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望无际的金汕汕沙漠,到同样一望无际红彤彤的盆地,再到一块块清新翠绿的戈壁绿洲,更不消说高耸入云、延绵不绝的天山山脉,即使在如火的七月,山定了,我要把各处全走遍。”
徐虾微笑道:“放心,姐夫早跑不出你手心了。”凑她唇边亲亲一吻。
纪若佳初尝亲泽,还不到三天,正是热衷时候,又坐一路飞机,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他?甜美一笑,扬起娇脸,搂上姐夫脖子索取更多。
徐虾如何能拒绝?拥住小姨子蛮腰,与她唇舌相缠,甜蜜深吻。说不上是某情结作怪,还是纪若佳确实如此,反正他觉得小姨子的吻最甘甜,舌头也最好吃。
姐夫小姨子,在光天化曰的街边深情交吻。
吻毕,两人返回机场,刚好有一班飞往k地的夜班飞机。两人连夜飞往k地,继续追寻悍妻的万里征程……
◇◇◇◇◇
次曰清晨五点,飞机抵达,两人虽备足应对衣服,但巨大的早晚温差仍让两人浑身凉透。
一路相拥取暖,两人步出机场,又被眼前的景象震憾。
k地三面环山,北有巍峨的天山,西是帕米尔高原,南是更巨大的喇啦昆仑山,东面是广袤无边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机场又处于城外平原,远远望去,四周山势连绵,云气萦绕,积雪散发着神秘圣洁的光辉,天地一片沉寂,大气而磅礴,澄明而静澈。
徐虾被某种圣灵的情绪感染,忽然道:“小佳,你说,我们不声不响去找你姐,这么做真对吗?”
纪若佳奇道:“有什么不对?你怎么了?走这么远,都快见面了,怎么打起退堂鼓了?”
徐虾摇头道:“我不是打退堂鼓,是觉得做了那么对不起她的事,根本就配不上她了,又大老远跑来逼她,有点于心不忍。”
纪若佳看看远处氤氲的山了。这架势,如果不停车,一准被连人带车打成蜂窝。
老者端着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两人,阴狠凝重,又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少年也变戏法般掏出一只乌溜溜的小手枪,从后面连跑带颠过来。
徐虾心一沉,暗忖完蛋了,遇到恐怖分子了。
老者来到驾驶门边,也不说话,枪口指着纪若佳,眼光冷峻,冷冷打量两人。
纪若佳被指得直发毛,大气不敢出,不自觉看姐夫。
徐虾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探身招呼道:“你好,安拉至大。”
纪若佳一下被逗乐了。
老者丝毫不为所动,也不可能为其所动,轻蔑地哼一声,用生硬的汉语道:“你休想蒙蔽我们,你们这些卑鄙小气的汉人,我们只想搭车,你们却逼迫我们劫车,万能的真主也会惩罚你们。”
徐虾别说没见过,就没听过这么理直气壮的恐怖分子,搞恐怖居然是因为他们“小气”,啼笑皆非道:“不会的,我们改变主意了,允许你们搭车。”
微笑着做个上车的手势:“想去哪?阿富汗还是巴基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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