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意大利粉,其实就是咱们大唐的面条,这个以后就叫西洋通心粉便好。”这个时候并没出现意大利这个名字,李好自然不会把这个名字作为自己的新美食的称号,原本的名字全部都被他换了一遍。
作为意大利最为传统的美食,在意大利国内国外都能吃到的通心粉做法却不见得怎么繁复:将面料放到烧开的水中煮,不久捞出,用开水浇透,滤去水,在盘中撒开,加入油、碎干酪及各种酱汁,然后就用叉子叉来吃。一根根的粉条就在唇齿边蹦来蹦去,风情万种,口感风味绝佳。
除了通心粉,这边的甜点也很有说服力。各个时节,意大利都有特别制作的甜点:油炸面包弗里帖雷是过年后到嘉年华之间所特有的甜点。圣诞节有圣诞蛋糕,到了复活节又要轮到巧克力蛋风光了,以巧克力酱浇灌成的蛋壳,由小如真蛋的尺寸到大得像枕头的巨蛋都不罕见,蛋内还藏着千奇百怪的礼物。
这些东西李好都准备了点,他家的女人们比较爱吃甜点,大唐遍布全国的采蝶轩还是李府的产业,她们家的人对甜点自然不会陌生。不过这边的甜点给采蝶轩的又有点不同,更具这边的风格。
虽然这边其实很多后世的美食并没出现,但是不妨碍李好把这些东西做了出来。甜点也一样,李好让人准备了不少,自己府上的女人们到时可以尽情的吃这些东西。
除了甜点,此外意大利薄饼里也大有文章可做,甚至说别有用途。李好吃过比萨饼,那要算是最为人们熟悉的一种意大利薄饼了。不过在意大利,正宗的意式薄饼是薄而脆的,只铺上茄酱、芝士、橄榄或香草,吃时用刀、叉切成适合大小或卷起来吃。
此外李好还准备了一些冷面包和一种叫grissini的硬饼干。这种细细长长的硬饼干很香,颇耐咀嚼,而冷面包多半是用来沾第一道或第二道菜吃完所剩的酱汁。因为主莱的好吃与否,往往取决在酱汁的美味如何。
除了这些,李好还准备了意大利米饭和意大利肠。意大利米饭:也叫“沙利托”。这是将洋葱丁、牛油与大米同炒,边炒边下葡萄酒使之吸干入味;或者是用豌豆、青菜、肉汤和大米同焖,口感香柔。沙利托与维吾尔族的抓饭异曲同工,都是世界上著名的食物。
意大利肠:雅称“莎乐美”,形似粗长滚圆的擀面杖。外面有一层粉状的白霉,切开后嫣红欲滴,香气四溢。它与德国的有一定的渊源关系。
“这些吃食跟拜占庭那边似乎有点相似,但是又具有自己的风格。”刘仁轨看着李好指挥着人忙碌着这些的时候,在一边出声道。
“嗯,有点,这就跟我们大唐境内各个地方的菜式不同差不多,不过他们这边区别更大而已。”李好听后回道,两个地方一个在大陆的最东边,一个在大陆的最西边,两边的地理环境和生活习惯明显就不相同。
“我们先进食吧,吃完之后我还要准备去一个地方看看那边的水城,那边跟我大唐江南水镇一般,可以去看看怎么样。”准备好了宴会后,李好招呼刘仁轨一起。他想要去的是后世的威尼斯,现在那里是什么样子,这个李好还不知道。
就在这时,一次突然产生的事情打断了李好在意大利这边的悠闲生活。一场不知道发源于那里的瘟疫开始在欧洲腹内的反抗大军中蔓延,造成了大批士兵的死亡。反抗军跟法兰克国家僵持在一个城市的攻坚战找那个,这个僵局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反抗军再次向加法城发动进攻。
不过这次他们采用了新的“武器”,他们用巨大的抛石机将无数染病身亡的反抗军士兵的尸体发射到城内。很快,被围困的城内到处堆满了死尸。面对这些已被瘟疫感染、正在腐烂的尸体,法兰克人不知所措,他们不知如何处理,更不了解传说中的瘟疫到底有何威力。几天后,进一步腐烂的尸体污染了这里的空气,毒化了这里水源,而恐怖的瘟疫也随之爆发了。
被围困的城中很快出现了许多被瘟疫感染者,患者开始时出现寒战、头痛等症状,继而发热、谵妄、昏迷,皮肤广泛出血,身长恶疮,呼吸衰竭;快则两三天,多则四五天,就纷纷死亡。
由于患者死后皮肤常呈黑紫色,因此人们将这种可怕的瘟疫称为“黑死病”。对这种可怕疾病,法兰克人是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它就是鼠疫,一种由鼠疫杆菌引起烈性传染病。
