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风隔天趁皮特不在之际又来到了楼上皮特前妻卡琳的房间,她又发现了一些新的疑点,那双白色纤细的绣花手套的摆放位置有了一些新的变化,上次的位置自己应该没有忘记的是在桌子上的左侧,而现在的位置虽然还在桌子上,却已经放在桌子的右边角上了。桌子上又出现了一个手写的纸笺,这张纸笺好像是说给谁听,又像是有感而发的自言自语。
在大衣柜里垂吊的衣服下,她还发现了此处正好有一个人的位置可以利用,她伸了伸腿,小心翼翼地迈了进去,找了一个可以蹲下的位置蹲了下去,然后又严丝合逢地关上了大衣柜的门。
里面静静的,伸手不见五指,好像已经与这个世界隔绝,但又让人感觉有一种云里雾里的玄密,呆了一会儿她感到再也透不过气来了,因为一种严重的窒息缺氧让她的心跳加速,呼吸窘迫。
她赶紧拿来了一张纸然后把它叠成一小条掂在了衣柜的门逢处,柜子里面立即有了一些光线,空气也好了许多。最让她庆幸的是,这个衣柜是在房间的最里边,正好透过细小的门逢,可以窥见到房间里的大部分动静和所有要发生的一点一滴。
她欣喜地走出了大衣柜,整了整衣服,她一直就是一个不达目的決不罢休的人,也许是律师出身的职业习惯,让她总是善于在细小的情节上打击对方没有提防的弱点,然后乘胜追击,在别人意想不到的混乱中取胜,她曾经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只要是让她发现一点马蹄的足迹,她是一定不肯放过的。而且现在又是事关她的丈夫,她将来的“钱”途。这个每天躺在身边,对自己不理不踩漠然冷淡的男人,她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奉陪到底,她仿佛又挺胸抬头的重新站在了法庭上。
只是……她把手捂住嘴,惚然间突然她像是触动了自己的神经一样的慌乱了起来;只是自己不可能整宿整夜地藏匿在这里,这样怎么能行呢?这样老头肯定会发觉的,而且这样的藏匿,自己的身体怎么能吃得消?这不是给自己遭刑受难吗?
低着头又一想万一老头永远再也不来了,我这岂不是落得个守株待兔徒劳无益的后果吗?
想到这里她慌乱地走出房门,就在她带上门的瞬间,她突然看到皮特正好从楼上的卫生间走出来,俩人正好走了个脸对脸。这真是过河碰上摆渡的,也算巧极了。
皮特停下脚步,用一种疑惑和诧异的眼光看着乔风,但很快他似乎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走过乔风面前,平静地问道:
“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他刻意回避这个敏感的问题,特意不去问乔风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被正好撞上了的乔风,听到皮特不冷不热的问话,虽然是慌乱当中的相遇,简单的一句问话,她顿时感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虚伪和狡猾,但同时也庆幸皮特只是避重就轻的提问,否则的话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应答。
“我刚刚进家,还没有吃过饭。”
即然是两个演员在场,那只存在着把戏演好演砸的问题,乔风也口不对心的随口答道。
晚上像每天一样皮特简单地吃过一些面包香肠之类的冷食,又照例像往常一样的坐在了客厅里,他随手打开了电视,看完了新闻之后,由于声音很大很吵,乔风在她的房间已经不能再跟小男友温柔平静地聊下去了,她匆匆地道了声“晚安”就关上了电脑。便起身下了楼。
她到卫生间只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换上了睡衣就走了出来。她看看老头还坐在电视机前,也走了过来,坐在了沙发的另外一头。
老头看她也来到了客厅,抬眼看了看已经刚刚坐定的乔风,然后把电视的声音调到了静音,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他随手把放在茶几上的一本书递给了乔风,用一种很随便的语气随口说道;
“今天看了一个你们中国的成语故事,让我很感兴趣!”
乔风拿过他递过来的书,是一本德文版的书,书名也写得很滑稽,是德国的一名喜剧演员,他戴着一顶高帽子,还特意画了一个红鼻子,更是显眼注目,关键不在这里,而在他戴了一幅黑边的超大诙谐的眼镜,在他滑稽又诡异的微笑下写了一行红边的黑体字,而这一行醒目的字,就是这本书的名字了,而当这个名字映入乔风的眼帘的时候,让她的随之咯噔了一下,它仿佛像是一个公共人物的的口吻对自己的丈夫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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