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黎现在真的只想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让她好好的哭出来吧,但宁泽墨还在这里,她不可以在任何人的面前表现出任何柔弱的模样:“那可不行啊,毕竟以后还经常要做这种事情。我可不想被逼着去堕月台(胎)。”
迟黎这种娴熟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宁泽墨的心,他长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很是不理解。宁泽墨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伤心的表情,还有阳光倾洒下带着闪光的泪滴。
“等我换套衣服,送你去剧组吧。”
迟黎本想拒绝,但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笑的像个惹人厌恶的坏女人:“好啊,正好今天殷司腾没空正好顺路了。我们走吧。”
迟黎跟在宁泽墨的身后走到了他坐在的小区内,只是她完全不知道对面那条街上赫尔正用相机拍摄下两个人的一举一动,迟黎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没有放过。
赫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迟小姐你为什么就不可以稍微细心一点呢?这样你就可以发现其实少爷的心里都是你的位置。他其实是特别不愿意把这些照片传给殷司腾,但如果没有拍到什么东西被质问下来的就是他了。
殷司腾默不作声的靠在酒红色天鹅绒沙发上,点开手边的按钮投影在墙上的全部都是赫尔刚才发来的照片还有一段影像。只是因为距离太远两个人说的话也没有办法听清,但迟黎是不是嗤笑的表情依旧刺眼。
在他身边的时候摆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现在看到了其他的男人就开始倒贴?摆出这幅模样是准备诱惑什么野男人?殷司腾一边腹语冷笑,双拳已经因为愤怒而紧握的开始发白。
然而看到了最后的一张照片投射到了迟黎手中的避孕药的时候殷司腾蹭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薄唇上扬,黝黑的眼底全是一片杀意。很好,他们才结束没有几个小时就算是身体不舒服连这种药也不会忘了不买,看来自己的东西残留在她的身体内真的是一个很让她厌恶的东西啊。
殷司腾拨通了迟黎的电话。
迟黎感受到手机的颤抖,心里已经清楚会是什么人打来的但还是会恐惧会害怕,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是谁?”
迟黎不说话。
“是殷司腾对不对?”宁泽墨心里也有数了。
他直接把手机夺走,看着老公的备注更是怒意加剧按下了接通。
“别!”等到迟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殷司腾你有什么要说的。”
殷司腾不语,确定自己没有打错电话。迟黎你真的是好样的,现在连我的电话都由别的男人来接了?
“电话给迟黎。”
“不需要,她现在身体不舒服有什么你和我说我会转告给她的。”宁泽墨语气坚定。
“你是她的狗?”殷司腾语气飘然,声音清冷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神情。
迟黎听不下去了,自己不就是玷污了他的清白吗?一个男人还要这么斤斤计较这些东西吗?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他了,伤心难过的不应该是自己吗?现在殷司腾还这样指桑骂槐的来侮辱自己,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