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这么神奇的人还真存在啊?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信。
裤子传来一声震动,是欧阳菲发的短信。她准备这周六邀请我吃饭,连时间地点都发给我了,看来她连我拒绝的机会都没打算给。
我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我总感觉这次不得不去,这似乎是个鸿门宴,稍有不慎,一步是天堂,一步则是万丈深渊。
“你看什么呢?听到我的话了没有?”花仙子瞪着眼睛,在我前面飘来飘去。
“啊?我知道,你是花仙子嘛!我都信,真的,”我不住地点头。
她轻轻笑了笑,“你放心吧!暂时我不会让你帮忙的,我的有些部分还没有回来,记忆有些残缺,可能还有几年才会返到巅峰,到时候才会劳烦你的大驾,”她假装给我行了个古代宫女的礼,笑盈盈的样子简直是沉鱼落雁,莫人能及。
我的作息时间逐渐正常起来,前面老师讲课的内容都是一些基础,虽然我很久没来上课,但还是可以勉强跟上老师课程的步伐。
不过制图老师布置的作业挺多的,他让我们买a4纸画图,刚开始看着挺简单的,但一旦我们开始画图,从下午两点开始画,晚上八九点才能画完。这真是相当耗时,不过我可能是由于开了天眼的原因,它给我带来了一些特殊的技能。
我只要将图看一遍,我的眼睛就能将它们扫描一遍,它所留在我脑海里的印象非常深刻。这也就导致,我比他们画的快了三四倍,而且我画的图还相当规范,老师还当着全班的面点名表扬过我一次。这也让洪林他们很郁闷,他们认为我的天赋太高,不是一般凡人能及,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常常让我哭笑不得。
林依告诉我,她加入了一个网球社,社长似乎想追求她,她要我也加入这个社团。
我跟着她去看了一两回,实话,我在这之前从来没有打过网球,但我第一次上场就嗨翻了全场。
我这真不是炫耀,球在朝我飞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它会落在哪里,再加上我时候家里人给我锻炼过手砍,我对手的力道的掌握非常的精准。这所有综合起来,我被他们认为是一个网球天才。
林依当着她们社长的面亲了我,对着我又搂又抱的,她们社长的脸都青了,我见他看我的眼神不怀好意,但还是很有礼貌的露出了一个很尴尬的微笑。
我见问题解决了,拉着林依就走了。她还不依不饶的甩着头发,短发拍在我的脸上,有点刺脸,但感觉还不错。
天眼的能力逐渐在我身上展现出来,我不知道它的能力到底有多少,但目前看来,它对我的用处还不错。
我在宿舍躺在床上听着轻音乐,洪林举着哑铃,一声一声的低吼着,他要练出大块肌肉,那样有助于吸引女生的注意力。孙无锡坐在电脑桌旁,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动不动,耳朵里还塞着耳塞,他看一定要专心,不然那就是对作者的亵渎。罗矣梓则是在玩电脑游戏,好像是叫什么求生的3d视角游戏,开局一双手,装备全靠捡,一言不合就动手。
宿舍的氛围很融洽,大学的确比高中轻松了太多。
晚风阵阵,一轮牙月吊在天边,花仙子飘在空中,双眼凝视着星空,可能她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吧!嘴角轻扬,微风拂起她红色的长裙,露出她洁白的脚腕,一切都是那么祥和。
如果莫老头不是满身鲜血的出现在我的视野的话,我差点就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花仙子叫了我一声,示意我向下看。莫老头躺在草丛一个角落里,他蓝色的上身有一半染成了红色。幸好洪林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再加上天色已晚,莫老头躲在草丛里没有被人发现。
我迅速下楼,没想到莫老头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他的右手已经直接扭成了倒直角,我将他扶起来的时候,他的右手完全随着惯性移动。
我叫了个出租车,准备把他送到医院去,莫老头死活不肯,我没办法把莫老头带到了一个宾馆。
“老头儿,你这怎么回事啊?你这手好像断了吧!我又不知道怎么接,要不我还是送你到医院吧!”
“不能去医院,”莫老头咳嗽了一声,吐出的痰都带着血丝,“我这伤是事儿,你要……”莫老头还没完又吐出了一口痰,跟随着还有一血块。
我赶忙拍了拍他的背,他顺了几口气,才接着道,“你在学校一定要多加心,这段时间鬼界很乱,上次我们收拾的狼眼子来找麻烦了,这本书你拿去慢慢看,自己慢慢学,我也没时间教你了,能学多少算多少吧!”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本比较古朴的书,封面淡蓝色,用金色的丝线固定在一起。
封面什么都没写,扉面是画着一个人举着一把剑指向天空,天空灰暗,乌黑色的暴风中伸出几只露出白骨的手。那人无所畏惧,仿佛他能将所有的邪恶给消灭干净。我正准备继续翻页的时候,莫老头拍了拍我,“拿回去好好看吧!千万不要将这书给鬼怪看到了,不然麻烦不断。”
我看了看莫老头,他右手仍然悬在空中,他的身体动一下,手也跟着动一下。
他见我一直盯着他的手看,露出一丝比较诡异的笑容,“借我一只手,把我这手握住,”他下巴朝他右手拱了拱。
我拉住他的右手,他猛地用力,我听到咔嚓一声,他把他的右手给扳回来了。
即使这样,他只是闷哼了一声,然后就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喘着粗气,对我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
“你看,我这不就好了吗?”他的脸色泛白,我知道骨头错位的痛苦岂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像莫老头这样忍住不叫的人,我除了在电影电视剧里面看到过,我还真没有在现实生活中见到过。
我就那样的看着他,许久不出一句话来,“您真是一条汉子!”
“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尊重我呢!”他笑了笑,但我观察到了他的眉头轻微皱了一下,这种疼痛真不是一般人受了了的。
“是您的狼眼子把你打成这样的?”
他摇了摇头,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