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眨眨眼,怎么回事?
头顶的月光怎么晃动得这么厉害?
身后的石桌子上,利伦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喂——”从灵推推他的肩膀,“别在这里睡啊。”
她唤来两名丫鬟,让她们将利伦搀扶回去了。
空落落的院子里,从灵觉得头痛得紧,摇摇晃晃,自己也朝着房间走去。
走到一半,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从灵警觉,“谁?”
一回头,瞬间酒醒了一大半。
这月光之下的翩翩美男子,除了北宫雪松还能有谁?
“咦?”从灵晃动着摇摆的手指着面前不发一语的男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面前的男子伫立在月光之下,没有任何反应。
“你为什么不说话?”
嗯,是的,北宫雪松就是这么高冷。
“你是幻觉吗?”
从灵扑过去,因为醉酒的原因,也把握不了力度,一头狠狠栽进北宫雪松的怀里。
而前面的男子,竟是丝毫未动。任她在自己怀里乱撞。
从灵摇摇头,”果然是幻觉啊。”那既然是幻觉,自己的动用也大胆起来。
她踮起脚尖,以眨眼的速度亲了下北宫雪松的脸,然后马上退后几步,脸颊滚烫。
她拍拍自己起伏不已的胸口,“没事,没事,他是假的。”
突然面前的男子倏地上前,左手揽住她的腰枝,右手摁住她的手脑勺,他俯身低头,将头顶的月光悉数遮盖。
黑暗之中,湿热的狂乱的吻与从灵纠缠。
等时间过去得有些久了,北宫雪松才松口。
他将从灵打横抱起,床榻之上,将她再次占有,尽情尽兴。
——
从灵睡了很久才醒过来。
而利伦已经来到别院等了她一柱香的时间。
从灵醒来后觉得好生奇怪,利伦跟她说话她都丝毫没有反应。
“想什么呢?”利伦不乐意了,他原本是觉得昨夜不该让从灵跟自己一起喝酒,喝醉之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失态的地方,所以一大早就赶过来负荆请罪。
她倒好了,完全无视自己。
“我在想啊……”从灵话说到一半,摇摇头,将后半截吞进去。
要怎么说嘛,说自己又做了个春梦?太太太丢脸了。
可是从灵没经历过此事的自己,又怎么会知道做这种事的过程,动作。
从灵捂着脸,不敢继续回味昨夜的经历。
丫鬟们说了昨夜送完利伦少爷后见她也回房间休息之后,她们也回到自己的小屋睡下了。
北宫雪松如果来了,也不可能半点动静都没有。
而且昨夜,那个真实的梦境里的北宫雪松除了与自己做了羞羞的事,好像连句话都没有说。
怎么可能是真的。
真的北宫雪松怎么会一声不吭跑过来与自己……
利伦狐疑地盯着从灵的脸仔细瞧,“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吗?”
从灵好半天才从太虚中回过神来,她依旧是敷衍式的摇摇头,便再次陷入沉思。
“啊。”利伦突然指着她脖子上一块红色的痕迹道:“这是什么?”
好吧,我们的利伦少爷也是个单纯的小少年。
“什么啊?”从灵更是无知,她顺着利伦手指着的位置摸了下自己的脖子。
“没有肿起来,也不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