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嘉裕和谭时晋两个人互相宽慰着对方,气氛一时大好,看着仿佛缓过劲儿来钟嘉裕,谭时晋也不仅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医生也破门而入进来了,看到钟嘉裕和谭时晋两个人都盯着自己,医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破门而入的样子好像有点太粗鲁了,不由得说道:“那个,要不然我再重新进来一次?”
听后,谭时晋满头黑线,对着搞不清楚状况的医生没好气的说道:“你还废话什么,赶快过来给我看看嘉裕现在还要不要紧!”如果不是看这个医生他医术还不错,自己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哦哦哦。”医生也想到了自己为什么要过来,连忙上前准备为钟嘉裕检查一下,就在他准备揭开钟嘉裕的被子的时候,谭时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说道:“不用这么检查了,就给她把把脉测测血压之类的就可以。”钟嘉裕现在只裹了一件浴巾,他才不会让不相干的人士看到钟嘉裕呢。
看着近在咫尺的谭时晋,医生这才发现谭时晋全身就围了一件浴巾,身上还是湿的,而钟嘉裕也是如此,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对着他们两个暧昧一笑后说道:“我知道了,我理解我理解。”然后就帮钟嘉裕把了把脉。
良久,医生才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可能是因为今天太过劳累了,而且又在密闭的环境里进行了一些剧烈运动,所以才会一时的疼痛。”说完,给了谭时晋一个我都懂的眼神,“对了,私立医院的医生不是给你们开了安胎药吗?今天这么一折腾,从明天开始就一天两次的服用吧,吃两天就可以继续一天一服了。”
谭时晋一脸认真的把医生说的都记在了心中,躺在床上的钟嘉裕看着这么认真的谭时晋,心中一阵感动。唉,自己还是身体太弱了,不然怎么会就出去玩了玩就这么轻易的倒了下来。钟嘉裕完全忘记了其实他们两个还在盥洗室里差点擦枪走火了。
等到医生走后,谭时晋出去对佣人吩咐了一下熬制今天的安胎药,这才又重新回到房间里,坐在在钟嘉裕的身旁。
看着还光着上半身的谭时晋身上的一块块肌肉,钟嘉裕只觉得一股男性荷尔蒙袭来,不由得脸红道:“时晋你还好吗?要不然我帮你……”剩下的话被谭时晋堵在了嘴里。
一吻过后,谭时晋低哑着声音说道:“不要想太多,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你自己,不要再像今天这样这么倒下去,我就感激不尽了。”原来就算他是总裁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啊,看着钟嘉裕倒下的瞬间,他只恨不得倒下的那个人是他。
钟嘉裕心虚的点点头,她也不想的,看来真的要开始好好锻炼了。“我知道啦,我会小心注意自己的身体的,再说了,我不是还有你在我身旁吗?有你,我就很安心了。”
“你这个小滑头,就知道给我说些好听的。”谭时晋听后,无奈的轻轻点了点钟嘉裕的鼻尖,老婆太会撒娇也不行啊,一撒娇,就让人想满足她所有的愿望。
钟嘉裕不服气的说道:“我哪里滑了?再说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本来就是嘛,因为有你在我身边,我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
“你也知道你过得太肆无忌惮了啊。”谭时晋帮钟嘉裕把被子拉了上来,盖到了脖子那里,把她捂得严严实实的。
“哎呀,你把我捂得太紧了,我要喘不过来气了。”钟嘉裕在被子里挣扎着,就像个蚕宝宝,不停的扭动着。
看着钟嘉裕在被子里一直扭却出不来,谭时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谭时晋!”钟嘉裕累的躺在了被窝里,“快把我放出来,不然小心我咬你啊。”
听了钟嘉裕的威胁,谭时晋却并没有害怕,反而欺上身来,用仿佛自带低音炮的嗓音在钟嘉裕耳旁轻轻问道:“哦?咬我?你想咬哪里呢?”如果不是今天出了这个意外,他本来是有个地方想让钟嘉裕发挥一下的。
“啊!谭时晋,你不要脸!你太污了!”钟嘉裕羞红了双脸,难道谭时晋以为她不知道他都是什么意思吗?她钟嘉裕好歹也和谭时晋生活了这么多年,了解的谭时晋远远比谭时晋自己知道的还要多。
谭时晋一本正经的抬起身说道:“我怎么了吗?我什么也没有说吧。要说污,我觉得倒是你比较污,你说说你都在脑子里想了些什么不可言说的场面呢?”