不到几天,城内的法兰克人便纷纷丧命,城里街道边上到处是身上长满恶疮、黑斑的死尸。一座曾经繁华的商业城市,转瞬间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侥幸活下来的人也一个个蒙着黑纱,仓皇逃向城外。
在城外,反抗军这时也已悄然撤退。至于撤退的原因,则是他们同样饱受瘟疫的折磨,大量人员死亡,再接着围城已是力不从心。就这样,那些尚没有染病的法兰克人侥幸逃生。
他们赶紧登上几艘帆船,踏上了返回祖国——法兰克的路程。却没有想到,传播瘟疫的罪魁祸首——老鼠和跳蚤,也早已爬上帆船的缆绳,藏进货舱,跟随这些逃生者向欧洲大陆漂泊。
与此同时,在欧洲大陆,有关加法城被黑死病笼罩的消息已经传遍四方,各国都人心惶惶。因此当这支船队回到欧洲时,没有一个国家敢于接待他们,所有的港口都拒绝他们登陆。就在船队孤零零地漂泊于地中海期间,又有一些水手死去了,他们只能无望地在海上游荡,大部分全船死绝,一片死寂地漂在水上,因此一度被称作“鬼船”。
李好也是这个时候收到了这条消息,然后立刻火速给唐军所有的军队发电报,暂停进军,全部在营地待命。这种鬼东西的威力有多大,没人比李好更清楚。这东西在后世的历史中,曾经让欧洲几乎少了三分之一的人口。
按照正常的进程,君士坦丁堡在几十年前发生那一次之后,下一次要到十三十四世纪去。但是现在这种东西提前爆发了,还是唐军进入这边的时候,这让李好有点小小的纠结,要知道十三四世纪那次,蒙古军几乎就要完全横扫这边的时候,因为一趟瘟疫被阻止了。
现在大唐过来后,又来这样的情况,这让李好有点怀疑是不是这边的风水不好。不过到目前为止,大唐还没人染上这东西,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所有人必须喝烧开的水,每天洗澡灭跳蚤蚊虫,灭鼠。营地周围一样需要注意这些,杜绝一切瘟疫的根源。”这种事情其实在大唐已经有了一套非常成熟的应对方式,李好只要通知军队注意防御瘟疫,他们就知道怎么做。
另一方面,国内随即往这边输送了不少道家的传教士过来,这些人都种过瘟疫的疫苗,他们还带着能治疗瘟疫的药方和成药。一部分除了留给军队的人用,另一部分则由他们带在身上,开始准备往欧洲的各个地方过去。除了治病,他们的任务就是传教,让道教取代上帝的地位。
而这个时候的欧洲人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来自被围困城堡的士兵和百姓逃到法兰克王国核心区域不到一个星期,黑死病便在整个法兰克王国传播开来。紧接着,瘟疫又从西西里向内陆扩散,横扫整个欧洲区域。
瘟疫所到之处,到处都是死亡的人。当意大利开始爆发瘟疫时,李好他们全部停留在这个城市,不过他们并没在城中居住,而是早早的就圈了一片地方,然后把周围的鼠虫全部消灭了一遍,再新建了一片营区。
加上他们都接种鼠疫疫苗,所以对于这东西并不有多畏惧。而城市之中如果有人染上瘟疫而死,那么所有拜访过他、和他做过生意甚至把他抬到坟墓里的人很快都会步其后尘。瘟疫传染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以至于装满尸体的车子像洪水一般涌向教堂,以进行最后的基督教仪式。
因为这种恶疾还能借助呼吸道传染的,故当人们交谈时,即从一人传染至另一人。所有患者皆感觉剧痛难忍,有的人浑身颤抖;结果臂部及股部皆会呈现豆核状脓疱,它们感染并贯穿至体内,至使患者猛烈吐血。此种可怖症状医治无效,持续三日后即告死亡。不仅与患者交谈可招致死神,就是从患者那里买到、接触到、拿到任何东西,都能受传染而死。
面对突如其来的瘟疫,人们无法解释,更无法治疗。为了寻求寄托,人们便纷纷来到教堂,期望得到神灵的保护和安慰。在牧师的带领下,他们一起祷告,祈求上天阻止这种瘟疫的蔓延。但是他的祈祷没有任何结果。相反,死者越来越多,人们日夜不停地掩埋着送来的死者,仪式变得非常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