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婳抬头看着来客愣了一下,不是秦竹玖。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约摸二十五六的年纪,一整笔挺的正装。五官还算出众,但却不像秦竹玖那么英俊。
“稍等。”沈之婳捧着从咖啡从座位上站起来说到。
“这里看起来很不错。”那个客人说。他在四处打量,还抬手摆正了花瓶里的鲜花。
沈之婳说:“谢谢。”她把泡好的摩卡端过去。客人朝她笑了一下,终于说明他今天的来意。
“我是来找江淮的。他不在吗?”
“你是他什么人?”沈之婳问到。
“对,忘了自我介绍。”他从座位上站起来,扣好西装上的扣子,向沈之婳伸出手说到:“你好,我叫江擎。是江淮的大哥。”
沈之婳和他握手说到:“你好。江淮他去仓库拿咖啡豆了,江先生请稍等一下。”
“好。”江擎从新坐回位子上说。
江擎给沈之婳的感觉很平易近人,这让沈之婳对他不是很排斥。不一会儿,江淮就从后面的库房出来了。他看到江擎之后把好像并不高兴,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婶子叫我带你回去。”江擎说。
“我不回去。”江淮说的十分坚决。
沈之婳不明白江淮为什么不愿意回江家。他说他想从军,不愿意经商,可是他在咖啡店做的很好,也许他有经商的头脑。
江擎问到:“你留在这里,难道就能实现你的愿望,去当军人了吗?”
江淮说:“谁说不行?等到明年黄埔军校招生,我就去报名。”
“你总该为婶子考虑考虑。”江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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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厌烦的说:“你别总是拿我娘来压我。”他说完,又走回后面的库房躲了起来。
沈之婳问到:“你不是他的亲大哥?”
“不是。”江擎叹了叹气,“他是我叔叔唯一的孩子,我是他堂哥。”江家是江擎在当家,几年前江擎联系到了在乡下生活的江淮母子,才把他们接到了上海来住。
“啊淮来的第一天就告诉我,他想去军校,想要指挥千万兵马打战,那是他的理想。”沈之婳说。
“一个孩子,能懂什么理想。”江擎说。
沈之婳说:“正是这个年纪才最懂理想吧。江先生为什么不支持一下他的想法呢?““你不懂。事情没有你以为的那样简单。”江擎说。“从前啊淮的父亲就是死在了战场上,留下他和婶子两个人,那时候他还小,是婶子自己把他拉扯大的。现在他也要上战场,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婶子要怎么活?”
沈之婳惊讶不已:“啊淮的父亲是战死的!”也许他上战场,也是为了给他的父亲报仇。
江擎说:“如果你能替我劝劝啊淮,让他放弃去军校,我不胜感激。”
沈之婳心里很沉重,她叹了口气说:“这件事情,得他自己想通才行,否则他以后就算上了商学院读书,也不会开心的。我只能尽量劝劝他。”
对街的转角哪里,秦竹玖撑着黑的的雨伞,往背离咖啡店的方向越走越远。就算他不在,她的生活也没有受一点影响,没有一点改变。他对于沈之婳而言,可能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沈之婳送走江擎,就去仓库找江淮了。江淮坐在仓库的角落里,看到沈之婳就猜到了她是来劝话的。江淮背过身说:“沈姐也是来劝我回去读商学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