原本什么都没有想到钟嘉裕被谭时晋这么一问,脑子里立刻浮现了刚刚他们两个在盥洗室时的场景,如果她没有肚子疼,那么现在的他们肯定在进行某项不可言说的运动吧。
想到这里,钟嘉裕脸红了起来,然后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嘛,她才没有想那么多的,都是因为谭时晋,如果不是他一直在她身边误导她,她怎么可能想到那么污的场景。
就要钟嘉裕想要找谭时晋继续理论的时候,佣人敲门说道:“先生,太太的药好了。”
听到自己的安胎药好了,钟嘉裕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喝的药,那口感,真的是太差了。想到这里,钟嘉裕把自己藏在了被窝里面,在被窝里闷闷的对谭时晋说道:“我睡着了,那个药你自己慢慢喝吧。”她才不要喝那么苦又那么涩,还带了点儿腥味的药。
谭时晋见状,摇摇头,并没有急于把钟嘉裕从被窝里拉出来,而是去将房门打开,接过了佣人送上来的安胎药,又挥退了佣人后,谭时晋这才端着安胎药进了卧室。
将安胎药放在床头柜后,谭时晋静静地坐在床旁等着钟嘉裕自己从被窝里出来,毕竟被窝里密不透风,钟嘉裕总要出来透气的。果然,只见被窝里一阵蠕动,不一会儿就看到了钟嘉裕的头从被窝里探了出来,她一出来就开始大喘气。
“呼呼,憋死我了!”钟嘉裕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还是被窝外面好啊,空气充足。
看到钟嘉裕喘的差不多了,谭时晋抓住时机,端起药碗来,直接舀了一勺子药伸到了钟嘉裕的嘴里。钟嘉裕一时不备,直接喝了进去,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呸呸呸起来。
“谭时晋!你太坏了,居然趁我不备喂我喝药。”钟嘉裕气道,要不是她呼吸的差不多了,就谭时晋这种喂药的方法,她肯定会呛到。
“方法不在好坏,你看看,这不是喝了进去吗?”谭时晋淡定道,毕竟想要让钟嘉裕老老实实的喝药,就不能走寻常路,如果按着老办法喂她药,恐怕就是到了明天都不见得能把这一碗药喂完。
钟嘉裕一时无法反驳,却又不甘心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喝药,眼珠子一转,对谭时晋说道:“时晋呀,你看看你,这都大半天了吧,你就围了个浴巾,肯定很冷吧?不如你先去把衣服穿上,省得感冒了,到时候传染给我可就不好了。”哼哼,这么说的话谭时晋肯定不敢不去换衣服了。
本来觉得换不换衣服都无所谓的谭时晋听到钟嘉裕的最后一句话时,皱起了眉头,也是,现在嘉裕正在关键时刻,要是自己一不小心感冒了,又传染给了她,那就糟糕了。
于是谭时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对钟嘉裕说道:“你就不要想着耍小聪明了,药你是早喝晚喝都要喝的。”说完,谭时晋又不放心的把药一起端走了。
看着安胎药和谭时晋一起离去的钟嘉裕,只觉得自己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欣赏不到谭时晋那充满美感的肉体也就算了,居然等下还是要喝药。唉,谭时晋为什么要把药也一起端走呢?留下的话她就能直接全倒了,这样就不用喝药了。
失望的钟嘉裕瘫在了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穿了件睡袍的谭时晋端着药过来的是就看到了钟嘉裕这幅这样,不禁感到好笑。
“喝个药而已,有这么恐怖吗?”谭时晋问道钟嘉裕,而钟嘉裕就那么懒懒的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特别恐怖,最重要的是这个药太难喝了。”就像是在喝毒药,每次喝完这个安胎药,总觉得自己就好像是重获新生了一样。
谭时晋不禁有些好奇起来,昨天晚上钟嘉裕实在是太困了,所以他很轻易的就把药给钟嘉裕喂完了,而且钟嘉裕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还以为这药没什么,所以说,这药真的是特别难喝吗?
谭时晋端起碗来直接喝了一口,然后上前低头,吻向了钟嘉裕,在两个人纠缠的时候,他把嘴里的药渡给了钟嘉裕,然后确认钟嘉裕喝完了之后,又在她的口腔里扫荡了一圈这才结束了这个满是药味的吻来。
“这药确实挺难喝的,不过这样子的喂法,我觉得还是可以持续的。”谭时晋对钟嘉裕说道,他觉得这药味道还行,不过如果钟嘉裕讨厌喝药的话,他也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