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莲看了看手表,语气有些兴奋地道。
“之前,我看过一本书,那本事是教人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一个人,虽然,其中有很多法子都不怎么靠谱,不过,还是有几个点子真的很不错,我很喜欢呢。
不知道蒋老板受不受得了呢,他那么精明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足够我玩个痛快的。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
望着她兴奋的脸容,蒋诗咏有种不好的预感,表面上却强自镇定,还恶狠狠地回瞪她,摆出一副不怕她的样子。
玛丽莲不怒反笑,觉得蒋诗咏这样才更好玩,否则,她若这么容易就吓得哭哭啼啼的话,也太无趣了。
“之前,在美国你那样盛情款待我,礼尚往来,现在你来到法国,我也要略尽地主之谊才行的。”
听着这话,蒋诗咏的眼眸闪过一抹惊恐之色,身体缩成一团,两手紧揪着衣领,脸上有着戒备之色。
将蒋诗咏的神情看在眼里,玛丽莲哪里会不明白她的心思。肯定是以为自己会以牙还牙,也叫几个大汉来搞她吧。
玛丽莲唇角上挑,坏心眼地指着身后的保镖道。
“听说,你这段时间一直被禁足在家,想来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感情生活了。我是个好客的主人,这样吧,我就请几个像他这么强壮的男士来陪你解解闷如何?”
“不!我不要!”蒋诗咏脸色一白,望向玛丽莲的眼神带着几许哀求,“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你不想?”玛丽莲眯起眼睛,“你真的不要?”
“不要!我不要!”蒋诗咏急摇着头。
“好吧,既然你不想那我也不勉强你了。”玛丽莲叹息。
疑惑地看着玛丽莲,蒋诗咏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好说话,又担心她在说反话,就听到她继续说下去。
“既然你不喜欢这种事情的话,那我们就换别的吧。”
接着,她拍了拍手,一个保镖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条黑色的皮鞭。
接过皮鞭,玛丽莲深不可测的眼眸望向蒋诗咏,嘴角挂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本来,我是想找几个男的慰藉一下你,不过,你不想要的话,那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之前,我跟老师练了几课鞭子,老师还称赞我很有潜质呢。”
玛丽莲脸带微笑地说着,一鞭猛地挥向蒋诗咏。
细长黑亮的鞭子发出猎猎作响的声音,伴随着蒋诗咏破空的尖叫声,雪纺白色上衣瞬间就多了一道口子,赤红的血痕迅速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显现,惊心动魄。
蒋诗咏痛得额头直冒冷汗,被鞭子鞭打过的地方,仿佛被火烫般,火辣辣的一片。
她哪里受过这种痛苦,眼泪直飙,含恨的眼睛直瞪着玛丽莲。
“你打我?由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打我,就连爸都舍不得用力打我,你竟敢用皮鞭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呀,就是欠揍,才会养成现在这种人神共愤的样子,既然你爸不会教女儿,那就让我来替他管教你吧。”
玛丽莲的嘴角微微的上扬,转眸瞥了站在身后的保镖一眼。
“刚才有没有拍下来?”
保镖这才如梦初醒般,慌忙拿出手机,玛丽莲说了句,“拍好了。”接着,手一扬,黑亮的皮鞭再次朝蒋诗咏飞去。
“啪啪啪──”十几鞭下去。
一鞭子就是一道血痕,皮开肉绽。
望着躺在地上,全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蒋诗咏,玛丽莲抽得累了,脸上却笑容灿烂。
“感觉如何?不会这么快就熬不住吧?”
玛丽莲走到蒋诗咏身边,蹲下身,用漆黑的鞭柄挑起她的下巴,强制性的令她抬起头来。
蒋诗咏畏惧地向后缩了缩,却不小心扯动伤口,一阵剧痛袭来,痛得她头晕目眩。
“你还坚持得住吧?”玛丽莲用鞭柄拍打了下她的脸颊,“醒醒!”
脸上的痛楚,让蒋诗咏回过神来,一想到玛丽莲对自己的侮辱,她就恨得要死,想也不想地朝她吐了口口水。
冷不防地被蒋诗咏吐了口口水,玛丽莲呆了呆,幽深的黑眸布上一层阴霾。
见状,张加恩连忙递上手帕给玛丽莲抹脸,小心翼翼地偷瞄着她的神情。不过,玛丽莲并没有如她想像般大发雷霆,而是用手帕抹掉脸上的污垢,脸上波澜不兴,只是一对眼睛却透着几许阴冷的寒芒。
跟玛丽莲对望了眼,蒋诗咏也意识到自己做了傻事,现在她的命就掐在玛丽莲手中,假若真的激怒了她,她真会杀掉自己的。
将蒋诗咏害怕的神情看在眼里,玛丽莲眼中的阴霾消散了些。
“刚才你的无礼,我会向蒋老板追讨回来的。”
站起身,玛丽莲对保镖道。
“等会帮蒋小姐清理下伤口,换套干净的衣服,对了,整理下片子,就发一份给蒋老板,相信他一定会很心急知道蒋小姐现在的状况的。”
说罢,她正要转身离开,一只手却扯着她的脚不让她走。
“你想对爸做什么?”蒋诗咏用力扯着她的脚,道。
对上蒋诗咏焦急的眼睛,玛丽莲轻轻一笑。
“难怪蒋老板如此疼爱你,你都自身难保了,还这么关心他,他真的没有疼爱错你呀。”
没理会她的嘲讽,蒋诗咏死死地盯着她,非要从她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注意到蒋诗咏望着她的眼神,那眼神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玛丽莲心中一动,表面上却故意道。
“你说过,如果我动了你,他一定会来找我麻烦,所以,为了以后能够安枕无忧,我只能让你们父女一起到天上团聚了。”
蒋诗咏没有吭声,眼中闪过一抹诡谲的光亮,扯住玛丽莲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见蒋诗咏居然不吵不闹,玛丽莲望着她的眼神有着若有所思。
走出房间,玛丽莲吩咐手下看紧蒋诗咏,见时间也不早了,就要回家。
“小姐,你真要对付蒋老板?”
坐在车上,张加恩试探地问玛丽莲。
“刚才在里面,我以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玛丽莲用手指在膝盖上轻敲着,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反对我这样做?认为我没有能力对付到他?”
张加恩摇了摇头,眼睛里有着迷惘。
“我一直以为,你要对付的人是蒋诗咏。”
“我没打算放过她,以前的经验告诉我,对她一定不会心软仁慈,一定要斩草除根,否则,以后吃亏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