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女子将一切看在眼中,手中的美甲紧握在手中生生抠进肉内微微血珠涔涔,愤然转身离去。
小妖循着气息只见一片淡青的衣纱离去,小妖嘴角一扯这人间的女子还真是奇特怎么尽做一些伤毁自己的事呢,不露声色的将眼神从那女子离开的地方收回,不料却和云寂的目光相撞,她潋滟的桃花眼无措地瞪着见云寂将目光收了收才深呼了一口气,这般情绪怎么会令她如此慌乱,似乎云寂哥哥的一举一足与自己来说都令自己沉迷,她晃了晃脑袋,定是她自己魔怔了,魔怔了。
“徐公子,方才令堂在我们不好说一些事,一来与你们来说荒诞了些怕是令堂不好接受,二来这般事牵扯的人越少越好,这人间出现了许多的奇人异象你们近几年见了不少吧!我们此番寻来便是为了解一些前尘过往。”
“余公子,言重了。你们还没来前,刑天已将一些我前生告知了我,本是不信也不得不信了。”徐安竹无奈苦笑。
“徐公子也是开明豁达之人,他们确实与你有缘此生又得相见,但这又不是主要的,徐公子可知大陆之内已久久不来桃花汛,现在帝都边城多方势力蠢蠢欲动,人心惶惶。”
“这般消息在下也是近期才得知,只是这、、、、、、不知与在下可有何渊源?”
“徐公子,近三年来你、、、、、、可有遇到一些事难以解释的。”
“听余公子说来,确实有一件事甚是奇特。”
“哦~说来我等听听。”余凡来了兴趣,众人皆好奇看向徐安竹。
徐安竹见众人如此看着自己怎觉得自己是个异物般,还是收了心性缓缓说道:“是这般的,一般人生来所携的印记都有特地的含义难以磨灭的,自出生在下的前额携有一朱砂痣,只是于一年前不知为何消失不见了。”
“那此前可有遇到奇特的事亦或是奇特的人?”云寂眉头微蹙问道,他知道印记是特别的有着前生今世渊缘所凝的心头血,若不是解了缘断然不会轻易消失的。
“这、、、、、、似乎有、、、、、、”见他面色微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众人还是那般看着自己好似是个香馍馍。
“徐公子,不,徐兄可是有什么不可说的吗?”闵阿渊的灵魂此时商歌见徐安竹面色有变好生问道。
“那倒不是不可说、、、、、、亦是一年前在下于玉门关一旅栈休憩见得一姑娘,她不声不响轻抚了在下额前、、、、、、”说罢他自己腼腆地低下了头,似是无意举起桌前的茶杯送入口中,借此以掩自己的不适。
云寂余凡皆微微蹙眉他二人知晓了,那便是若神了。而小妖他们在东海不曾得见若神的梦魇自是不晓得,甚是好奇那姑娘是何许人也,这徐安竹一眼瞧过去冷清不近人情得很,怎么就然人家摸了呢。
“徐父,那姑娘可是您的娘子?”子由人小自然天真问道。
“、、、、、、”徐安竹好似被人瞧了心事一般垂眸颔首又往唇边送了茶杯怎奈杯中茶水已见了底。“徐无,怎么办事的茶盏已然无水了为何不添上?”
“、、、、、、”徐无自是知晓自家少爷的脾性,不好揭穿什么。笑笑便从堂中离开。
“徐父,子由说错话了吗?”孩子向来是敏感的觉得此刻徐安竹的气息与先前不同,很是小心翼翼问。
“子由莫要多想,你说的许是不错,想来那姑娘是为父上世的娘子。”徐安竹气息渐已平息伸手轻抚子由释然回答。
而知晓上世实情的云寂余凡面色有些奇异,这般豪气怎在上世不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