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宝呆呆的模样,像是在说,你们俩这是什么逻辑,有啥好笑的。
仙鹤门。
一条水塘边,郑小择站在那里伸缩着脖子,一会儿看树上的小鸟,一会儿看地上的蚂蚁,还有一只蟑螂从他面前的地上经过,郑小择伸缩的脖子忽然停住,瞧着蟑螂,蟑螂瞪眼:看什么看,傻样!
等蟑螂爬远了,郑小择的脖子又开始不停伸缩起来,这时水面上的一只老龟看到了郑小择的脖子在做着运动,哼,大傻逼,居然敢学我伸缩脖子,找死呀!瞪眼。
郑小择发觉水面有动静,看去,见到了水面上浮着的那只老龟,郑小择的脖子立刻伸长,不再做伸缩运动,那龟忙缩脖子进壳。
“嘿嘿,”郑小择嘀咕,“见我看你,你就缩紧脖子,看、看来是怕我咯。”
水面上的老乌龟听到这话,立刻脖子伸出,爆瞪眼睛,我会怕你,死傻子,你到水里来,我咬死你!
水塘不远处的小亭子里,仙鹤尊者和力霸山人坐在石椅上,商量着大事。
“门主,”力霸山人抱拳说,“听说有人看到云高神域的雪杨天仙了,她为何会然造访我们中州大陆呢?”
“我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仙鹤尊者站起来,踱几步,“紫云神域和云高神域的第一美女先后来我们中州大陆,是巧合还是什么特别的原因?”
“属下也不知道,”力霸山人也从石椅上站起,“不会是性饥渴来我们这里找个男人睡睡吧?”
“开什么玩笑副门主,”仙鹤尊者想笑,但没笑,“邝紫凝和雪杨天仙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身边追求者无数,会来我们这里找男人,亏你想得出。”
“嘿嘿,属下也是开个玩笑嘛,”力霸山人说,“她们俩来我们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会不会有什么重大事件即将发生?”
“有这个可能。”仙鹤尊者踱到了石椅前,轻缓地坐下,端起石桌上的茶盏,抿了口,放下茶杯,看远处的假山。
力霸山人看到仙鹤尊者在思考,“门主,属下先告退了,有什么事你随时叫我!”
“嗯,你先下去忙吧,亿金石房的事要加快进度,不可拖延了。”
“是,门主!”力霸山人抱拳之后,走出了这个小亭子。
小亭子里只剩下了仙鹤尊者一个人在思考问题,他时而踱几步,时而坐下抿口茶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忽然,郑小择走了来,“爹,你在做什么,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
仙鹤尊者看去,“爹在思考要事,你一个人玩吧。”
郑小择已经来到了仙鹤尊者的身边,他的脖子忽然伸长不继续伸缩了,望着仙鹤尊者的脑袋,“爹,你的脑袋更亮堂了,不、不可总过度用脑,不然你为数不多的几、几根白发也会落掉的,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似青丝暮成雪!”
“呀,”仙鹤尊者露出了难得的笑脸,“行啊我儿,我儿居然会吟诵唐诗了,谁教你的?”
“是副门主教的,他说我的身份尊贵,要提高一下文化水平,就教了我一些诗歌。”郑小择脖子一伸一缩。
“好,很好嘛。”仙鹤尊者又笑了,“以后你要多学一些东西!”
“嗯嗯,知道了爹。”
“好了小择,你先去那边看水里的乌龟和螃蟹,我要一个人呆一呆,这样可以更凝神思考事情。”仙鹤尊者脸上露出长者的慈祥。
“哦,那我走了爹。”郑小择说完就走去。
懵懂门。又是一天的上午,杨果果等人修炼个差不多了,觉得有些枯燥,就出去玩。
杨果果郝巨朱小宝,还有陈有定。
但刚出了懵懂门,到了懵懂山下的那片山楂林,郝巨忽然说,“大师兄,你们去玩吧,我想在山楂林修炼会儿。”
“我也在山楂林修炼。”朱小宝跟了去。
“那你们俩修炼吧,我和陈大侠去了。”杨果果说完就和陈有定一起走去。
“这两个家伙,真的很用功啊。”陈有定迈着粗壮的两条腿,一脚踩出一个深坑,所过之处一排大脚印那么显眼。
“他们就那样。”杨果果笑。
两个人没多久就来到了一个古镇上,古镇青砖的瓦房林立街旁,街上好多人行来行往,一副热闹街景呈现在两人眼前。
“看前边,围了好多人呢果果,干什么的呢?”陈有定大手一指。
杨果果看去,就看到了舞台上站着一身粉红短裙的冷玖月在给好多人讲解围棋,“走,我们看看去,那位穿淡红衣裙的女子叫冷玖月。”
“你很熟悉她?”陈有定跟上。
“是的,认识。”杨果果说。
“果果啊,你可真是个花心果。”陈有定一张大脸笑起来。
“你咋知道我跟她有一腿?”
“我没说啊,难道你俩真有点不正当关系?”陈有定又笑。
“我倒是想有,但别人不同意。”
“哈哈,果果你真爱说大实话。”
两个人说笑着就来到了那个舞台前,台上台下好多好人,有好头也有老太太。
冷玖月今天的粉红短丝裙比上次更短了,露出大半截大腿,风一吹差点看到大腿根部,脚上是白色的鞋子,很青春之感,秀发不长也不短很飒爽,眸子精灵含笑,平时比较冷,但现在当讲解员,还是会经常微笑下。这笑容可真美,杨果果心想。
杨果果想起上次在她家差点得手,却被孙美怡搅了局,现在想想那天的时光真美,现在的时光也很美好呀。
台下忽然出现了因为偷看冷玖月裙下而被拧着耳朵游街的那个老头,他看看台上,还是那位围棋讲解员。这时,一个中年男到了他跟前,“你看,一只蚂蚁爬到她鞋子上去了,你还敢不敢去看看她裙子里进蚂蚁了没有?”
“不敢,会被拧着耳朵游街的,要去你去看吧。”老头望望冷玖月的白色鞋子,果然爬上去了一只黑蚂蚁。
“我不行,你是老头,尊老爱幼有这个传统,你有特权,我不行,我不老不小的,还是你去比较合适。”中年男怂恿着。
“不去了,要是再次被游街,我的节操就全没了。”
“你可以蒙上面。”中年男递给他一块白布,“蒙住脸再上台去一探究竟,谁会认出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