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拍了拍胸脯，道:“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画情觉得楚涵真不会看脸色，小姐明明都不想搭理他了。
“九歌就不叨扰了。”
叶羡清酒还没喝够，只觉九歌真懂事，“去吧。”
刚出来，画情看了眼身后，“小姐，楚公子跟上来了。”
“走。”
“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带你去京都逛逛，长长见识！”
京都的市中心基本都是普通人，修士一般都在山秀灵杰的地方。
“糖葫芦！”画情指着前面兴奋的说道。
画情对现代女装有点不能接受，逛了半天硬是不肯试穿衣服。
九歌看了眼画情双手拿满了各种吃的，画情是个标准的吃货，见到吃的就迈不开脚。
“买！”幸好她带的有钱。
卖糖葫芦的是个老头，头上包了块布经，脸上两块高原红，一副淳朴的样子。
“多少钱？”九歌拿了一串给画情。
老板沧桑的眼镜略有些浑浊，伸出一只手，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五块。”
九歌给了钱，带着画情就走了。
走了十来步，画情突然转身，神色剧变，“小姐，那个老板有危险！”
九歌也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她很久不曾进食血，一时间有点克制不住本能。
一对獠牙悄然冒出来，九歌赶紧催动时间之力，将她体内的时间倒转，逼回了獠牙。
“救人！”
主仆两人很快来到卖糖葫芦的老板身边，一条幽窄的小巷子，白墙两边是拥挤的老房子。
“救……”命还没出来，他就彻底咽了气。
他的身下是散落的糖葫芦，一大摊血将糖葫芦染的鲜红，地上散落的一个破旧钱包露出几张五块钱。
九歌看的莫名心酸，这是一位挣扎在生活底层的普通人。
“小姐，你看他的手！”画情惊呼一声。
九歌看去，怎么会这样？
跟上次巷子里的女孩一样，四肢被割断，血流而尽。
很快，一阵急忙的脚步声传来。
九歌回头，又是一愣。
“又是你！”李乔一个快步上前，怒气冲冲，一把抓住九歌的衣领，怒道:“他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轻易夺走他的性命！”
“放开我家小姐！”画情拿着那串糖葫芦，一团黑雾从手中溢出。
九歌见李乔异常愤怒的表情，知道他误会了自己，“李警官，虽然很巧的又在凶案现场遇到了，可这真的是一个巧合。”
李乔冷哼了一声，将手中手铐收起来，“我知道这些东西制不住你，巧合？未免也太多了吧！”
几名属下也到达了现场，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九歌和画情，“头，她们是……”
李乔仰头阳光耀眼，他微微闭上眼睛。片刻，他睁开眼，眼底一片深海，声音带着些微颤音，“是第一目击者。”
简单做完笔录后，李乔便放了九歌和画情离开。
李乔站在派出所的大门口，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警服中的手收拢，骨节根根泛白。
“小姐，那个人好奇怪。”眼底有着若有若无的恨意，可那些人不是她们杀的。
九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真的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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