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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那股让她更纠结万分的情绪,迟嘉宁看着魏亲王给她整理好了仪容,捡起掉落在地的野史,反倒不急地抱着她窝在美人榻,一副安然自在的样子,她嗡了嗡嘴皮,落了一筹的反问:
“魏亲王,荣昌要过来,你不出去应付一下她吗?”要不然,干什么要给她梳髻打扮?
迟嘉宁对荣昌长公主的印象不好,对着雍景时,仅只是随意的称呼着她的称号,至于她的爵位……
她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要不是皇室公主的名讳,是不会随意道出来,原主现在也不知道荣昌闺名是甚,她连称号都不会叫。!
只要一想到,荣昌想要她死,已经做到了明目张胆的程度,怕她不能在宁震侯父子回来前死掉,她想要亲手也将荣昌踢进了护城河里!
在迟嘉宁看来,荣昌好歹是魏亲王的妹妹,想来也不会信她所言,所以她为什么受伤,魏亲王没问,她亦不曾说。
“谁?”魏亲王满意地看着自家爱侣已经恢复过来的红润脸‘色’,看到爱侣那撇嘴的小动作,他晃然大悟:
“宁儿说雍嬿那蠢货?”
若不是雍嬿确实跟他有着一定的血脉关系,他真想骂她为‘‘淫’货贱‘妇’’。
“蠢货?”迟嘉宁又再度吃惊了。
她发现,魏亲王雍景,总是能给她惊喜。
总不可能是她太容易满足了吧?
同时,她也知道了,荣昌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居然叫雍嬿?简直‘浪’费了这好名字了!
“宁儿莫忧心,在宁震侯回来前,爷肯定先给宁儿出了一口气先,这种‘女’子,若非她确实是皇室血脉,爷会亲自了结了她。”
魏亲王有一点,因着范氏贱‘妇’带来的不好记忆,是极为厌恶不贞的‘妇’人——偏偏,荣昌长公主,是犯了他的忌讳。
“魏亲王是知道……雍嬿她养了面首?”
“面首?”什么破称谓,雍景剑眉一蹙,将她拥进‘胸’膛:“宁儿莫理这些腌臜事情,爷自会解决。”
“如此甚好!由魏亲王处理雍嬿那毒‘妇’,理当。崇宁自是不好越俎代庖,只盼着皇室能给我迟府,一个公正的‘交’代。”
迟嘉宁想要推拒魏亲王的动手动脚,可是他的力道,哪是她这时候这小猫儿般的小力气,能推地动的!
她苦无手劲,只能暗里生闷气。
不过,得知魏亲王要接管这件破事,迟嘉宁还是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呢——
若是由魏亲王‘插’手,再由皇出面解除,迟震与荣昌这段婚姻关系,迟震这辈子才有盼头。
否则,宁震侯世子可真的是要毁在荣昌长公主手了。
魏亲王点头,他解决的办法极为暴力——荣昌长公主看着魏亲王府面前的护卫,特别是刑‘侍’卫长,居然恭敬的朝她说道:
“请荣昌长公主止步,魏亲王爷下令,魏亲王府不喜不贞不洁之‘妇’人跨进他的屋舍一步,请荣昌长公主即刻离开魏亲王府范围!”
因着是魏亲王府,周围三里内,除了魏亲王府的范围外,并无任何的百姓房舍,所以刑‘侍’卫长这话虽然是当着‘侍’卫们的面前朗诵,好在没有百姓听闻。
要不然,荣昌长公主这名声,真的是会低贱到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