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仙儿跳入荷塘的那个瞬间,虽然被吓住了,但还是克制着自己,尽量记住仙儿的落点,落在哪朵荷花附近,但是荷花突然放出金光,搅乱了我的视线,反而让我没看清,并且我对刺眼的光线很过敏,只是当时没有再次晕过去;而且那个小老头的衣服前脸很碍事,只能从衣缝向外张望,因此要记住仙儿投在哪朵荷花旁边就更难了。唉,姐姐你怎么这样呢,哪一朵荷花呢——金色,银色,白色,紫色混在月光中——让我很伤心的。不知怎么了,自从要投胎,我就开始伤感,直到真正投胎给老头,我变得更为伤感了,难道人这么伤感么,这么饱满么,动不动就要落泪啊,动不动就要触景生情啊;难道你和黑男儿好的那么投入么,难道你留下了,姐姐,别不告诉我呀!
……
那个小老头,不能直呼他小老头了,毕竟是我爸么,好了坏了,天定是我爸的。所以我要改叫他老伯,以后就这么叫了。
那老伯望着荷花放光,腿上突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下,他皱眉向下看去,诧异了,刺过之后裤上怎么溅湿一块,是刚才跳起的鱼溅的,是青蛙跳上岸了,是下雨了,没啊,为什么裤子湿了?
老伯是个特聪明的人,但在这天地间的轮回中被搞糊涂了,因此他只能糊里糊涂转向那栋小楼的门口,上楼走进卧室,里面有张超大的床,之前只是他自己在上面睡,今夜不同了,他怀揣一个仙女来到这里,如影随形睡在他的床上。
【如果换其他人,在这种情景下,不想比想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