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无声息的来到了22点,陶器在书里面夹了张书签缓缓的合上了书记。升了个懒腰,稍微活动了下手脚,以此来舒缓因为坐了两个小时而僵硬的身体。
陶器自语:时间也不不早了,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晒好,然后上个厕所就该睡了。
花了几分钟把事情做好,陶器把外套拖了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就钻进了被窝,稍微调整了个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陶器仰躺着,手自然伸直放在身体两侧,手掌朝上,腿部自然伸直。然后缓慢匀速用鼻子吸气,一直吸到再也吸不,接着缓慢匀速用嘴巴呼气如此反复三次以后。舌顶上颚,闭唇,闭眼,全身放松到自然状态,缓慢匀速的吸气,想象着有股热气从会阴-尾闾-命门-夹脊-大椎-玉枕-百汇,接着缓慢匀速的呼气,想象着热气百汇-上丹田-鹊桥-重楼-中丹田-下丹田,如此反复形成一个反复的一个圆,不分起始。
慢慢的陶器感觉身体开始慢慢发热,很舒服,全身暖洋洋的。就这样一直从丹田-会阴-尾闾-命门-夹脊-大椎-玉枕-百汇-上丹田-鹊桥-重楼-中丹田-下丹田。
不知道为什么,陶器感觉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好像今天比往常更容易进入状态,心里出奇的宁静,要知道修炼内丹杂念越少是越容易修炼入定。
定修的层次
佛门有四禅八定之说,道家有坐忘、定观之论,虽最终的层次与境界无异,但对全程的叙述却有详略之别。我们以四禅八定为主,介绍定修的层次。
四禅八定是定修中依次升进的八个层次。
四禅是指初禅、二禅、三禅、四禅,又称四禅定。除此之外,还有四空定,即空无边处定、识无边处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合起来共有八种定。注意:不是四禅加八定。为了记忆方便,你也可以将其记为一层、二层、三层、四层、五层、六层、七层、八层。这八定不是定修的全部层次。按佛家的分法,它只是世间禅的层次,除此之外,还有更高层次的出世间禅,亦称清净定。如此说,定修的层次就有九层了,即四禅八定与清净定。不同层次的定,有不同的境界、不同的身心效应,亦有不同的功修效果与标准。
陶器感觉自己离真正入定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现在的自己只能说是杂念变少了,有那么几十秒是在入定的时候,但马上就会被杂念影响着去想些别的事情,要真正做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过陶器也没啥可气馁的,自己现在练这个也是觉得不错,至于是不是真的会有什么特别的效果,也是不敢想的。
其实陶器心里也不是很相信这个,毕竟这么多年受的义务教育告诉自己这些是不存在的,现在纯粹是一种期望,一种自己也不敢当真的期望。
陶器慢慢的收回的思绪,让意识继续跟着身体里的热气做着小周天运作。在似醒非醒,似睡非睡之间,突然感觉灵魂从身体在往上飘去,陶器迷迷糊糊感觉有点害怕,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个感觉像灵魂东西在陶器身体上方停住了,像是在迟疑什么,但在心底的本能又有股冲动,就像有个声音在心底告诉自己:不去看看你会后悔的!跟随你的感觉,往上,一直往上走。。。
迟疑了一会,陶器的灵魂像是往下看了眼自己的身体,然后义无反顾的跟随着感觉往上面的方向飘去。不知道飘了多久,这个时候思考好像远去,本能的只知道继续飘下去就好。
在飘荡的时候,感觉看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突然,有个声音从灵魂的中心往外缓缓扩散到全身各个角落,就像水面的波纹从一点慢慢扩大一样。
陶器慢慢回过神来,耳边还萦绕着“定”在回响。随着“定”的声音越来越小,陶器终于感觉自己好像突然睡醒了。
对,陶器现在的状态就是好像刚睡醒,至于之前更加是靠本能行动的游魂,不懂思考,也谈不上什么记忆。
陶器缓缓抬头,只见眼前一片炫丽的的色彩在缓缓的移动,整体看着好像是一面特大的镜面,又有点像一块大屏幕,而屏幕上好像似字体和图像的东西在不停的跳跃着。随着视线往右下角移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大概一米左右,唇红齿白,穿的好像神话世界观音大师身边童女衣服的小女孩,只不过观音大师的童女穿的是鲜艳的红色,而眼前这位穿的是冷静的黑色。
看着眼前这位漂亮的不像话的小萝莉,陶器的心中没有惊艳,只有从心底深处喷涌而出的寒意。
陶器战栗着身体,想要逃跑,却怎么也迈不出步伐。两人就这样互相望着,呆到陶器身体的战栗渐渐平息。
陶器磕磕绊绊的味道:你。。。你。。。你是谁!我。。。我怎么会。。会在这里。
陶器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声若蚊蝇。陶器终于受不了她冰冷到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缓缓低下了头,手指下意识的拨了起来,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安心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陶器拨手指拨的起劲的时候。
一道好像从心底深处蔓延的声音想起:吾乃阴间六道轮回经过漫长时间演变所产生的灵,用你们那个世界的说法就是我是六道轮回的灵魂,而六道轮回是我的躯体。你可以称呼我为六道女王。
陶器突然感觉全身好像被雷劈了千万道一样,全身的细胞都在不停的颤抖。
陶器心想:这。。这么说,我现在在地府,难道,难道我已经死了嘛?我怎么会死,我怎么可能会死,我不相信,这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还没有给父母养老,没照好他们的下辈子,我怎么能死去让他们为我伤心,为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不能想象当他们知道这件事情时候的样子,我不能想象他们的下半辈子该怎么过。
只见陶器慢慢的跪在了地上,满脸的泪水,只是这泪水好像特效一样在从眼角往下流淌,最终又溶于身体,不曾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