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哥不要急嘛,红菱姐在贵宾室里好好地,沒有我的话,沒有一个人敢动她的。”豪土这句话一语双关,既告诉黑大庆你马子现在沒事,同时又警告他只要自己一句话,你马子可就保不住了,
“你最好老实点,要是管不好你的手下人的话,就等着给自己烧香吧。”黑大庆冷冷的说,
豪土哈哈大笑说:“大庆哥就是大庆哥,在这时候居然还能威胁我,哈哈,你就不怕你的马子出事吗。”
黑大庆阴沉着脸:“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全家老小都会生活在地狱里。”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惊,
豪土脸上有些不爽,原以为自己抓了红菱姐,黑大庆怎么说也会投鼠忌器,有所收敛自己,但现在看來不像是自己在威胁对方,倒是黑大庆在威胁自己一样,
豪土还沒有说话,身边一个家伙已经按捺不住了,叫嚷着:“豪土哥,和这老小子废话什么,砍了他们,轮了那女人,让他们都知道这西马镇现在得罪了你是什么下场。”
“你说什么。”黑大庆闻听此言,脸一转对着那个家伙:“你刚才说什么。”
那家伙遇上黑大庆的眼神,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但随之就想到这是豪土哥的地盘,黑大庆再怎么厉害又能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强壮胆气说道:“黑大庆,我刚才说砍了你,然后轮了你的女人。”
黑大庆冷笑一声,走到了那家伙面前,二话不说,啪的一个耳光便抽在了他的脸上,这一巴掌力道极猛,一下子便把这家伙抽的滴溜溜转了一圈,然后摔倒在地上,爬起來的时候,脸已经肿了起來,嘴角鲜血直淌,
“豪土,我说过了,管好你的手下,再不懂规矩的话就沒有这么客气了。”黑大庆冷冷的说着,豪土身后的一帮小弟都是怒气万丈,自己这边的人数数十倍于对方,可是对方竟然丝毫不忌讳,公然出手把自己的人打倒,而且自己老大还站在这里,
豪土更是脸色发青,他心里暗怪这个手下不长眼,黑大庆那是你能训斥的了的吗,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分量,同时他也十分恼怒黑大庆,这样当着自己的面打自己的人,不等于打自己的脸吗,
豪土哥暴怒之下一挥手,就见楼上一个房门打开,一个俏丽的身影便跌跌撞撞的被推了出來,
“红菱姐。”疯子一声惊叫,
这个身影正是红菱姐,她此刻身上被绳子五花大绑,身边两个身着奇装异服,头上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流氓一个扭着红菱姐的胳膊,一个用刀:“豪土,你要怎么和我算账,就看你有沒有这个本事了。”说着朝豪土跟前走去,
“你想干什么,快给我站住,要不我就割了这娘们的喉咙,花了她的脸蛋。”豪土已经从周虎那里知道这个外地來的陌生人身手强悍,所以看他朝自己走进,顿时提高了警惕,
“哼,你也能算得上一个老大吗,居然靠一个娘们做护身符,难道你当上这个老大也是靠吃软饭得來的,看來你一定是傍上了哪个老女人,才能有今天的位置吧。”时远并沒有停住自己的脚步,反而出言相讥,
豪土闻听暴怒,不过还沒等他有所反应,几个沒有尝过时远厉害的小弟就先忍不住了,也许是想在自己老大面前出风头,好讨老大的欢心,于是便有几个不怕死的家伙站了出來:“小子,你在胡说些什么,竟然敢辱骂我们豪土哥,弟兄们,上,灭了这小子。”
于是还真有几个胆大的小子响应号召走了出來,不过躲在一边的周虎却是暗暗摇了摇头,心里庆幸自己聪明,躲在了后边,
这几个小子的下场可想而知,刚走到时远的身边,便都哭爹叫娘的飞了出去,而时远也是毫无阻拦的就到了豪土的面前,
“站住,要不我就花了她的脸。”豪土一惊,这才知道周虎所言非虚,这个小子果然有点妖魅,连忙手里的尖刀一横,锋利的刀尖顶在了红菱姐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
豪土知道了时远的实力之后,更加的不敢轻视眼前的这个家伙,原本他以为这三个人里最值得自己担心的是黑大庆,要知道黑大庆可是一个人挑了整个黑旗社,虽然是传说,并沒有人亲眼目睹,
而现在他才发现,最危险的不是黑大庆,而是这一只过江猛龙,因为黑大庆虽然恐怖,但最起码还能用红菱姐胁迫住他,有了红菱姐在手上,黑大庆就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
可现在这只过江龙,他居然并不受自己的胁迫,任凭自己把刀顶在红菱姐那人见忧怜的脸蛋上,却并沒有一丝犹豫,还在一步步朝自己走來,脸上还带着阴笑,那阴笑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