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有件事想问一下,不知道谢先生方不方便……”赵小星挂着绸子,开口问道。
“你说吧。”谢铭说道。
“恩,请问去山下大概需要多久,以及到山下医馆再回来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呢?”赵小星问道。
“你是担心你哥哥吧?”谢铭笑道:“不必担心,你哥哥没事,就是你们的那位朋友手有些伤,其他都没事。”
“你看见了?”赵小星惊诧道。
“是啊,你那位朋友的血滴了满山路,都是我去擦的呢。那时僧人们正在诵经……”谢铭说道。
“都是血?”赵小星皱起眉头。
“奥你不必担心,你那位朋友的伤口还真是奇怪啊,就伤在那一处不大不小,流的血也是不多不少酒那么多……你哥哥还一脸担心的送下山去。”谢铭笑着说道,挂完了自己手里最后一条绸子。
接过赵小星手里的一把,只留赵小星不解的站在树上沉思。赵小星忽然抬头问道:“你的意思是……”
“至于我什么意思,您还是回去自己想想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们下山的路很方便,上山也不会很难,照伤势来说,他们大概明天就能回来了。不必太过担忧。”谢铭说道。
赵小星点点头,回道:“好,我知道了。”依旧还是等着谢铭挂完了最后一批,两人回到前院。赵小星独自一人回到了禅房。
一进门赵小星便问道:“梦芸,你……”话已经快出口,但还是觉得不必直接和姜梦芸说,姜梦芸一般神经大条,人又直接,如果事情的真相不是她想的那样,那又平白引起一出场误会。
姜梦芸疑惑:“怎么了,我怎么了?”姜梦芸问道。
“没事,你怎么还没睡啊?”赵小星问道。
“这才几点啊,大概也就七八点钟吧,这么早睡什么呀……你问的怎么样?”姜梦芸说道。
“恩,说他们明天就能回来了,不必担心。”赵小星回道。
“那就好,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啊。”姜梦芸说道。
山下,医馆。
潘长玉被大夫默默的抓着缝上伤口,不时发出嘶声。
孟子沅神色有些沉重,站在门边不说话。
潘长玉也感觉到自己的情况异常尴尬,他看着孟子沅的背影,脑子里想了无数的说辞想要解释,但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好。
这根本不是他的计划,根本不该是孟子沅站在自己身前。眼前这个人明明应该是赵小星才对。
下午。
四人回到禅房,潘长玉找了个和往常一样的理由离开其他三人的视线。找了个寺外僻静的地方拿出出门时师父给自己写的那句话——成败一举,忌过半。
他回想了一下赵小星手中已经拿到的牌,这已经是几人来到的第六个地方,上次的牌已经成对出现了,以后的路,更多的还是未知。
他不知为何,这个空镜寺总有种让他觉得危险不安的因素在,早动手早好。
于是他找了一处地方,拿起自己手里的小刀,按着自己之前算好的地方,给了自己一刀。又马上躺倒在了空镜寺外的小路上。
远远有几个扫路归来诵经的僧人,马上跑到他身边,抬起他就想向着山下去。他捂着伤口说道:“不必,我现在……想找个朋友一起去,我现在不严重……还能忍,快,我朋友就叫赵小星,在最西边的禅房,是个女孩……请一定找到她……”潘长玉自认自己演技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