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筱无辜的看着陈琦,一脸茫然的说道:“注意什么?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你喜欢看你就看着,不喜欢看就算了,闭上眼睛也是可以的。”
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陈琦没好气的说道:“你可真是够了,这样的话都能说的出来,你好意思吗?”
萧筱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十分认真的开口:“好意思。”
陈琦无奈的要退,看着穆宇开口:“有这样的一个媳妇儿样,我觉得你的日子都一点儿也不无聊了。”
穆宇笑着点头:“那是当然的。”跟萧筱在一起的每一天,他过的都十分的充实。
齐安成无奈的摇头,这人看来是真的已经沦陷了,看看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也好意思说的出来。
“穆宇你打算怎么去做这件事?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的好的。”齐安成住着眉头,担心的说道。
穆宇淡淡的开口:“总会有办法的。”
“……”
听到这话,齐安成跟陈琦总有一种,他们被无视了的感觉。
“啧,你可真是好意思说,这话你是怎么说的出来的?你难道就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穆宇视线放到了齐安成的身上:“想过没想过会怎么样?”
“我不认为你能放心萧筱这样。”陈琦没好气的白了穆宇一眼。
就这人宝贝萧筱的样子,真的能放的下萧筱一个人去做这些事情?打死他们都不相信。
再说了,他剩下的那两个铺子可不一般,如果真的想做什么的话,其实很简单的吧。
“算了,你不想说我们也不问你,不过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跟我们说,只要是我们能帮上忙的,我们一定会帮忙。”齐安成看着穆宇认真的说道。
穆宇笑着点头:“嗯好。”
“啧,我看你可真是……算了,就那么决定了,哦对了,你按两个铺子……”
“有人帮我看着没什么。”穆宇不在意的说道。
萧筱疑惑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视线放到了穆宇的身上:“木头你那两个铺子都是做什么的呀?”
“想知道?”穆宇笑看着萧筱,低声问道。
萧筱连忙点头:“想啊,可是你愿意告诉我吗?”
“一个是银号,另外一个是买卖消息的。”
萧筱看了穆宇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的说道:“你不仅仅只是这两个铺子对不对?”
“嗯?为什么这样说?”
“银号这种赚钱的地方,如果你真要开的话,那肯定不会只是一个铺子,我说的对不对?”萧筱分析的说道。
穆宇忍不住笑了起来:“嗯,你说的很对,确实不只是一个。”
他家的宝儿就是聪明,这事情都能够想得到,真是太让他惊喜和意外了。
陈琦错愕的看着穆宇,好半天之后才找回自己的想法,不刚相信的看着穆宇:“不会吧?你还有别的……”
“嗯,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就真的只剩下那两个了吧?”穆宇挑眉看着陈琦,似笑非笑的问道。
陈琦顿时被噎住,他们还真的一直都以为穆宇剩下的铺子就只剩下那两个了,可是……现在居然告诉他,不仅仅只是这两个,如果是这样的话,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他们十分的清楚。
眉头紧紧的皱着,脸上的表情,带着明显的微妙。
“我现在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真的可以做到,如果秦家的人知道的话,会后悔死的。”陈琦幸灾乐祸的说道。
穆宇挑眉看了陈琦一眼,嘴角微微的勾着,呵呵,不管是不是会后悔,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吗?他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们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穆宇眯眼,十分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秦菲烟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吧,已经她那种执念已经疯狂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她娘一直都在阻拦你们两个,她心里的想法都已经不一样了,你可要小心一点儿,女人疯狂起来样可是很吓人的。”陈琦摇头说道。
穆宇随意的嗯了一声,无所谓的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这又怎么样?”
疯狂?如果秦菲烟真的做了什么,那就来试试看,看看最后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的,他倒是很想知道,他跟秦臻说的华科不是闹着玩儿的。
穆宇的话,让边上的人表情变的十分的怪异,嘴角也微微的勾着:“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是么有办法阻拦你的决定的,不过我决定秦菲烟会来找死的。”
“她来了之后再说,我没时间理会她,不过秦臻最好把人给我看好了,不然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的。”穆宇冷冷的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他们就知道穆宇是什么意思了,二人对视一眼,在心中为秦菲烟默哀了一下,唔,真是要倒霉了啊。
萧筱听着他们说话,表情带着疑惑:“那人很讨厌吗?”
“不是一般的讨厌,看着就让人十分的不喜欢。”想到秦菲烟,他们的眼中都是厌恶之色。
看着他们这个样子,萧筱眨巴着眼睛,很是认真的点头:“看来你们是真的很讨厌那个人。”
“萧筱这话你就说对了,我们还真的很讨厌这个人,不过我有时候在想,她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自信,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陈琦叹息了一声:“你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每次看到她都是嚣张的不行,这也就算了,还把我们给当成是下人一样使唤,你说……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陈琦的话,让萧筱了然的点头:“哦,原来是这样的,我明白了,不过这人还真的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这大概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会这样说她有意思,在那边谁看到她脸色能好?她自己撞到人,还能把被他撞到的人给打一顿,让人家道歉,你说能怎么办?”陈琦撇嘴说道。
萧筱愣住了:“还能这样?这不是蛮横吗?她家人也不管?”
“管什么啊,她娘可是什么都由着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