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废话。”楚天河说话之间,俨然已经认准了东方寻,脚步轻动,一股暗劲微动,向前拿人。
这东方寻看到楚天河的动作,暗道这穷乡僻壤之地,出不了什么大修为之人,自然也没将楚天河放在眼中,透过他的观察,并没有在楚天河的身上看到一丝的修为,以为是一个乡野大汉,就是力气大一点罢了,不放在心头。
虽然修仙者不伤及凡人,但是若是凡人惹怒修仙者,自然又是另一番境遇。
周围的王家庄众人看到这一幕,自当是放下心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入。
冷笑一声,冷眼旁观。
此番惹怒修仙者,王家自当时无事,就连王家小祖,也是松了一大口气,这一乡间粗汉,本事寻我王家的麻烦,如今风头一转,竟寻到东方寻的身上,如此甚好,这东方寻枝大叶大,好歹也是东方家族的一个旁支,自不会被一个小小的乡间大汉吓到。
王鹏王明本来还十分的心虚,生怕事情败露,小祖会怪罪自己,毕竟以小祖素来耿直的心性,知道自己二人强抢民女,自然不会饶恕那二人,可是看到楚天河的动作,这二人也放心了,真是莽撞,虽然有一些力气,但是若真和修仙者比起来,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了。
楚天河向着东方寻扑去,这东方寻倒也是托大,竟不做防御,只见周边绿色仙气横溢,已然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楚天河欺近着东方寻身旁之时,手中仙气一闪,雷电肆虐,透过手掌而出,排在东方寻的身上,东方寻一时之间,被雷电麻痹,楚天河反手一动,将东方寻抓在了手中。
众人看到此幕,更是震惊不已。
而王家小祖王商,更是满脸震惊,久久不能平复,暗自庆幸自己未曾轻易出手,否则被抓在手中的,恐怕就是自己了,此刻更是将目光转向了其身后的两位老者,询问其是否看清。
东方寻是什么人,那个是仙界大陆来的修仙者,虽然修为不高,但是修习的仙法,可是正统的仙术,听说还是东方家世代的仙术,落凤诀。
传闻之中,这落凤诀号称同阶无敌,少有对手,此刻,却是真真切切的被一个乡间丑陋的大汉抓在了手中,最关键的是,作为东方家的子爵,周身怎么可能没有法器?
这个大汉的周身,还没有仙气流溢,也就是说,这个大汉,一个门外汉,凭借蛮力,不仅破了东方寻的护体仙气,更是连护体法器都未曾惊动,如此说来,此人的实力,断然是不会简单的。
王商身后的两名仙气境七重的老者,更是眉头紧皱,思绪凝重,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看到王商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告知自己并未看清。
就连二爷爷和三爷爷都未曾看清?
王商意识之间心绪不稳,意味深长的看着不远处的静静站立的少年,不知道该如何答话,要知道着东方寻乃是王家客卿,若是在王家出了事,上面怪罪下来,王家断然时脱不了干系的,可是面前这位丑陋少年的实力并看不透。
算了,暂且看看。
王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将目光注视着这个丑陋大汉。
王鹏王明二人看到小祖没有阻止的意思,又看了看被楚天河抓到手中的东方寻,脸色一白,跪倒在地,已经顾不得小祖责罚,口中不断的说道:“大可,大可爷爷饶命,小芳…小芳姑娘就在后院……”
也是楚天河气势强硬,一下便将着东方寻擒于手中,此刻才发觉这东方寻的身上有熟悉的气息,细细想来应该是东方家的气息,这种气息在东方舞的身上经常回体会到此刻在这东方寻的身上,虽然稀疏,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存在,顿时脸色不悦,知道此子,断然和东方家脱不了干系。
将目光看向王鹏王明两兄弟的时候,这二人已经大变态度,对所作之事更是供认不讳。
“在哪?”楚天河询问之间,一步跨到了王家而兄弟的面前,更是坚实了众人心头的观念,此人不简单。
“后…后院…”王鹏怯怯的向后一指。
“带路…”楚天河冷冷的说了一句,便欲要去救出王芳,示意让王明带路。
哪知道此刻,传来了一声冷哼。
“哼…小友这般,是欺我王家无人吗?”
声音苍劲有力,言语中带着浓浓的战意。
说话之人,正是王商身后的两名老者的其中一位,乃是王商的二爷爷,名叫王重岭,王重岭白发苍苍,仙风道骨,滴尘不染,鹰嘴鼻,眼睛眯成一条缝,冷冷的看着楚天河,说话之前,周身姿色仙气横溢,仙气境七重彰显无疑。站在其身旁的,正是其弟,也是王商的三爷爷,王重峰。
王重岭,作为一位修仙者,展示出了他足够的霸气,笑意盈盈的看着楚天河,看看楚天河的反应,更是看看这个乡野大汉有何底气,敢在自己王家的地盘上撒野。
王商众人看到自己的老祖出手,脸色之上遏制不住的喜悦,知道此事若不出差错,这个丑汉被擒无疑。
这个作为王家的小祖王商,看到老祖的反应,更是冷哼一声,展现出了他二世祖的一面。
“小子,识趣的话,给爷爷我跪地求饶,放了东方家大少爷,说不定爷爷我会饶了你。”
本来听到王家老祖的话,楚天河并没有停步的意思,但是当听完王商的言语,楚天河的脚步越走越慢,最后定定的站了下来,淡淡的目光望向了王商。
作为天之骄子的他,何曾听到过这样的话。
从来只有人给他下跪,哪有人敢让他下跪?
以前敢给楚天河说这些话的人,除了自己的师父之外,再无他人。
因为说过的人,除了枉死,便是被楚天河灭门,无一例外。
“父母?”虽然伴生仙脉,但是楚天河,还真的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倒是也未曾听自己的师父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