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特工弃后 > 章节目录 第86章 凤太后娘娘是假的
    霍息说:“与我是死对头,名字中有锦字的便只有更了名的凤太后娘娘了,如今后宫中只剩两位娘娘,太凤太后娘娘卧床不起,又是三塔琅都将军的人,就只有凤太后娘娘了,这信姑娘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月芷心里有点慌乱,她料不到铭瑄朝廷竟然是这一番局面,忽然觉得,她可能是在给阿丑添乱,神色逐渐慌张起来,但想到事情已经做下,再想反悔已然不及,便努力镇定下来,说:“你不需要知道信从何而来,你只需要知道,老天既然给了你机会,你自当好好把握。”

    霍息想了想,试探着问:“姑娘可是三塔琅都将军的人?”

    三什么?月芷皱眉,也不回答是与不是,只是说:“你真聪明。”

    霍息不知道她说的是反话,以为她真的是三塔琅都的人,松了口气,说:“姑娘远道而来,不如先在府上住下,我定当好生招待。”

    月芷摇头,说:“不必了,你赶紧去做你该做的,错过了这个机会,三……三将军是不会原谅你的。”实在不知道那是什么将军,只好胡诌一个。

    霍息听她叫得如此亲密,以为和三塔琅都之间的关系定是不一般,态度也恭敬了起来,从上面下来,垂手而立,说:“是,姑娘说的是,请姑娘带句话给将军,就说霍某一定不负将军所望,这一次,凤太后难逃掌心!”

    月芷点点头,转身欲走。霍息亲自为她开门,并将她送到外面,温言细语地说:“姑娘一路走好。”看得门口四个侍卫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没想到那位姑娘竟是贵客!惨了,不知道有没有向霍大人禀报他们怠慢了她,想想霍大人痛骂他们的样子,这四个侍卫就忍不住颤抖。

    出了霍府,月芷没有直接回百里轩的宅子,而是漫无目的地四处乱逛。到了与枫桥上,停下了脚步,靠着石栏往下看,脑子里盘旋着刚才的事情。她现在穿着华服锦衣,头上珠钗三支,如同大富人家的千金,走过的人再也没有拿冷眼看她的了,也不会有人不屑地踢着她让她滚开,这一切都是阿丑给她的,她要好好伺候阿丑一辈子来报答他,那个女人只会给他带来麻烦和痛苦,所以,她这么做是对的。她在拯救阿丑尽早脱离水深火热,她做的一切都是爱阿丑,都是为了阿丑好。

    月芷抹去眼角的泪水,转身,却撞上了人,惊呼一声,往后退了一步,险些从桥上摔下去,她定睛看去,是一家三口,丈夫护着妻子,妻子抱着孩子,三个人看着她,妻子温和地说:“对不起,撞着姑娘了,姑娘可有事?”

    月芷低笑:“没事。”

    妻子点点头,便和丈夫孩子一起离去。

    月芷羡慕地看着那一家三口的背影,看着看着,仿佛变成了她和阿丑还有他们的孩子,不由得笑了。

    多么幸福的一家人,所以,她做的是对的。

    再说霍息,得到如此宝贵的消息开心得魂儿都似要飞起来了,捧着那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原来凤太后娘娘不在虬龙塔里,虬龙塔里的娘娘是假的,这么一来,娘娘欺骗天下,罪不可赦,所有同流合污的人都要受到诛灭九族之罪,根本不需要想其他的办法了,只要现在立刻带着人去虬龙塔,要求里面的娘娘出来见众人,他们就赢定了,百里江山要更名改姓了!

    霍息提笔写了很多一模一样的信,然后喊来总管,让他将这些信交到其他朝廷要臣手上,他自己则换上朝服,往皇宫赶去。一路上激动万分,直恨不得立刻赶到虬龙塔下,不停地催促着:“快一点,再快一点……”

    月芷又在集市上逗留了很长时间,才走回去,却在门口撞上了急冲冲出来的百里轩,转了个圈差点摔倒,暗道今日怎么总是被人撞?难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所以遭天谴了?可不容她细想,阿丑一脸焦急地问:“月芷?月芷你怎么样?”

    她安慰地一笑,说:“阿丑哥我没事,出了什么事吗阿丑哥?你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百里轩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只是翡子云飞鸽传书来告诉我,好像他那边出了什么大事,要我立刻赶过去,月芷,晚饭你一个人吃吧,不用等我了,可能今晚我也没时间回来了。”

    月芷心念一动,拉住正要走的阿丑,说:“等一下阿丑哥,带上我吧,虽然我什么都不会做,但多一个人总多个照应,我待在家里等着阿丑哥,我会坐立难安的。”

    百里轩心道,让月芷一个人在家,若是霍息查到他这儿,把月芷带走或伤害了月芷,都是自己不愿见到的,反正要让夙锦为月芷指婚,总有一天会让月芷知道这些事情的,不如就带她去吧,于是嘱咐说:“那你记住,到了那儿就一直跟在我身后,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

    “知道了阿丑哥。”月芷甜甜一笑。

    百里轩疼爱地揉揉她的头,将她带上马,一路往皇宫急驰而去。

    此时的皇宫已经炸开了锅,霍息联合了上百名官员集结在虬龙塔下,要求面见塔中的凤太后娘娘,从塔:“翡太医,你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有胆你就让娘娘出来,让我们看一看,塔里的娘娘究竟是真是假,你这般百般阻扰,该不是在心虚吧?”

    “你!”翡子云怒极。

    一时间,双方的怒气如同黑云迅速聚集在上空,彼此紧紧咬着对方的死穴,不肯退让一小步。