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同志,不管情况咋样,我们必须按照最坏的情况打算布置,你们要加强这方面的准备,万一真是中统和军统要对我们下手,那我们就立即坚决的还击回去,绝不能给他们有任何侥幸的机会!”司令员斩钉截铁说道,作为一个走过两万五千里长征的老红军,司令员早就看透了这些国民党顽固派的嘴脸。
“司令员放心吧,这个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我就不信,查不出来军统在搞什么事情?老李是无线电专家,马上监听拦截军统和中统的密电,肯定能够获知军统的行动计划的。”许天急忙承揽了下来,他最喜欢刺激的了,特别是跟军统这样的特务打交道,许天觉得特别带劲。
“那好,这个事情就有许天同志你来负责,需要地下党同志们的配合和上级情报部门的协作,我和老刘马上给军区汇报。”司令员点点头道,许天办事他放心,再加上有李霞这样的无线电专家在,要搞清楚这次军统到底在筹划什么样的行动还是不困难的。
“好,地下党同志们和上级情报部门的配合就麻烦司令员和政委了,我回去马上拟定一份计划出来,可不能让小鬼子得知了,否则他们肯定要插上一脚的!”许天和李霞立即转身就返回了独立团的驻地,马上召集手下干部开会,商议这个对策!
听说军统特务要搞事,大黄牙第一个就嚷嚷开来:“老许,军统特务要是敢在这个时候向我们下手,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分分钟让他们知道,我们独立团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小鬼子还没赶走,这些王八蛋就要对自己人下手了,真不是东西!”
人群中爆发出来一阵哄堂大笑,大黄牙说话是声情并茂,手舞足蹈的,相当有带感,说话还带着骂人,立即引来独立团干部们的一阵会心大笑,大家都觉得,大黄牙说出来了自己心里想说的话,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便说出来罢了!
“他们的德行你以前还不知道啊?我们对于朋友是欢迎的,但对于想搞我们的,我们则有很多家伙等着他们,让他们有来无回!”许天点点头,算是赞许了大黄牙刚才那声情并茂的即兴发言。
“参谋长,如果真是军统要对我们下手,那我们该咋办?他们是特务,是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个可不好办啊?”老宁则跟大黄牙正好相反,满脸愁容道。
“我说老宁啊,你怕什么呢?不就是那几个特务吗?不是我老黄吹牛,给我一个连,找到那些王八蛋的地方,一阵机枪就把他们全部给突突了!”大黄牙一看老宁满面愁容,忍不住了,嚷嚷起来。
“老黄,哪有这样容易的事情,你当戴老板手下的这些人马跟伪军一样的是饭桶啊?他们当中有些还是很厉害的,我们不可小看他们,必须要把他们当作跟鬼子一样的强劲对手来看待,轻敌是战斗的大忌,当然也是我们现在对付军统的大忌。况且现在明面上我们跟军统还是合作的,还没到正是撕破脸的时候,所有有时候别瞎嚷嚷,只要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许天很严肃的对大黄牙说道。
大黄牙嘿嘿的笑着,挠着后脑勺嘀咕道:“军统特务最厉害也是特务,他们赶在明面上跟我们对磕吗?”
“所以这才是问题所在啊,老宁说得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对付军统还是得用他们的办法,我决定,立即成立小分队,每队大概十余人左右的数量,随时准备出发!”许天决定用特战小分队来对付这些国民党特务对根据地发起的任何企图和可能。
李霞和通讯处的同志们经过了一番仔细搜寻,终于截获了一封军统地方站向重庆军统总部发出去的密电。
从这封密电中看出来,军统这次筹划的行动计划竟然是在秘密跟汪伪政府的那些军方头脑进行接触,要伪军出动来对付江北地区所有不听国民党命令的抗日武装,其中以大梁山根据地为主要目标。
军统给这些伪军将领许诺,只要能够参加对江北抗日根据地的围剿,无论以前干过什么事情,包括投靠过日本人,重庆方面一概既往不咎,待得日本人走后,还是按照以前的待遇。
这边这些伪军将领正愁着日本人走了后,自己一下子失去了靠山,又曾经当过汉奸,恐怕是跑不掉被抓住的危险,但军统提出来的这个条件,让他们赶到很兴奋,于是双方一拍即合,有军统提供情报支持,地面上伪军出动兵力来对付江边抗日武装。
虽然这些伪军在上次就刚刚吃过大梁山游击队武装的大亏,但他们认为自己的实力还是能够打得过游击队的,这次是得到了重庆方面的支持,而且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后路,这样以来,即便小鬼子撑不住完蛋了,那自己还是有地方可去的,这些伪军将领其实心里也明白,老蒋这是要他们在向他纳投名状,所以手中有枪有地盘才是至关重要的,而能够从游击队手里抢来地盘,那老蒋会更欢喜的。
而有了以搜集情报见长的军统的支持,这次伪军将领的信心很足,他们已经开始憧憬着以后小鬼子跑了后飞黄腾达的境遇了,伪军要不被重庆方面当汉奸处理,那就只有先拿江北的**抗日根据地开刀,踩着他们的肩头上去!
而这一次军统筹划的行动就是联络伪军的将领,跟他们商谈条件的,其中军统还接送几个伪军的高级军官去重庆,老蒋要接见他们,向他们当面授予机密。
因为牵涉到跟大梁山根据地的关系,所以接到命令后的陈站长和季站长他们对李霞发来的电文置之不理,装聋作哑。
“老季啊,这次风向要转了,我们可能要跟****撕破脸了,你也接到了上面的最新命令了吧?”陈站长找到了季站长,试探着问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