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征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红眸一收,烈的像火,声线暖味向她压来:“娘子这么想蜜月?”
宝宝羞答答的不敢抬头,手抚着肚皮:“大人成想什么呢,我是想出去玩。”
“你以为大人在想什么?”凌子墨反问,红眸艳艳闪着揶谕的笑意。
“我,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你脸红什么?”
“我,热呗,这怎么这么热啊。”
“热的春~心荡漾了,恩?”
宝宝一脸严肃:“大人,你也是考过a的,成语能乱用吗?唉,所以术业有专攻的,呐,那十本词典我还留着呢,晚上给你哈。”
凌子墨掐住她的脸,扯成月牙再扯成满月,扯得她再也不能‘胡搅蛮缠’
两人闹了一会,宝宝才想起莫凌宵的借条。
凌子墨这人的性子她会不了解,平时最喜清净,这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出来,最不舒服的就是他了吧,宝宝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莫凌宵留下来,明明他当时还绑架过自己,想想又不禁生起气来,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初他们虽然不算什么好朋友,但好歹他还帮过她几次,她还以为他当她是朋友了,结果却引狼入室,也不知道他计划了多久。
“想什么呢?”
“大人,你要是不想让他在这里住,就让他走好了,为什么还要弄个借条啊?”
“白白有房租拿,为什么不要?”
宝宝差点吐血,他会在乎那点钱?他最便宜的一块腕表就几十万,还会在乎莫凌宵的三万块,这是不想和她呢。
你不,我还不问了。
宝宝扶着站起来,拍拍肚皮:“宝宝,咱走,找个交心的人聊去。”
凌子墨半托着腮,一脸笑意:“去哪啊?”
“才不告诉你。”
“有车费吗?”
“有,我还有金库呢。”
“你床下面那个箱子?”
宝宝脚步迈不出去了,僵硬的转过头:“你,你,你……”
“真不巧,李姨打扫卫生扫出了两个箱子,都交到我这了。”
“那是我的!”
凌子墨点头:“存的可真不少。”
箱子里有毛爷爷二百多张,手饰n个,凌子墨送她但她不喜欢的奢侈品数件,各种紧急药品,手电筒,防狼喷雾……
简直是提箱子就能离家出走。
对于这两个箱子的用途,凌子墨表示不能忍,于是愉快的处理了。
宝宝崩溃:“那是我存好久的。”
凌子墨收住笑:“为夫吝啬于你的生活了?”
“……没有。”
“为夫有什么让娘子不能忍耐的?”
“……也没有。”
“我让你没有安全感?”
宝宝继续摇头。
“那为夫就甚是不解了,娘子备着这个的意义是什么?”
“就……就……有备无患吗。”
“什么患?”
“……”
“恩?”
宝宝在凌子墨的目光里垂下头,拼命揪着手指:“,上的。”
凌子墨双眸一眯,就知道不能让她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站。
“……都,都女人要**嘛,我要上班,你又不许,我就想着,哪,哪要是和你吵架了,我也,也不是没地方去的。”
凌子墨简直不知她什么好,日子过的好好的,就想着吵架,还要离家出走,幸好他提前发现了,不然哪她拍拍屁股走人,他还真不知去哪找她去。
勾勾手指:“过来。”
宝宝摇头:“你先冷静。”
“我很冷静。”
宝宝盯了他几秒,这才慢吞吞的走过,被凌子墨拦腰抱到怀里。
“你就不怕,你走了……就回不来了?”
宝宝莫名的看向他,凌子墨挑眉,唇角一抹邪恶的笑容:“想住进这宅子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鲤,你如果走了,我只好再找一个填上了。”
“你敢!”
“要不要试试?”
宝宝委屈,又开始揪袜子上的毛,揪完了扭成团,往他衣服上粘:“你看你看,上没错吧,把分红还我,我还得走。”
凌子墨按住她,把毛毛吹走,干脆把袜子脱下来,捧住她雪白的脚丫在掌心:“明给我断。”
“我才不,你做贼心虚。”
真是言之凿凿。
凌子墨挑眉,总想板起脸教育她几句,可这脸刚一严肃唇角就忍不住上扬,没办法,娶了这么个东西,你想冷酷都没办法。
“你不就想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他?”终于,还是妥协了。
宝宝还较上劲了,头一撇:“谁在乎?”
“韦宝宝。”凌子墨只要念她的全名,就甚是威严。
宝宝一僵,不甘不愿的看向他:“问你你不,偏要人闹脾气,大人你烦不烦啊?”
“……”倒是他不对了。
“想听你不,不想听了你又偏要告诉我,你得多拧巴啊?”
还蹬鼻子上脸了。
凌子墨揪着她的鼻子,又好气又好笑,这张嘴,啧啧。
“呜呜……”宝宝扭来扭去想摆脱掉他。
凌子墨不但不放,还压下去,吻住她的唇,这一下,宝宝完全没有氧气了,一张脸憋的红里带粉,眼看就要哭出来,凌子墨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拍拍她红通通的脸:“听不听?”
宝宝惊魂未定,哪还敢反抗,乖乖的点头:“听,我可爱听了。”
凌子墨也不理会她在心里怎么编排自己,开口道:“我一直在调查他的身份,与其放虎归山,还不如养在身边好把握。”
“那你查到了吗?”
“查到了一部分,今又弄明白了一半,余下的,就要看李伯了。”
“李伯?”
“确切的,应该叫他李管家。”
宝宝懵懵懂懂,凌子墨把她放开:“去楼下帮帮忙,今培会过来。”
“警长要来?黑的,白的?”
凌子墨轻笑,也随着站起来:“做几道你的拿手菜,别在樊姐面前,丢了面子。”
“是!”宝宝走了出去。
凌子墨掏出借条,在阳光下打开,那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凌子墨把纸放到桌上,又拿出另一管液体倒进去。
在液体的浸蚀下,纸上的内容开始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份内容渐渐浮上纸面,等纸片完全风干后,纸张的内容己经完全变了,而且不留任何痕变,完全看不出被人动了手脚。
凌子墨将纸片收好,志在必得的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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