋更是昏沉沉的。
柴桦躺在潮湿的地上,使劲儿回想,迷迷糊糊迷迷糊糊,柴桦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一声巨响,那应该是反坦克火箭弹击中房车的声音,之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了。再醒过来,那就是现在了,可是那是阿尔卑斯山啊,这是哪里?看看周围的环境,貌似这应该是热带的什么地方吧!
这是哪里呢?
头痛欲裂,头上血管一跳跳的,浑身沉重,迷迷糊糊,迷迷糊糊,柴桦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
这是什么?香甜润滑,丝丝入口,在滑入了食管,最终妥妥帖帖地落在了胃里——好舒服啊!
等柴桦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老者,一位满脸皱纹、面目黧黑的老者,他正在一勺一勺的给柴桦喂食着什么。
“终于醒来了!”老者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舒展开了,为柴桦的醒来而高兴着。
柴桦费事儿地要坐起来,老者放下了饭碗,伸手扶着柴桦坐起来了。
柴桦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是一间透风撒气的竹楼!
再仔细看向慈祥的老者,这应该是一位龙夏族人,虽然说话听起来有点儿费事儿,可是都是龙夏语方言,都能够听懂对方的话;虽然老者面色微黑,可是身上裸露出来的肤色却显示了,这应该是东亚黄种人的。
柴桦挣扎着坐直了身子,可是体力又是消耗了,身体虚弱到极点了,简直如同大病之人一样,这一活动,虚汗竟然冒出来了。
“不要动不要动,你身子还是太虚了,得好好补一下才行的。”老者是温和而又慈祥地说道,而且见柴桦满头虚汗的样子,又急忙扶着柴桦躺下了。
“谢谢您,我这是在哪里呢?”虚弱的柴桦,费力地从嘴里挤出了这些字。
“哈哈,小伙子啊,这里是阁萝丹岛啊,你是从哪里来的啊?是不是船上?还是飞机上?”
柴桦听出来了,这位老爷子肯定是把自己当成了幸存者了——或者是轮船失事或者是飞机失事。可是这“阁萝丹岛”是个什么东东啊?
“爷爷,他现在这个样子,虚弱得不得了,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就别问他了。”随着银铃一样好听的声音,一个女孩飘到了床前,那姣好的面容不禁让柴桦感到了一丝的舒爽——这是这位老者的孙女?
“好好好,好孙女,不说了不说了!这个小子有福啊,这两天可全靠你的药草救活了他啊!”
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同白雪一样的,姣好的面容如同仙女一样的,就是这个美丽的女孩救了自己的命?柴桦很是意外,又满含感激的看着面前的女孩,脸上出现了僵硬的笑容。
可是柴桦的大脑又昏昏沉沉起来了,可能是刚才的这点儿活动,又完全消耗了他刚积攒起来的一点儿能量,他又昏迷过去了。
淅淅沥沥的雨声把沉睡中的柴桦吵醒了,又是一个阴雨天。
柴桦睁开眼睛看了看头顶,那厚厚的茅草房顶,并没有渗进雨水来。转了转头,也还算是轻松,没有了先前的沉重感。伸了伸、抬了抬胳膊腿,可以动弹了,不疼了!
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儿飘进了柴桦的鼻孔里,柴桦不禁是咳嗽了几声——喉咙是干涩的发痒,想喝水了。
“他醒了!”银铃般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伴着几声咳嗽声,老者和孙女又齐齐站在了柴桦的身边,高高在上的感觉——这床其实并不能称之为床,只是比地面稍微高一些大木板而已,也没有什么铺盖,就是光光的床板而已——这里天太热了,而且潮湿,也不需要什么铺盖的。
莲藕,啊不,是光洁的小腿,柴桦眼皮往上抬——啊浑圆的大——还没等柴桦看清楚呢,人家女孩蹲下了,那长长的黑@丝掠过了圆润的优美的膝盖,女孩头一歪,嘴一笑,酒窝显露,调皮地说道:“啊,你可真是一个睡仙啊,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歪头杀啊,这女孩的歪头杀简直要把人萌化了一般,就现在状况下的柴桦,都不禁是被深深地融化了!
不能赖在床上了,柴桦是挣扎着自己做了起来,伸了伸胳膊腿,一切正常了,那些伤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的那一种懒散的酥麻感——看来这是躺着时间太久了。
老者是笑眯眯地看着柴桦,眼睛里满是慈祥的亲切的味道。
“不好意思,我这是躺了多长时间了?”柴桦还是有点儿虚弱,但是听话听音,现在柴桦说话已经有了底气了。
“你啊,足足躺了五天了!”小女孩语气夸张地说道,还撅了一下嘴巴,伸了一下舌头。
女孩双手抱在膝前,依然是歪头杀的造型,那瀑布一样的黑丝,从头顶长长地流泻下来,在白皙肩头、胳膊、膝盖上滑落。
“有水吗?”柴桦是忍不住喉咙的干痒了,向女孩问道。
“哈,有啊,你等着!”说完,右手将那瀑布一样的黑丝往后一撩,直起身来,去取水了。
别让人家伺候了,得起来了,柴桦身子一震,从床上爬起来了,站直了身子——头不晕了,身子没有打晃,看来是真好了,当然离恢复正常还是有段距离的。
“啊,你是个大个子啊!”取水回来的女孩叫到,“那天我和爷爷还有中民可是费了老大劲儿才把你弄回来的啊!”
娇小玲珑的女孩,慈祥和善的老人,此时都在柴桦的眼皮底下了,因为柴桦站起来了,一米八几的个头,和这一老一少相比,还真是大个子了。
接过了竹筒,柴桦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将满满一竹筒的水灌进了肚子里!
舒服,舒服!痛快,痛快!
“小伙子,来口烟吧!”老者将手里的烟袋递向了柴桦,很是热情。
柴桦看了看老爷子手里的烟袋,这只眼袋,烟袋锅是黄铜做的,乌木杆儿,嘴儿是玉石的,这应该是过去年代龙夏北方人常见的吸烟工具了,看来老人很有龙夏渊源啊。
柴桦看了一眼慈祥的老人,挑战性地接过了眼袋,烟袋锅里还有烟末在燃着呢。
那位说了,怎么还挑战性呢?抽个烟有这么难吗?
是的,这烟袋吸烟绝对是富有挑战性啊——
欲知后事如何,我们下回再为大家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