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秦香姐把照片发到我手机上,然后快速编辑了发到朋友圈,再发信息给翟冰清与胡煜,让他们帮忙转发。
我知道,有着这样一爆炸性的消息,那么对于宣传我这清水岛农庄,可是一个极好的新闻事件。
果然,翟冰清与胡煜也嗅到其中的不同寻常的气息,发信息前来询问:“这是真的。”
“绝对是真的。”我回答,“我现在就在现场。”
而后,我又加发了一条:“是冯准冯老板带着几个大佬前来吃饭,其在有几个大佬也想用鲥鱼提高自己宴请的规格,便竞价。”
这下,翟冰清与胡煜才相信了,应该是发了朋友圈后,一同来了一条信息:邓庄主,你就等着出名吧!
我倒不想出名,只想清水岛农庄出名。
冯准他们吃完后,他来结账时,坚持要将那鲥鱼按一万五一斤计算。
我有些不好意思:“冯老板,开始我们不是已经谈好了么,按七千一斤计算,不再另外收加工费。现在一下子提高这么多,怎么能行?”
冯准说:“没有什么不可行的。你收一万五,我就占了天大便宜。今天你那三条鱼可是拍到了三万元一斤。你别给我磨磨叽叽的。你都给我送了那么多钱了,只要你鱼场那儿的观赏鱼繁殖得好,以后还得给我送更多的钱,就当我给你发个红包呗。”
冯准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再推辞就是看不起他了,足足把他的宴请降低了一个档次。几万元对于冯准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他今天又是宴请商海的大佬,哪能让他的宴请掉价。
他这两条鲥鱼都是两斤多点的,四斤就是六万,另外虾与河蟹都是按两百一只计算,四十只就是八千,其余的配菜也有一千多,一共七万多。
本来河虾与河蟹按照市场价计算,我就赚了一大笔。这样的河蟹与河虾,如果是鱼贩子来收,最多也就出到五十元一只,就很不错了。现在稍微加工了一下,就卖到两百一只,尽赚了一百多元。
当然,在天海市这样的河蟹与河虾还不只两百一只。因为这是野生的,又个儿较大。
所以,冯准给我算两百,他也不亏。
现在那鲥鱼可就坐赚了一万一斤,冯准的这两桌菜,清水岛农庄算是赚了两万多。
听得赚了这么多,秦香姐大叫起来:“哇,今天这两桌可就值啊!”
姐姐却是有些担忧,问:“有才,这样子,我们算不算宰了别人一刀啊!”
我摇摇头:“没有啊,这都是冯老板自己坚持的,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宴请如果便宜了还不乐意呢。你没看今天那个吴老板一下子把鲥鱼的价竞到三万一斤。”
秦香姐兀自计算着:“一斤三万,减去五千,还有两万五。一斤两万五,六斤就是十五万。”
算到这儿,秦香姐更是跳了起来:“有才,那三桌,就算那三条鲥鱼,你就得赚十五万!”
想想还真是,我心里也兴奋起来。
秦香姐是从心底里为我感到高兴,她在农庄并没有入股,在这儿做菜,她也只肯让我按工资付给她。
我知道,狗娃一家对我的情宜是不能用金钱计算的。虽然我是救了狗娃一命,但是秦香姐也好,秦叔也好,都是把我当作最亲的亲人看待的。他们都是不计利益地帮我。
晚上,我又与狗娃来到秦扬家,向他说起几个朋友想喝清泉井水,让我每天给送水去,所以再次前来商讨,看每桶向清泉村交多少合适。
秦扬大方地说:“不是让你拥有使用清泉这眼泉水的权利么,那儿已是向村里交了一部分费用。还得另外交费用啊!”
我说:“秦村长,这是从源头处直接装水,不结矿泉水厂的,不算在矿泉水厂所交的利润之内。所以得另外交。你看,交多少合适?”
秦扬想了想,说:“也不用交多少,我听外面人说,如果是到泉水源头处装水,是一元一桶,你这儿也就交一元一桶吧。”
我没有讨价还价地答应下来,而且让秦杨拟了一个合同,双方签了名字。
吴老板与马老板他们是出六十元一桶,我一直没有把价格说出来,连狗娃与秦香姐、姐姐都没告诉,我担心他们说漏嘴。
如果秦扬知道我只要装了水运到天海市码头就能得六十元一桶,他们肯定索要一半的。现在由他说出只要一元一桶,而且签订了合同,至时就算他们知道,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跟秦杨商量好后,我便回来跟秦叔、狗娃、张浩宇商量,让他们也参与到这个运水的工作中来,毕竟我一人运送一百多桶水,也较为吃亏。
反正清早起来,把水装上,然后运到码头,只要四人手脚稍微快一点,也不用多久。
清泉井水源头处离我出资所修的水泥路有一段距离。不过,之前在这儿修建那巨大水池之时,也修了一条简易的三米宽的沙子路,可行走小推车。一小推车可装四桶水。搬运起来,也不算是太吃亏。所以,我给他们每人两元一桶。
秦叔听说给两元一桶,犹疑地说:“有才,你给清泉村都才一元一桶,给我们两元一桶,你不会亏吧?”
秦叔就是这么好心,首先想到的是我会不会亏,而不会想到自己所得是不是少了。
我摇摇头:“秦叔,你放心,我不会做亏本生意的。”
秦叔想想说:“也是,你这小子,有眼光。我让狗娃跟着你没错。”
等得九点钟时,马老板打电话给我,已联系到二十个老板,他们每人也订了五桶水。这样,我每天就得送一百九十五桶水。每桶水给清泉村一元,给狗娃他们搬运的两元,落在我手里的就是五十七元,除开运送的时间与油钱,每桶应该能尽赚五十五元,每天就是一万多元的收入。
这样一算之后,我自己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