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几人皆是大吃一惊,潘良不敢相信,他上前掐住婶子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我儿子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死了!”
婶子哆哆嗦嗦“我也不知道啊!本来他身体就弱,我今晚喂了米汤,一开始还好好的,可是突然四周就鬼哭狼嚎,几个喘气儿的功夫,孩子就没气儿了啊!”
他朝着上官沐大吼“都怪你们!若是你们不拦着,我肯定打死那个畜生了!都怪你们!你们还我儿子来!”
潘良整个人都失了心智,用着蛮力,狠狠的掐住了上官沐。
花不语见状立刻用一根长针从潘良的身后扎了进去。
潘良身体一僵,直直的倒地。
婶子在一旁吓得牙齿打颤,战战兢兢的看着三人“他…潘良他…”
“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太激动对身体不好!”花不语温柔道。
婶子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噢…还好还好。”婶子连夜受了这么多刺激,早就吓得不轻,打晃的双腿快要承受不住她的体重。
“南宫,背着他,咱们去里长家吧!”上官沐指了指地上的潘良。
“为什么是我?”
“难不成是我们三个女人背?”
南宫傲雪摸摸鼻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拉起地上的潘良,驮在背上。
几人来到里长家,几个不放心的村民都在里长那儿等着。
“怎么样!我们听着没了动静,那黄皮子是不是捉住了?”里长看见进门的三人,激动的问着。
“没有…而且,潘良的儿子,断气了。”南宫傲雪如实回答,并清楚的告知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里长面如死灰,“哎…这是杨家庄的不幸啊!”
上官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里长,您也不要太难过,也许黄皮子报了仇就走了,以后也不会在来了,对不对?”
“是啊!里长,想当年,该死的应该是潘良,他下河游泳,差点被淹死,结果他爹将他救了上来,他爹却死了。”一个年长的老头子陷入回忆,“也许这黄皮子真的只是回来找他复仇,否则它把潘良打成这样,都没有要了他的命,孩子却断了气,看来这黄皮子就是让潘良跟他一样,没了媳妇孩子,剩个自己!”
“六叔说的有道理啊!”二山子思考。
上官沐将一点碎银子放在里长手中“给!你家的公鸡都被我们放血了,银子还是要给您的,虽然没有抓到它,但是若是照着这位大叔的说法,估计那黄皮子报了仇,也就不会在来捣乱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有事儿您在去不见山庄找我吧。”
“谢谢楼少夫人!那他…”里长看着地上的潘良。
花不语解释“只是晕过去了,天亮后,自会清醒,本想着把那黄皮子骗过来抓住,看看能不能解了这恩怨,却没诚想潘良,还是自己行动了。”
“哎…!”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上官沐跟村民告别。
……
三人趁着夜色回到不见山庄。
上官沐推开门,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黑色盘纹长袍,三千散开的墨发。
“主子夫君!”
她激动的大叫,一下子如同树袋熊一般,跳到楼勿离的身上,攀着他,舍不得下来。
“主子夫君,你最近去哪里了?小沐好想你哦,你不来,晚上我一个人都不习惯。”
“说的这么暧昧,我看你晚上出去玩儿的挺潇洒啊!一点看不出想我的样子。”楼勿离宠溺的抱着她“下来说话好不好?”
“嘿嘿。,主子夫君,您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房间等着你出现,可是你都不来,我以为你不管我了呢,我就今天出门了,然后你就来了,真的,我发誓就今天出门了。”上官沐举起三根手指。
“偷东西去了吗?”楼勿离笑着。自己出关第一件事便是来看她,他从来没想到她会让自己这般魂牵梦绕,这么放心不下,怕她惹事,怕她碰上麻烦。几天不见,就如同百年之久。而上官沐也没让自己失望,依旧是活力满满,嘻嘻哈哈的样子,看到她,楼勿离的心中升起一种满足感。
“什么嘛!人家是去做好事儿,抓黄皮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