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位徐安竹徐公子可是来了东海?”
“嗯,来了。”
“本尊脑中的时常出现的声音不会就是那徐公子的吧?”若神心中大惊依他们所言那徐安竹不那么青睐于她,为何又到东海又那般唤着本尊的名字,男子的心真是不可捉摸,瞧着眼前的小凡亦是白生的这副好面孔眉间总萦绕着些愁丝,至于是何所引不得而知了,不过这般气质倒也是极其诱人。
余凡见她眸中揶揄之色若有所思答道:“许是。”
“多说两句话雷神又不会将你如何!”若神白了小凡一眼“你说的云寂也出来了,现在如何救我的海子海孙。”
“你家帝君哥哥这般放心你睡得如此昏天暗地,想来是有了应对之策不必太过心急。”
“当真?”其实若神并非担心,她细细将灵力探在那些冰上发觉她的海子海孙生命迹象皆在好似沉睡了一般,但时间一久没他们的照料和看护这东海芙莱居就算她亲力亲为琐事过多奈何她是神亦会又被蹉跎的积劳成疾,还是他们醒来才好。
余凡知晓她心中所思,回了眼说道:
“作为昔日的好友,本兽奉劝你一句那幻化是个不得了的东西,以邪神心头血为祭自塑其灵,连地母都找不到将它毁了的法子,可见其厉害之处现下这幻化在你之处。不论你留与不留切记不可让它流落到大奸大佞的手中。”
“若非如此,若神你也晓得其后果的棘手吧。”余凡深沉的叹了口。
余凡转身往云寂所休憩的海阁而去、、、、、、
若神抬眼,眼神穿过那晶莹的海水望见上天拂晓的星,叹了口气、、、、、、时间又流逝了,地母许久不曾出现在她的梦中了。
海阁亮堂入昼,原是顶格(天花板)水链垂摆着四颗硕大的夜明珠,珠光潋滟在那水帘之上好似有风轻抚,支撑的四柱回旋而上镶嵌的是各姿各色海壳虾蚌,自外看来是冰晶世界,不知里头的乾坤,迈腿进了这芙莱居才知晓不是外头所见到如此那般寒彻刺骨。
除了最外头那层精美的冰花里头被冻住的是那些有生命之物,而死物都不曾被冻住只是时间有点久远了无人打理生出的海藻冗杂不堪,余凡伸出骨节分明而修长白皙的手轻抚开粼粼的水帘,面无血色的云寂映入眼帘,他那件佛服污迹斑斑已看不出原有的颜色。
余凡疾步无声几步就到了云寂躺在的榻上,见云寂此时还是眉头深锁即使晕厥了他还是那般不安,是因为小妖?如是、、、、、、那可如何是好。
这一路余凡见他二人似乎不像往常那般“融洽”,二人总是你来我往地躲着对方,他也不知道天道是否允了他们一佛一妖的情感、、、、、、
“你说说,这才几个岁月你又这般了无生气地躺在床榻之上。你得快些好起来,本兽要续命少了你可不行。”
“你说你玄术又不差,道行说得上是高深了怎么就中了奸计?莫不是小妖那丫头乱了你那颗佛心,若真是这样用摩崖的话来说你可是犯了色戒了。”
云寂现在可回不了他的话,余凡自顾自言。
“你不必心慌,你将小妖护得很好她原本伤的比你重,好在你及时护了她心脉又渡了玄力给她,你若不信得自己醒来瞧瞧,本兽爷可不是你那般期满于人。”
海阁外传来声音:“恩公,我将神识在这芙莱居五百里之内细细搜索都不曾徐安竹徐公子。”
余凡掖了掖云寂的水蓝蚕被转身往门外走跨了门槛又转身去轻轻以手阖门。
见他出来商歌前去一步询问:“徐公子可还要寻?”
“自然,他与云寂小妖一同来的东海芙莱居,这么大活人不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的。”
“恩公说的是。”
“小歌,走与我一同去找若神仔细观瞻那幻画奇特之处,来时甚急还不曾仔细琢磨那画的奇异出自何处。”
两位翩翩公子,一人玄衣墨发剑眉星目绝代光华,一人红衣发丹薄唇含笑误了他家,徒步生风几缕呼吸间又来找了若神,只见她好似魔怔一般一直拍着她发脑。
“你、、、、、、你们?这幅样子怪吓人的。”抬眼见二人携风而来不过片刻这两人的气息怎么变了,男人心海底针、、、、、、
“若,方才还听到那还你名字的声音吗?”
“、、、、、、”若神嘴角微扯定然是有啊不然汝等方才瞧着本尊只是自残。
海阁内,一阵和风吹过,来了个身着白衣金丝凤凰秀的男子,那是邪神——阿爷。
“这般境遇可是在你心里种下了心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