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赵陵吗
这时候只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正在自顾自的解着衣物,直到自己一丝不挂,然后就要爬上床,和美人共上巫山。
此时赵陵又开口道:“大人请慢,所谓口说无凭,不如立据为证,大人你看可否。”
孙立夫答道:“公主下官实在是饥渴难耐,不如待会在立,不知可否。”
赵陵却轻笑着道:“至此之后,我便是大人的人,春宵良多,何必急于一时。”
孙立夫无奈只好,赤身裸体,取下笔墨和纸砚,然后把白纸铺开,挥起笔就写了起来。
少许,墨已干。赵陵走了过来:“把那张纸放在衣袖你。”说道:“大人竟然如此爽快耿直,本公主定然也会不负所望。”
孙立夫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赵陵说道:“那下官,就为公主解带宽衣。”
赵陵又是一阵如泉水般美妙的浅笑,沁人心脾,说道:“看你猴急那样儿,哪有一个堂堂一品大员的样子,又用手帕在孙立夫脸上擦了一下。”
孙立夫说道:“不是下官品行不端,实乃公主风华绝代,令下官垂涎欲滴、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赵陵又说道:“好一张口齿伶俐、巧舌如簧的铁嘴,一字一句令人心旷神怡。那好吧,本公主就依了你。”
这时候美人金口一允,孙立夫立刻把刘陵抱起放在了床上。
用自己残破不堪的嘴唇吻着赵陵俏脸,顿时赵陵的一张俏脸上留下了几个孙立夫的烙印。
此时孙立夫身上的恶臭一阵阵的透过鼻息刺激着赵陵的神经,可是赵陵避无可避。只能任由孙立夫犹如磐石般的躯体在自己细弱的身体上肆虐着。
当周亚夫吻着赵陵的唇时,孙立夫口中的大葱味便进入了赵陵嗅觉中枢。
赵陵苦不堪言,恨不得起身离去,可是她不能,为了父亲大计,她别无选择。即便现在就算她起身,身上的庞然大物能让她离开吗?反而会使自己功亏一篑、得不偿失。此时的孙立夫不过是一个发了狂的疯狗罢了。赵陵想到这些,眼里已经默默的躺着泪水。
此时在外面的紫霞时不时向公主所在的房间望一望,看看公主有没有出路。都过这么长的时间了,她知道小姐十有八九已经······
想到这紫霞抬起了头,望着天空,此时空中的白云,有的像少女随意舞动的轻纱;有的像一匹一匹正在奔跑的骏马,形状各异,各不相同。天空中有几只老邬掠过,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就像一个正在啼哭的少女。
许久之后,孙立夫也淫火大泻完了,只见白白的丝质床单上沾染着星星点的血污。
孙立夫看着此时的赵陵已是梨花带雨、满脸泪痕。孙立夫说道:“刚才实在是对不起,我实在是淫欲上脑,不能自拔。”
赵陵哽咽着说道:“我没有责备大人的意思。”
孙立夫说道:“为何公主哭的如此伤心?”
赵陵却争辩道:“我没有哭,我没有哭,我永远都不会哭,我是世界上最坚强的女人。”
可是泪水,又一次溢出了眼眶。
女人的眼泪或许是男人性欲最好的催化剂,孙立夫再一次抱起了赵陵······
赵陵坐着马车,穿过喧闹的大街,在马车上,赵陵一句话也没有说。
紫霞看着小姐脸上还挂着泪痕,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因此也没有多问,只是在心里面为小姐担心。
回到据点,赵陵独自走进房间,站在镜子前解下腰带,脱下一圈。望着现在的自己,脸上还残留着孙立夫鲜臭的口水的烙印。嘴角的口红已被孙立夫的粗唇和肥舌头抹去,张开嘴细小的舌头还被孙立夫那根有力的舌头搅得的痛觉还未完全消逝。再看看身上满是鲜臭的口水烙印,而且是不是还是青一块紫一块。
身上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逝。
赵陵又哭了起来,嘴角剧烈的抽动着,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哭声,仿佛就像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的抽出来,散布在屋子里,编造了一幅暗蓝的悲哀。
听到了公主的哭声紫霞还是走了进去,说道:“小姐你怎么呢?”
赵陵看采薇进来了,转过头看着采薇,哽咽着说道:“我没事。”
紫霞看着公主原本漂亮鲜嫩、洁白无瑕、完美无缺的身体变成这样的惨不忍睹,气愤道:“公主这分面就是禽兽的肆虐。”
赵陵说道:“不要去,是我自愿的。”
紫霞这时候眼里也泛起泪水,说道:“小姐咋们回去吧,回到南堪国,咋们就算不能荣华富贵、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就算不能穿金戴银、披绫罗绸缎;即便是风餐露宿、粗茶淡饭也比受这种畜生折磨强啊。”
赵陵却说道:“已经回不去了,当神算子告诉我将是帝国未来的女皇时;当我决定来到长安时;当我进入孙府时;当孙立夫在我的身上肆无忌惮的盘剥时,我哭喊着却无济于事时;当代表女人贞操的那一层薄薄的膜破碎之时;当雪白的床单上点缀着滴滴鲜血之时,我就已经注定我不在是我。”
听了这话紫霞也哭了起来,并且冲了过去抱着赤身裸体的公主,就这样主仆二人相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