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爆响过后天空被灵力充斥了起来,不但空间变得有些混乱,就连离得很远的董树强都被这一自爆余波所波及。
本以为对方只是一个自爆没什么了不起,但是当真正身处这个狂暴的空间时,董树强才明白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威力。
首先是自己的衣衫被气流尽毁,然后便是身体被撞飞,虽然有着灵器级别的肉身但却被这强大的爆炸给轰得体无完肤,董树强嘴里流出了殷红的血液,脚下的战神剑没有了灵力的支撑也归于体内。
董树强的身体在空中落下,那英姿飒爽的身躯已经是一丝不挂。
虽然下方有着不少的女弟子,但是看到董树强为了保护“天道宗”变成这个样子,眼里满是对他的敬意与尊重,没有一丝亵渎。
当空中的气爆过后,董树强身体下落之时,他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体内灵力的消耗以及被天耀元婴自爆伤害的董树强也到了筋疲力尽的时刻。
虽说自己有着与元婴一战的实力,但是毕竟有着境界的限制,所以董树强能够拼到这样实属难能可贵,要不是这元婴自爆的威力太大估计董树强还能撑一阶段,这样一来他只能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天南星接住了下落的董树强身体,迅速为其掩盖了那犹如被火烧过的焦糊身体,看着目瞪口呆的七大掌门道:“我药王谷虽然被灭门但是:如果谁要是在这个时候打“天道宗”的主意,我天南星不会放过他”。
神医门沧蓝海,炼器堂花秋月,风神阁玄幽,没有犹豫的喊道:“我们也是同天南星一样,走一起救治董宗主”宏圣堂韩熙,华山派墨白,蜀山林洛,离火派离势隆虽然不想多一个这样强大的门派,但是为了面子也不会把自己置于忘恩负义的位置,默默地认同了几人的做法。
清河此时见事不好,早已偷偷的溜走了,他的希望还没来得及实现便已经破灭,虽然心里不平衡但却为了保住小命溜之大吉。
天南星,沧蓝海,花秋月,玄幽在林一峰为董树强换上一件衣服以后便开始一起输送灵力到他的体内,试图要让董树强那干涸的丹田能够有力气恢复,可惜这四位当下顶尖的宗师竟然合起来也不能让董树强有一丝的起色,他的丹田犹如一个海洋,自己那有限的灵气进入他的体内以后,犹如泥牛入海踪迹全无。
虽然没有什么效果但是几人还在坚持着。
董树强昏睡以后,只感觉自己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他却在迷迷糊糊当中听见了蒋韩影的呼喊声:“强子你醒一醒强子醒一醒”
董树强在朦胧中有了动力,这可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无论天上地下我都是不会放手,小影我来了。
用尽全身的力气,董树强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蒋韩影坐在炕边亲切的呼喊着自己,儿子也是不断的拨弄着自己凌乱的头发。
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董树强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现实,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又做梦了还是醒了?
摇摇头,董树强嘿嘿一笑,表示已经没事,但却心里想着自己的那一个问题:“到底哪里才是现实现实与虚幻又是怎么联系到了一起的我怎么找不到二者之间的通行秘诀,每次都是被动的进出”
不对,为什么每次在不同的世界都是有着晕倒的经历难道这才是互通的通道?也不对啊?这个现实我可是喝醉了,难道这样也行?算了不想了,到哪里就哪里生活,随遇而安就好!
想好的董树强看着母亲与妻子那关心的眼神一骨碌起身道:“没事了,今天是初二,我们赶紧走亲戚吧!”
看着又有了生龙活虎的董树强,蒋韩影与毕秀兰同时露出一抹笑意,各自离去收拾家里卫生与个人卫生。
董树强起身以后便找到水源洗了一把脸。
虽然经过张敏那一桩不愉快的事,但是董树强却犹如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带着蒋韩影与儿子走访亲戚朋友,他可不想让蒋韩影一直处于那个阴影当中,自己的债自己扛,虽说有着不可避免的摩擦但是董树强已经尽最大努力去让蒋韩影淡忘那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年的气息在这个贫瘠的小乡村经久不息,虽然没有城市里那样的喧嚣与繁华,但是这里的热情却是绝无仅有的,每个人都是真诚的待客,热情的欢聚,在这里让蒋韩影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年味。
过年不是比拼花销与排场,过年是亲友团聚,家和人欢的祥和气氛,这是城里人比不了的,所以,无论鞭炮声响不响,饭菜好不好,这里的村民可不在乎那些,他们注重的是“情”亲情,有情,爱情,恩情,激情,所有的感情在这里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金色的太阳顶着朝霞徐徐升起,那蔚蓝的天空衬托出太阳的繁华与火热。
志诚村里家家升起了渺渺的炊烟,昭示着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过了正月十五,今天正是十六,人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董树强却是选择了今天要带领着蒋韩影完成他们心中的渴望“结婚”
推开门看着外面的杨树,每个枝头都挂满了厚重的霜花,这是由于东北的温差比较大产生的一种自然奇观。
杨树枝头的霜花沉甸甸的犹如成熟的稻谷,让人在这寒冷的冬季有一种收获之感。
今天董树强便是要收获自己的爱情,虽然没有喧闹的祝福与繁华的婚礼,但是这雪松就是他们无言的鉴证,一颗颗傲立于极寒天气里的杨树带着慢慢的祝福,犹如一颗颗巨大的花篮在为他们喝彩。
走在洁白的雪地上,发出“呲呲”的响声,董树强牵着蒋韩影的手走向了公路边的站台,那洁白的街道可比红色的地毯要宽广无数倍。
雪地就是他们的地毯,踩上去的声音便是祝福,目送他们远离的父母成为了那最后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