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嘛还是要注意些的,没有手牵手,两人肩并肩走着。
大概因为有彼此陪在身边,墨以浓觉得阴天的军区风景也挺不错的。
一列列训练的士兵从身边跑过,好奇的墨以浓对士兵们招手。
“把手收回来”,唐承衍从军五年,当然晓得军营中母蚊子都是香的,何况墨以浓外形条件如此优秀,“他们会蹬鼻子上脸的”。
一直以来军人给墨以浓的印象都是苏家爷爷从小灌输的高大形象,墨以浓狐疑的收回手,当她想反驳唐承衍的时候,果然路过墨以浓身边的士兵们开始大胆起来。
“美女,给兵哥哥们唱首歌吧。”
“不唱歌,叫声兵哥哥也行啊。”
抿着下唇,心理期待受到打击的墨以浓抬头看向唐承衍,唐承衍则坦然多了,搂住她的腰身将人带到怀里并毫不吝啬的在她脸上印上一吻,大大方方的高声宣布主权,“我老婆,私人所有”。
“切”,士兵们统统嘘声阵阵,被带队的班长呵斥着带走。
“老公”,墨以浓娇娇的声音唤着他,她觉得刚刚唐承衍说自己是他老婆的时候帅极了。
看着她脸上洋溢的笑容,唐承衍揉了揉她的发顶,“不许用你温柔的眼神勾|引我,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把你就地正法喽”。
四下看了看根本没有能够容纳一男一女做坏事的地方,墨以浓胆大起来,“那你来啊”。
哎呦呵,瞧把她胆子大的,为防止她逃跑,他先抓住她的手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我在这里生活五年,你说这附近哪我不熟悉”。
妈呀,墨以浓瞪大眼睛,他不会真的要大白天在军区这么神圣的地方那啥吧;不行,说什么她都不会答应的。
“你能不能不要像夜白似的,四处发情;你是人类,人类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兽性。”
好吧,慕夜白在墨以浓眼里的形象可以说不好到极致了。
逗她玩玩而已,唐承衍不想她动脑想怎么摆脱自己之类的,坏笑着放下狠话,“身体好了对吧,晚上我再收拾你,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禽兽不如”。
见识就见识呗,她又不是没见识过。
而被墨以浓视为禽兽的慕夜白,此时刚刚出荷国y市的机场并打车奔荷国最负盛名的ld大学。
荷国本身不大,荷国首都y市还不如海城市的一半面积,ld大学很快便到了。
下车后慕夜白站在ld大学校门口良久,他在问自己为什么要突然奔来此处。
想到自己最近几晚睡不着觉,慕夜白心里暗暗责怪起墨以浓,都怪墨以浓对自己说什么女人怀孕关关是坎之类的话,害得他明明晓得洛书年没有怀孕,却还是放心不下。
不得不说,慕夜白找借口的能力也是没谁了。
来都来了,慕夜白走近ld大学校门,问经过身边的人,向工业设计院系走去。
以为寻找到洛书年会费些力气时间,哪知慕夜白一眼便看到了洛书年的身影。
看到洛书年对着与她同行的男士笑得分外开心,慕夜白的心情微微低沉下来,莫非与洛书年同行的人便是墨以浓说得洛书年打算倒追的男老师。
挺直腰板,慕夜白对快走到自己这边的洛书年,“小洛,好啊”。
“夜白”,止住脚步,异国他乡忽然遇到熟人,洛书年惊喜不已,“你怎么来了”。
总不能说自己是奔着她来的吧,慕夜白看了眼与洛书年一起停下脚步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出差,顺便过来看看你”。
闻言,洛书年立即对她身边的男人,“李老师,不好意思,我朋友来了,我改天再约”。
被称作李老师的男人看了眼慕夜白,见慕夜白衣冠楚楚,他点点头,“好的,等你电话”。
李老师走后,洛书年先迈出脚步,“慕夜白,我带你去吃这里超好吃的牛排”。
“你请啊”,慕夜白记得洛书年很抠门的。
“必须的啊”,此时自己怎么也算是半个东道主,她当然有招待的义务。
既然洛书年如此好客,慕夜白也不客气,到餐厅后可着劲的点。
用完餐,拿着钱包的洛书年刚刚见到慕夜白的那股兴奋劲完全消失不见了。
居然花掉她半个月的生活费,她有些为自己这个月的伙食担心。
然后洛书年的担心还没有结束,慕夜白突然出声,“小洛啊,我累了,带我找个酒店吧”。
酒店?那不成自己还要为他出住宿的钱吗?
瞧出洛书年的闷闷不乐,慕夜白敲了洛书年的小脑袋,“酒店钱我自己出,公司可以报销”。
心里默默的叹气,洛书年感觉自己被打击到了;在抠门的道路上,自己和慕夜白比相差甚远啊,瞧瞧人家,吃她的住公司的。
一连进五家酒店,慕夜白统统不满意,说没有感觉。
有得住不就好了,挑什么挑,天色不早,洛书年干脆提议道,“要不,你去我那住吧”。
“好啊”,慕夜白回答的可痛快了,他就等着洛书年这句话呢。
他可是听墨以浓说了,顾之夕得知洛书年要倒追男人后,认为洛书年做得好,送了洛书年ld大学附近某小区的住房。
进入洛书年的临时小家,慕夜白绕着房间走了两圈,一来熟悉环境,二来没发现有与男人同居的痕迹后,他满意的连连点头。
“慕夜白”,忙活着洗水果的洛书年在厨房大声说着,“我这只有一个房间,你今晚在这住,我就回寝室住了,你一个人记得把门锁好”。
闻言,慕夜白桃花眼中双眸微沉,然后缓缓的说着,“你寝室里有洗漱用品”。
有学校的临时小家后,洛书年便不打算再回学校寝室住,学校寝室怎么可能还有她的东西。
没等洛书年回答,洛书年边听慕夜白喊道,“一起住吧,又不是没住过”。
洗水果的洛书年动作顿住。
他说什么?
他这么说什么意思?
那晚分明是意外,她没想过要与慕夜白再有任何的朋友以外的关系。
便支支吾吾的道,“不要了,我还是回学校寝室住吧”。
听洛书年如此说,慕夜白很不开心。
她什么意思,莫非在为她的男老师防着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